黑暗的的大地渐渐的亮了,太阳从东边慢慢露出它那张红润的脸庞,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叫着,鸡鸣声像是看叫着人们起床。
现在正是秋收的季节,汴家村的村民有些人天刚蒙蒙亮都已经下地收庄稼,不过他们脸上都挂满了微笑,看来今年丰收不错。
一位身穿粗布的少年正在用镰刀收割着黄豆杆,早晨还有些清凉,他脸上挂满了汗水,啪嗒啪嗒的掉落在田地,背上的粗布单衣也被汗水浸透,不过他的脸上却挂着微笑。
少年今年一十六岁了,他浓眉大眼皮肤淡黑,一看就是下地干活晒的,外表长得憨厚,不过你别被他外表所迷惑,他内心可精明着呢!他身材不算太高大,有一米六多的样子,他从小跟着村长一起读写字,不过村子里面的孩子,都是村长教他们读写字,不过他常常被村长夸赞,说他是村长唯一一个讲几句就懂的孩子。
少年不远处还有一对中年夫妇,也在用镰刀收割着黄豆杆,他们把割下来的黄豆杆,小心翼翼的放在一块黑色的大布上,有些黄豆成熟的太快了,再加上放在布上的晃动,有的都脱落在黑布上。
太阳慢慢的升了起来,庄稼地里的人们渐渐的多了起来,都是在收自家的庄稼地。
少年站起身来,用小手捶着背后,他一直弯着腰割黄豆,腰都弯痛了;突然有只蚂蚱蹦哒他的腿上,“小家伙,你也蹦哒不了多久了,秋收一过也是你命终的时候,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候吧!”他晃动几下腿,蚂蚱感应到什么,蹦几下后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少年看着一直忙碌的父母,他拿起镰刀继续收割着黄豆杆。
时间一过两三个时辰之久,黑色的大布上铺满一层层黄豆杆,太阳也开始毒辣起来,庄稼地的村民更加的热了。
“汴憨憨可以回家做饭了,我阿母都已经让我回家了,这下终于可以不被晒了,还是家里凉快些,等会我在家里多待一会好好凉快一下,这么热的天真是热死个人。”一位和他差不多的少年抱怨道。
村里的少年一般都会做些家常饭,一到收庄稼的季节,村里的大人们一般都交给他们做饭,大人们留在地里继续收割庄稼。
少年听到他叫自己憨憨的时候也不生气,也都习惯了,一般村里的叫狗剩、狗蛋、叼毛的人多的是,你看这位人们都叫他狗剩,不过这也都不是他们真正的名字。
“你这个汴狗剩,就知道想着偷懒,行,我也和你一起回去做饭吧!”少年道。
“阿公,阿母我回去做饭了,等会我做好拿到地里在吃。”少年冲着中年夫妇喊道。
“好。”中年男子只回答了他一个字,然后又弯下腰继续干活。
两位少年有说有笑向村庄走去。
“我说汴憨憨,等季节过后,你有没有想过去城里发展,村长都给我们说了,现在我们也过了读的年纪,他该教我们的也都教了,具体能领悟多少也都看我们自己了。”汴狗剩道。
少年眉头一皱,“去城里发展?你打算秋收一过就去城里吗?”
“那可不,我都给我阿母阿公说好了,在这个小村庄没有什么前途,你看我们村的汴河曲不就在城市发展很好嘛!每年过年回来大包小包拿回家,听说还挣了不少银两呢!”汴狗剩说着眼睛有些冒金光。
少年其实很想去外面看看,不过狗剩这句话说的很对,永远在村庄里没有发展前途,还会像老一辈人一样,永远困在村庄里,永远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世界。
“去城中能做什么?”少年问道。
“给客栈当小二,给铁匠打打下手……等,反正多多少少也能挣几个铜板,再说光靠这庄稼地也只能够一家人填饱肚子吧!”汴狗剩道。
少年想想也是,等到吃饭的时候给阿母说说,自己也准备去城中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工作,二人走进村庄后,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