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一位从京城出来的高干子弟,带着仅有的五百万元,来到小兴安岭的山脚下,创办了这所与世隔绝的猎人学校,学校并不大,除去那些必不可缺的工作人员之外,也只能容得下一百名学生,但学校的招生条件极为苛刻,每年规定只会招收二十名学生,而且还要经过层层挑选,达到条件了,才会允许入学,而且一旦被招进来了,中途是绝对不允许退学的。
学校实行的是封闭制度,并且是五年学制,也就意味着,学生们进来这里之后,必须要待满五年时间,才能从这里离开,当然学校也负责教授化知识,为了避免学生们在这五年时间里与社会脱节,学校还会组织让大家去了解外界的动态,比如说每天晚上看新闻联播是必不可少的,又比如说,学校还会允许学生们在周五的晚上与外界联系,大家不但可以给家人打电话,也可以随意的上网,去了解社会上最近的一些动态,另外学校每年还会拿出大笔经费去采购市面上比较先进的一些高科技设备,专门供学生们学习和玩耍。
但这所学校肯定也是残酷的,学校的宗旨就是希望把每位学生培养成猎人一样,所以才取名猎人学校,而每位来这里的学生,当然也不仅仅只是来这里学习化知识,否则他们也没必要来这里受苦,他们真正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接受最正规的训练,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这里有世界顶尖的格斗教练,也有从部队出来的特种教练,还有强的枪械大师,甚至还有世界排名靠前的顶级黑客教练,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这里还有传统武术教练。
学校总共设有四个班级,一个格斗班,一个枪械班,一个黑客班,一个传统武术班,格斗班当然是教授大家最专业的近身格斗,枪械班就是教大家玩枪,黑客班顾名思义就是训练大家成为一名合格的黑客,传统武术班就是教大家各种内外家拳法,比如说咏春拳,八卦掌等等这些,当然他们所学的都不是什么花把式,都是实打实能杀人能保命的真实本领。
至于这所学校是否正规,是否通过了当地部门的允许,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但因为学校的创始人兼校长本身就是京城来的高干子弟,他背后有着强硬的关系,所以即使当地某些部门对学校的情况一清二楚,可他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学校在此生存了十年时间。
当然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是学校有一半的学生是来自各地的高干子弟,他们的父母有些是国内富豪榜上的熟面孔,有些是地方上甚至京城内的高官,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就算有人想要取缔这所学校,他们也不得不掂量掂量那些学生们背后父母的关系。
另外这所学校十年来都还没有真正盈利过,最多也就是做到收支平衡,可能再过两年时间,才会实现真正的盈利,至于学校到底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赚钱,这个其实很简单,因为学校每年对外招收的二十个名额,有一大半都是来自于富裕家庭,他们把孩子送到这里来,除了要达到条件和经过选拔外,另外还要交五百万的学费,对于大多数人来讲,五百万是笔天数字了,但是对于那些真正的富豪来讲,这五百万就相当于毛毛雨,但即使如此,也有很多人挤破脑袋都想把自己的子女送到这所学校来,只可惜学校在招生的条件上实在是太严苛,所以也并不是说你有钱,你就能把子女送进这里。
当然,学校也并不单单只招收那些有钱人的子女,他们同样也会招手那些在某方面有天分的天才学生,为此学校还特地设立了一个专业的猎头部门,这个部门总共不到二十人,他们的任务就是时刻盯着全国各地的学校,一旦现某个符合他们招生条件的学生,他们就会马上对这位学生进行秘密调查和跟进,然后想法设法把学生拉到猎人学校来,像这种被招收进来特殊学生,是不需要交任何一笔费用的,也不会在乎他们的身份背景,但是等到他们毕业后,学校就会与他们签下一个合同,并且把他们送到国外去当雇佣兵,这份合同只签了三年,三年时间里,他们所赚到佣金必须要分给学校一半,三年后他们就自由了。
很多人都好奇这学校的校长到底是谁,事实上这位校长也确实挺神秘的,他出生在京城某高干家庭,他们家族的人往上三代都是从政的,他的兄弟姐妹也同样都在体制内摸滚打爬,唯独只有他脱离了家族,年轻时在部队服役,后来去了国外,干了多年的雇佣兵。
他的名字叫胡关,十年前的他还是个热血的青年,如今也步入了中年。
此时此刻,在学校那栋只有三层的办公楼里,校长办公室内,一位两鬓白的中年男子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他穿着套简单的黑色运动服,穿着双跑步鞋,望着楼下的操场怔怔出神了许久,虽然人到中年,但他并没有大腹便便的肚子,反而还精神抖擞,身上散着强大气场。
他就是胡关,猎人学校的创始人兼校长。
除此之外,在他身后的沙上还坐着一个女人,一个很难看出实际年龄的女人,她永远穿着那套干净简洁却又不失气质的麻衣麻裤,她还扎着一根好看的麻花辫,她安静的坐在沙上,也望着窗外呆了许久,她就是陈锦的姑姑陈雨墨,她的真实名字叫做柳韵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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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站在窗前的校长胡关回过神来,她转身,一脸严肃的走到柳韵芝面前坐下,他自顾自给自己点了根香烟,狠狠吸了一口,说道:“你知道这些年有多少人在找你跟小锦子吗?”
陈雨墨,或者说柳韵芝轻笑回道:“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会带着小锦子躲起来。”
一听到这话,也不知道是刺激到他哪根神经了,胡关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几乎是咬着牙,愤怒吼道:“他是我兄弟的儿子,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带着他一躲就躲了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