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中午言笙在旅馆吃完饭刚准备午休,就听到窗外传来一声巨响,轰天般的震动随之传来,透过窗户他看到隔壁的小饭馆被炸成了废墟,边缘处有残肢断臂裸露在外面。见状他连忙走出旅馆向外走去,他不确定这是不是针对他的,因为近期得罪的人太多了。
刚走出旅馆言笙便看到成群结队的装甲车从远处开过来,言笙躲在人群中他的电话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接通后他说了几句话他才知道是科尔的手下来电。
这时候,美国大兵纷纷下车警戒。
他们全副武装,加上人高马大的模样看起来震慑力十足,场面逐渐被控制住,围观的“坏”家伙们被赶走。
言笙见状出人群向领头走去。
…
“威廉先生”
一个迷彩服胸前穿着防弹衣的家伙走到了眼前,他身上的硝烟味儿很浓。言笙靠在装甲车上点着了烟,随后他指着眼前的废墟问:“这怎么回事,我就住在旁边的旅馆”
离绿区很近,科尔来得也不慢。
刀疤男对着科尔喊了句老大,在他点头示意继续说的表达下,刀疤男的声音再度在言笙耳边响起。
“在警戒区我们拦住了一男一女,日本人,审问过后才知道他们是因为井泉真一的死亡来复仇的……”这时候,他扶了扶耳边的通讯器,几秒后他继续说道:“刚才就在这我们的人抓住了发射火箭弹的家伙,看模样应该也是亚洲人,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是一伙的”
…
人被带进绿区专门的刑讯室。
封闭的牢房,刺眼的白炽光。一男一女双手被拷住。警卫员挥动砂锅大的拳头不停殴打着他们,痛苦的尖叫声在房间里回荡,鼻青脸肿的他们看起来一副惨绝人寰的模样。
言笙走进来时看到墙角还放着使用过得电击器。
“停下,抬起他们的头”
军人能听到言笙的命令后抬头看了眼科尔,见他点头。一男一女才被像摆弄垃圾似的面对言笙,他掏出手机点开相册里老家伙给他发过来的照片,蹲在女人面前看着她鼻涕眼泪满脸的模样确认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是井泉真一的未婚妻”,他语气确定,没有半点模糊不清的意思。
…
“呸”
一口浓痰突如其来。但言笙轻松自如的侧了下脑袋便躲过去了,他的声音再度响起:“看来你是认出我来了,没错我就是杀了井泉的家伙,现在告诉我是谁让你来的,千万不要告诉我有人把我的照片放到你家门前,上面写着我就是杀害你未婚夫的家伙,然后你他妈脑子一热就来了”
和女人同行的男人这时被一盆冷水浇醒,他看到言笙这副凶残的模样,顿时扭动着身子向撞开言笙:“离我姐姐远点,你这个杀死真一的变态恶魔”,见言笙不为所动的样子,他扯着嗓子嘶吼道:“滚啊,离我姐姐远一点”
…
言笙站了起来,笔直的身段,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这,这哪里是人,这根本就是童话中的白马王子嘛!
陡然间他变了,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是姐弟啊,那就继续打”
看起来如此好看的人儿说出来的话却如此冰冷,除科尔之外的在场众人都惊了,他们没见过这么“反差萌”的家伙,心凉得不行不行。在科尔严厉的目光下他们继续拳打脚踢了起来,还有人把电击器再次拉到近前,明显是要再来波狠的。
…
屋里惨叫声再度响起,好似噩梦中的恶鬼在咆哮,令人恐惧,吞噬者人们的心灵。不过这是对普通人来说,门外烟雾缭绕中的言笙和科尔脸色淡定,仿佛什么都没听到的的样子,淡定的雅痞。
“能知道井泉真一是你杀得,还能一两天就赶到巴格达来杀你,这俩家伙也不是普通人啊”
“她听到我的话时瞳孔缩了一下,那个时候我意识到真有人告诉他们是我杀了井泉真一的,但我不知道是福田家还是美国人在井泉真一死后还踏马想恶心恶心我”
“或许是两家一起。你得罪的人太多了威廉,虽然还没有到一知道你位置就一颗蘑菇弹覆灭的时候,但我觉得也差不了多少”
“我有这么招人恨?”
“你说呢,白宫被你和平后死的人太多了,与之有关联的大人物不计其数。在香港,你炸了长实大厦,在澳门,你杀了赌王最为倚重的继承人,这不你又和夏国撕毁了军火合同,你说说,也就你了。没你厉害的家伙敢这么干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用你们的话说就是对你株连九族都解不了仇家心里的恨”
“没你说的这么厉害”
言笙不在意的挥挥手,身为事主儿的他觉得有些事手尾没处理干净,比如李嘉诚先生,比如赌王……都是需要大家再次沟通解决的。
……
半晌后,言笙独自走进审讯室,血腥味更浓郁了,他抬头看去,皮开肉绽的两个人恨恨地看着言笙,他们眼神里明晃晃写着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的味道。
只能说大家立场不同,想法也不同。言笙不在意这些,“能说些我感兴趣的事情吗,不然的话你们俩就可以去死了”
“杀死井泉的变态,我咒你不得好死。来你不是要杀了我们吗,赶紧杀死我,等我变成鬼了第一个要弄死的就是你……”
被抓来的男人心里早就绝望了,看到言笙时他就感受到了他的那种杀伐果断。不是没绞尽脑汁的想过怎么活下去,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来杀人就要担着被杀的风险……
……
下一秒子弹穿过了他的颅骨。
是科尔的手下在开枪。
他听到言笙的命令后当即开枪,不是想舔大人物,而是听到命令后单纯的身体反应。下一秒,创口形成,高压般的脑袋里红白之物顿时喷了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