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子欣,一个从小就出生在武术世家的女人,他们家族几代人都是习武之辈,她的爷爷跟她的父亲,更是货真价实的武状元,只是到了她这一代,他们家族才开始有些转变了,她父亲为了抛弃武术世家这个好听但没卵用的名号,愣是打拼了半辈子,从最开始的小生意做起,如今他们家族也算是当地的豪门望族了,她父亲更是连续三年跻身他们那个省份的富豪榜前三。
事实上她还有个哥哥,有个小她三岁的妹妹,他们三兄妹小时候关系非常好,她的父亲其实并不乐意看到他们三兄妹从小就开始习武,因为现在不比以前了,现在是真正的法制社会,不是靠拳头说的算,而是靠钱说了算,所以就算你练得一身本事,那也毫无施展之地。
很幸运的是,她的哥哥跟她妹妹都没走上习武这条道路,唯独只有她从小就特别的喜欢舞刀弄剑,小的时候,她就跟着自己的爷爷每天扎马步,每天练拳,脸木人桩,连基本功。
在她十岁那年的时候,学校有个高年级的男生欺负她,比她高一个头,但最后却被她打进了医院里,从那之后,她父亲就特别反感她练武,但即使如此,她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依旧每天偷偷摸摸跟着她爷爷练习各种基本功,学习各种拳法,十年如一日的苦练,也不过如此了。
只可惜好景不长,在她大学刚毕业那年,她爷爷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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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她毅然决然放弃了她父亲给她安排的工作,自己偷偷摸摸在网上填了征兵资料,结果很顺利的被招入伍,她凭借自己良好的身体素质,从一个新兵蛋子,进入特种部队,之后她又在部队待了五年的时间,那些年里,她在部队里打破过多项训练记录,她最为杰出的贡献是把传统武术跟部队的格斗术相融合,创造了属于她自己的一套拳法,至今部队还在运用。
直到胡关找到她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已经坐上了营长的位置。
可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也不知道胡关到底给她灌输了什么迷魂药,让她这么一个在部队有着大好前途的女人,来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当总教练,这么多年以来,无论是在部队里,还是在猎人学校,她几乎都没遇到过对手,所以她确实也有资格去自傲自负。
可是,骄傲了这么多年的她,今天却输给了另外一个你女人。
她很难接受这个事实,至少短时间内她还没办法去接受。
但事实就是如此,事实就是刚才柳韵芝对她出手的时,她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她也知道柳韵芝用的是八卦掌,她其实也练过很多年的八卦掌,可她自认为没有刚才柳韵芝那么熟练。
在眼睁睁看着柳韵芝走出办公室后,古子欣终于忍不住,一手捂着胸前,一口猩红的鲜血就这么吐了出来,胡关似乎早就料到了,他只是轻轻叹了叹气,但是杨轩就没那么淡定了,他连忙跑过去扶住古子欣,很关心的问了句,“子欣,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古子欣轻轻摇了摇头,“不碍事,她并没有用全力,否则我就躺下了!”
杨轩很不敢置信,他非常清楚古子欣的实力,可没想到刚才那女人,只是看似轻飘飘的用手一推,结果就让古子欣受了重伤,他连忙转头跟胡关问了句,“校长,刚才那人谁啊?”
胡关站起身,缓缓走到古子欣身边,他眼神有些凝重,但却很温柔的从口袋拿出块手帕,递给了古子欣,并且跟她安慰道:“她说的不错,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但你输给她也并不丢人,不过你也要相信自己,你还年轻,十年后的你不一定会比她差,不要输了信心。”
古子欣有些难受,她拿着刚才胡关递给她的手帕,轻轻擦了下嘴角的血渍,双眼有些微微通红的说了句,“校长放心,虽然我平时很自负,但我肯定也没你们想的那么脆弱。”
胡关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微笑道:“这样我就放心了。”
这时,完全没有存在感的杨轩又问了句,“校长,你还没说她是谁呢?”
胡关坐在自己的那张办公桌前,他转头望向窗外呆了会,终于开口回道:“她真名叫柳韵芝,一个很深藏不露的女人,没人知道她到底有多厉害,也没人知道她有多么通天的本事,另外昨天那位叫陈锦的小子,就是她送过来的。”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胡关很快回过头来,跟古子欣问了句,“对了,那小子怎么样了?”
古子欣愣了下,也如实回道:“因为他来之前中了毒,我们的人给他注射了几支药水,经过观察,他身体内的毒素,基本上全部排出去了,刚才我来之前,关于他身体的数据也都出来了,校长要看的话,我可以等下给你拿过来,不过你得做好心理准备,那份数据几乎没有任何亮眼的地方,但既然是校长决定收留的人,所以我打算把他分配到杨教练的班级上。”
胡关皱眉想了会,说道:“数据就不用拿给我看了,你这么安排,我也完全同意,但我还有几个要求,先就是不能把他弄死农残了,另外他虽然只在这里待三个月的时间,可我希望等他从这里出去的时候,他能达到咱们学员中级的水平,能办到吗?”
“中级水平?”杨轩有些哭笑不得,“才三个月的时间呢,校长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胡关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你看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如果你做不到这点的话,你可以不招收他,刚好我正想让子欣单独训练他,子欣,你能做得到吗?”
古子欣有些不敢置信,“校长,你让我单独训练他,我没听错吧?”
胡关很坚定的点了点头,“你没听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不答应啊?”
古子欣显然也意识到校长不是开玩笑的,但她还是有些不解,又问了句,“校长,恕我多嘴一句,我跟了您这么多年,从来都没见过你因为某个学员而开后门,可是今天你却为了一个并不怎么突出的孩子,来请求我单独训练他,我不相信,这只是因为他是刚才那个你女人送来的,如果校长不介意的话,我希望你能告诉我,这个孩子跟你到底什么关系?”
胡关有些犹豫,可他最终还是如实回了句,“他是我最好的兄弟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