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惜回到权宅,找了一块冰袋来敷脸。
敷着敷着,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一看,是家里打来的。
犹豫了半响,按下接听键。
“喂!”
“惜惜啊?”电话那头传来苏震天沧桑的声音。
景惜淡淡的嗯了一声,“爸,什么事?”
“你这些天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回家?”
“我在学校,最近忙于考试,所以没时间回家。”
想到那个所谓的家,她更多的是觉得没有半点感情,回不回都无所谓。
“你这孩子,就算再忙,可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也得回来看看啊!我查出来死者的家属了,你先回来,爸有事找你商量。”
挂了电话。
景惜有些闷闷不乐。
死者的家属?那不就是权湛野吗?
想到那个苏震天,也是养育了自己十几年的父亲,回去看看他有什么事又何妨呢!
景惜用毛巾随意擦了下脸,敷上一层化妆品掩盖红肿的部位,然后起身离开。
“你要去哪儿?”管家肖姐叫住了她。
景惜脚步一顿,回头,看着一身黑色职业装的肖姐,“我家里打电话来,让我回家一趟,一会儿权先生回来,麻烦你告诉他一声。”
“你还是亲自跟先生说吧!”肖姐递给景惜电话。
景惜犹豫,但还是拨通了那个男人的号码。
可没人接,她把电话递给肖姐,“他估计忙,没时间接,你放心,我一会儿会打给他的,那我先走了。”
肖姐没再拦她,景惜拉开别墅大门,火急火燎的冲了出去。
……
来到苏家,偌大的客厅里,沉闷得让气氛变得很紧张。
景惜一进来就看见沙发上坐着的苏震天和大妈云佩。
她走过去,拘谨的唤了一声,“爸,佩姨,我回来了。”
“嗯!”苏震天应了一声,云佩却恶狠狠的瞪着她,不发一语。
“你过来,我跟你谈。”苏震天说。
景惜走过去坐下,苏震天难得头次关爱的握着她的手,语重心长,“惜惜啊,以前爸工作忙,没时间多照顾你,不过你妈去世得早,也是佩姨一手把你拉扯大的,现在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爸真的很痛心。”
“你也知道,阳阳是我整个苏氏的唯一继承人,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以后我们苏家还指望谁啊?”
“我查出来了,死者是个孤儿,唯一的家属就是她的未婚夫,而她的那个未婚夫,就是权亚集团的总裁,我真的没想到,阳阳竟然会惹上权亚的总裁。”
那简直是他们这些小老板姓都遥不可及的神话。
“不过好在我又托人,联系到了权亚总裁身边的一个朋友,只要我们请他帮忙,他或许会在权总身边为我们说两句话的,惜惜,这件事,爸就拜托给你了。”
景惜垂着头聆听父亲的话,听他把话说完,她云淡风轻的抬起头说:“爸,这件事您别担心了,我会处理好的。”
苏震天顿时有些高兴,“你同意了?”
“嗯!”
“那我马上安排你跟容总见面。”
景惜回到权宅,找了一块冰袋来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