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后,臣认为贤贵妃说的有道理,况且臣等也不相信琼华郡主,会因为一些口角纷争而使蛊害人!”
镇国公肖琰站出来向皇上开口道,姚尚也起身附议,“臣赞同贤贵妃和镇国公的话,就是琼华郡主有杀人之心,也不使用蛊术来害人,况且郡主是天仑山的弟子,更不会使蛊术这种邪门歪道来对付别人!”
“下官先冒犯一下尚大人了,尚大人怎么能肯定琼华郡主不会使蛊呢?天仑山的武尊身边不就有个用蛊的高手吗,他夫人可是南越皇太后,这天下蛊术如果她说第二,请问谁敢说第一?”
江詹事起身相驳道,说话时不时朝柔佳县主看去,惠平公主这时冷哼一声道,“哼,镇国公、姚尚!本公主知道你们和靖王一伙的,当然要护着这丫头了;还有贤贵妃你也别当什么好人,谁不知道这琼华郡主对你们有恩啊,所以你们就个个睁眼说瞎话,颠倒黑白,企图让凶手逃脱惩罚,你们睁眼看看吧!我的女儿香岚可就在在这里躺着为她申冤呢,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皇上,我看不必再审了,这琼华犯了错就得接受处罚,这样吧,先把她和靖王的婚约取消了,再免去郡主称号,废为平民,之后按律定罪吧!”
太后一张脸毫无表情,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前方,说出的话也平淡如水般没情绪,柔佳县主在她身后,正轻轻地为她按压着肩头,那体贴柔顺的模样十足的贤惠温柔。
“母太后不可!您老人家现在怎么没甚耐心了啊?既然琼华说了不是她做的,那么咱们多花一点时间,听听她如何为自己辩解也好,总之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大长公主坐在太后身旁,说完见太后的神色不对,又道:“要是母太后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儿臣见你似有些疲惫!”
太后点点头,随后又摇头道:“哀家不累,想再看看!”
“琼华,既然你说不是你下的蛊,那你可有什么证据为自己摆脱嫌疑?”皇上终是决定给莫茉一次机会,坐在龙椅上开口问道。
莫茉朝皇上、大长公主、贤贵妃、镇国公、姚尚等人一一行了一个礼,开口道:“谢谢各位对琼华的信任,琼华定不会让您们失望的!”
“嗯,琼华别怕,只要不是你做得,他们谁也冤枉不了你,咱们镇国公府也不是好惹的!”肖琰铮铮出声道,这是真把莫茉当成了一家人啊。
莫茉感激地朝肖琰点头道,“谢谢您,琼华定能洗清冤白!”
此话一落,莫茉立马上前点了花姬的穴道,花姬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哎呦,你干嘛?”
花姬感受到一丝痛,本能地大声嚷嚷道,但身子却动不了,众人也被莫茉的行为感到震惊和疑惑不解,“这…这…琼华郡主,这是干嘛?”有人诧异地结结巴巴问道。
莫茉随后开口道:“皇上,现场的各位贵人及大臣们,琼华有个请求,我想借惠平公主一点血用用,大家应该清楚,她是最不可能害自己女儿性命的人。”
“你想用我的血干嘛?”惠平公主满脸戒备地问道,心想她不会连自己也害吧!
“如果公主您想为你女儿早日找出真凶,就照我所说的做吧!”莫茉一字一句回应道。
皇上似乎明白了莫茉要做什么,对惠平公主说道,“七皇妹,你按琼华说的放点血,咱们都好奇她究竟想干什么?”
“好,答应你!”惠平公主咬牙道,“要是你敢耍什么花招,我可什么都不顾地要你的命!”
“公主且看着!”莫茉淡然地说道,惠平公主用刀直接在食指上割了一个小口子,鲜血霎时滴落在碟子里。
“皇上,您可千万别信这个妖女啊,她…她一定在搞什么诡计!”此时花姬的脸上带着几分慌乱的样子,她终于抬起了头,众人才发现她左边脸颊上有个“囚”字烙印。
皇上闻言并没开口,只是眼里似乎还起了几分兴致与玩味,莫茉让人端着鲜血,她则从花姬身上找出那个装有蛊虫的瓷瓶。
“你干什么?”花姬的声音带着轻颤,莫茉冷笑一声,“呵呵,想知道我干什么就张开嘴吧!”
花姬立刻明白米莫茉想干嘛,她紧闭着嘴巴拼命地摇摇头,目光朝太后那边看去,眼里带着祈求。
“住手!琼华你给哀家住手!”太后呼吸急促地喊道。
可是太后终是迟了一步,莫茉已经将花姬的下巴卸下,将这只蛊虫放进了花姬的嘴里,随后又将她的下巴合上了。
“你…你果然狠毒呀!当着皇上和众人的面就敢下蛊!”江詹事江大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皇上,您看郡主她,她…也太大胆了吧?”月嫔此时又跳了出来道。
“琼华,你这是想用惠平公主的血,将蛊虫引出来吗?”皇上似乎并不意外的样子,只是看着莫茉淡定地问道。
莫茉福了福身应道,“皇上果然才智过人,一下就猜到臣女想干什么了!”
“那郡主的意思是有人作假,其实谁的血都可以引出蛊虫,不对啊,为什么柔佳县主的血,蛊虫就没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