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十万两,银票二十万两,各种翡翠黄金等珠宝首饰,以及名人画,大概折合白银三十万两。”
“算上这处府邸的价值,大概是折合白银七十万两!”
看着面前的林逸晨,李成恭敬无比的说道:“还有这些女人与奴仆没有算,但她们发配教坊司的话,我们是拿不到钱的。”
“嘶,七十万两!”
“真有钱啊!”
林逸晨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神色很是诧异的看着李成:“这下咱们西厂是不缺钱了,毕竟加上之前萧策的府邸,这一波最起码查抄白银八九十万两!”
“和大家说,所有财宝都统一收归我们西厂房,等待陛下和我的分配!”
“林总管,按照规矩我们抄家的人,是可以拿一成利润发财的。”李成小心翼翼的说道:“当然我要不要倒是无所谓,但是下面的人要是一分钱也拿不到的话,估计会有意见。”
“您看?”
“这倒也是,这陋习还真没法说。”林逸晨略微思索,扫了这李成一眼:“那就就按照惯例办吧,九成的财宝封存房,统计成册后交给陛下。等陛下用印后,你便可以用这些财宝去招募高手和亡命之徒,扩充我们西厂势力了。”
“明白!”
见到有发财的机会,李成闻言顿时就兴奋的笑了:“林总管您放心,这一成的财宝里,您是占大头的。”
“嗯,去吧!”
林逸晨无所谓的一挥手,便亲自监视着一众兴高采烈的西厂番子们拿到钱后,直接把剩下的财宝封存押往西厂房。
而此刻,赵广则是在秦王府邸见到了神色阴沉的秦王。
“秦王殿下,您要为我做主啊,我一向是您麾下最忠诚的走狗!”跪在地上,赵广无比凄惨的看着秦王:“现在陛下剥夺了我的职位,更是抄了我的家。这不是在针对我,这是在打秦王您的脸啊!”
“这要传出去,以后谁还敢效忠秦王您?”
“替您办事的结果就是被陛下抄家灭主,然后您还庇佑不了我们,那我们以后哪敢再忠心替您办事?”赵广急切的看着秦王:“秦王殿下,这事您绝对不能坐视不理!”
“本王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你慌什么,你这不是没死?”
秦王神色阴沉的扫过赵广:“你可以放心,没人敢来本王的府邸抓你!”
“但殿下,我的府邸家眷和财宝,我的官位。”赵广急切的看着秦王:“那个林逸晨,把它们全部抄了。”
“这有什么?”
秦王顿时冷笑:“本王不仅会让你官复原职,更会让你更进一步。等时机合适时,你便带人去抄了林逸晨的家,把他的家产直接据为己有,这不比你现在的家产多?”
“至于女眷,本王会命人赏赐你几个婢女,孩子可以再生!”
“这——”
“臣谢秦王殿下隆恩。”虽然心中还是不忿,但是此刻被秦王一番冷怼的赵广也只能躬身领命。
毕竟他现在能依靠的人,也就只有秦王了。
“下去休息吧,这个事情本王会处理的。”
对赵广一挥手,脸色阴沉的秦王看向黑衣僧人:“大师,小皇帝是越来越放肆了,本王忍不住了。他现在敢抄萧策和赵广的家,是不是过段时间便敢把本王的秦王府也抄了?”
“本王必须要先发制人,夺权!”
“殿下万万不可急躁,小不忍则乱大谋。”黑衣僧人赶忙说道:“阿弥陀佛,殿下应该清楚,赵广和萧策出事是因为他们行事不密,被陛下抓到了把柄。因为陛下三番五次的遭遇刺杀,所以他用萧策和赵广出气,就是太后和左右丞相都说不出什么问题。”
“要不然,他总不能直接对太后,还是李忠,再或者是殿下您,或者左右丞相动手吧?”黑衣僧人无比凝重:“现在陇南王正在平叛,各地藩王也宠宠欲动,这不是行事的好机会。”
“那本王还要忍多久?”
秦王无比愤怒:“就要任由他个小皇帝,骑在本王脖子上拉屎撒尿?”
“这当然不必,殿下可以先给陛下一个教训,让陛下老实些。”黑衣僧人笑道:“这个林逸晨是陛下的马前卒,是陛下最近引为依仗的走狗。如果他死了,想必陛下就会老实许多了。”
“而且这样一来,燕京的王公贵族也不会因为赵广和萧策的事,从而非议殿下了。”
“那本王现在就去杀了他!”
急性子的秦王直接起身,便准备风风火火的去斩杀林逸晨。
“杀鸡焉用牛刀?”
黑衣僧人却是笑了:“这沈昭来京城有一段时间了,一直都是殿下帮他,他还没有帮过殿下。”
“这事情殿下不好亲自出面,然后林逸晨又必须要死。”黑衣僧人冷笑一声:“林逸晨这个阉宦走狗,被江湖义士所杀,这再合适不过了。”
“这样陛下既没有针对殿下您的借口和理由,而林逸晨又必死无疑。并且借助此事,也可以让京师上下对殿下您的势力有足够的认知,知道得罪您的下场便是必死无疑。”
“等陇南王平叛失败全军覆没后,陛下便只能用您去平叛。”
“届时您以平叛获胜的凯旋之势回京,再拉拢一些藩王和封疆镇臣。有了他们的支持,殿下您自然可以逼迫陛下禅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