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科眉头紧皱,然后接着问道:“东西没被调包过吗?”
李松摇头:“没,从李将军把它交到我手里的那一刻起,我就二十四小时贴身携带着。”
“那你知道,这块玉玺,是假的吗?”陈登科问。
“什么?!!假的!”李松惊诧道:“不会吧?这可是李将军亲自从叶家盗出来的。”
“既然是他盗出来的,为什么要多此一举,让你跟着军火运回江城?他为什么不自己直接带回来?”陈登科继续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李将军交代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多问,只管执行便是。”李松道。
陈登科思索了片刻,然后点点头:“我再问你,为什么你从北部运到江城的军火,只有接收,而没有转手?难道,你们走私军火,不是为了卖钱?”
“我们……”
“你又犹豫了。”陈登科的声音冷冷传来。
“别!!!”李松赶忙加快了语速:“军火是李将军留着自用的,不是为了卖钱。”
“什么?!他竟然私囤军火,他想做什么?!!”陈登科大惊。
李松摇摇头:“具体的野心我不知道,但我
知道,他一定是有所图谋的。”
“其心可诛!”陈登科咬牙怒喝。
“大,大侠……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要是没有的话,能放我走了吗?”李松痛苦的祈求道,手脚断裂的疼痛,让他苦不堪言。
“还有一件事。”陈登科身上的寒意更浓,让这更深露重的夜晚,更加萧瑟起来。
“什,什么事?”李松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五年前,你曾和一群歹人,在千岛宴堂大开杀戒,杀人者,除了你,都还有谁?现在,分别在什么地方?”陈登科逼问。
“五,五年前……你为什么会问这个?”李松惊疑。
但显然,他现在根本没有提问的资格。
咔嚓!
陈登科面无表情的扯下他另一条手臂,一言不发的盯着他。
李松疼得卷缩成团,艰难说道:“除,除了我,其余人基本都已经死了,当年事发后不久,参与血案的杀手便陆续离奇暴毙,我察觉到不对,猜想这是赵李黄三家要杀人灭口的节奏,于是我主动前往李家,要求他们保住我性命,否则我就让我安排的人,把他们做的丑事,公布于众,所以,我才成功活了下来,还成为了李家的心腹。”
“死了?还真是便宜他们了!!”陈登科咬牙冷哼。
李松实在是疼得不行了,哀声请求道:“大侠,该说的我已经全都说了,求你放了我吧,我受伤太重,要是再不医治,恐怕性命难保,大侠,您是要财还是要什么,您尽管开口,我一定满足你,只求你快些放了我,我真的扛不住了。”qqΠé
陈登科蹲下身子,冷冷看着他,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你!的!命!”
“什么?!”
李松闻言大惊失色。
紧接着,
陈登科的巴掌便朝着他的天灵盖拍了下去,李松的身体顿时一僵,然后七窍流血,倒地死去。
解决了李松,陈登科目光一转,看向旁边的黄伦。
黄伦登时如遇阎罗,像条狗一样跪倒,拼命的磕头:“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呜呜呜呜……求求你,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死啊!!!”
然而,他越是这么说。
陈登科的怒火,便越发的烧。
他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的走向黄伦。
每一步,都让黄伦心惊肉跳。
声音,如同九幽般可怕:“你当年联合赵、李两家,谋害陈家的时候,可曾想过,他们也上有老,下有小?”
“你凭什么让我饶过你?”
“难道,陈家的人就该死吗?”
砰!
一脚落下,停在黄伦面前,如同审判之神,居高临下,无上威压,令黄伦感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