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安静的就像平静的水面没有一丝波澜。
刘升知道这个时候他得做点什么,否则很有可能发生他不敢想的事情。
大吼一声道:“刘升在此,谁敢战我?”
这时对面也传出一个声音道:“大王,想不到昔日一别,再次相见,你我竟是在战场之上。
大王不是说要去解了燕京之局,又怎兵围太原?”
刘升哈哈大笑道:“你被困在太原还不知道吧!童贯已经兵败,宋国完了。现在是我契丹算账的时候。”
刘升话刚说完对面一阵骚动,最初的折家军已经在雁门损失惨重,最后的精锐被折可求带出去偷袭索拉卡。
现在局面颇有种田忌赛马的感觉。
宋军的上等马对上了刘升的新兵。
折可求和种道从雁门败退时,收拢了所有县城的守军牢犯和赘婿。
种道带领的各县城,准备去偷袭索拉卡的守军的成了中等马。
留守在县城的犯人和赘婿成了下等马。
可双方的下等马,一有利炮,一有坚城。
唯有种道的中等马,无依无靠,在听到童贯五十万大军落败。
一时军心大动,种道开口嘲讽道:“大王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吗?连这种谣言都编造的出来。
太师若真败退回来,想来大王也无心围攻太原才是。还是不要说这些,连小孩都不会相信的话语了吧!”
刘升没有搭话,而是示意士卒缓缓朝前。
他已经听到对面弓弩,上弦的声音。
此刻他们轻装简发,若是被对面一波箭雨齐射,他们好不了。
刘升突然觉得他们有些过于依赖火炮,除了火炮外,没有一丝远距离攻击手段。
黑暗中双方神情都绷得很紧,刘升都可以听到己方军士的呼吸声。
一杆杆长枪被举了起来,即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也能感受到枪头散发着凛冽的寒光如同一片密集的树林。
天空的乌云缓缓散去,月光再次撒在了大地上。
双方靠的很近,几乎可以看到对方那狰狞的面庞。
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句“杀。”
浴血奋战的一刻来临了,刘升部首先遭到敌方箭矢的攻击。
数轮箭雨和投枪射将前锋打的不成样子了。
刘升部顶着满天的箭矢,悍不畏死的挥舞刀枪。
如出猛虎般咆哮着猛冲,与种道带来的的守军,瞬间焦灼在一块。
使得种道有所忌惮,不敢在大规模的使用弓弩。
后面的军士,快速上前以半圆桶围住他们。
消灭着他们阵营边缘散乱出击的军士,就像刨子刨木板一般,一层层地把他们削薄了。
折可求这时也发现身后的的异样,不再管所谓的火炮和索拉卡。
太原城的得失,可比一个小小的火炮重要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