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之事,何时轮到你们指指点点!”
众臣埋首贴地,不敢应声,口中喊着,“臣等不敢!”
“不敢?呵!依寡人看,你们怕是连弑君都敢!”
武百官:“臣等惶恐——”
看着乌泱泱跪了一地的朝中大臣,女帝深吸一口气,缓下暴怒的情绪,冷脸不悦,“既然众爱卿想跪,那便跪着吧。”
身侧宫人赶忙喊,“退朝——”
女帝拂袖离去,只余下满朝武相视一眼后,叹息搀扶着而起身。
“汤丞相,今日您未免太大胆了些……”
“是啊是啊汤丞相。”
“若非陛下仁慈,今日咱们怕是都要血溅金銮殿了!”
汤丞相:“若是能为陛下寻得一位帝姬,即便让老朽血溅金銮殿又有何不可。”顿了顿,汤丞相又是一声长叹,“只可惜……唉……”
这帝姬,她们又该去何处寻……
…
御房。
近日来,朝中大臣的催促皇嗣一事,惹得女帝烦不胜烦。
手中的奏折无心再看,女帝按着眉心,神色疲惫问。
“陆侍君近日如何?”
梅寻微怔,忙应,“紫辰殿传来消息,说是身子大好。”
女帝笔下微顿,来了兴趣,“身子大好?”
左右不过十日有余,受了那般重的伤,南太医当初曾口口声声告诉她,伤筋动骨一百天,如今竟身子大好?
梅寻垂首,“秋曼说,陆侍君近日结束皇贵君的教习后,时常会到御花园闲逛。”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听闻,陆侍君还因此同后宫侍君打成一片…?”
女帝:“……”
这倒霉小子可真是…!
女帝被气笑了,她合上奏折,懒懒靠着椅背,有了想法,“既如此,今晚就去紫宸殿。”
“皇贵君教习了这么久,也该让孤验收他学习的成果了。”
梅寻:“…是。”
…
当晚,陆时晏再次被梅寻卷拿毯子裹吧裹吧丢到女帝床上。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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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跟着皇贵君学了这么多天的小人,没吃过猪肉也算是见过猪跑的陆时晏莫名有了底气。
见女帝斜倚着床榻,长腿微曲,白嫩的脚趾只稍微动,便轻易挑开他的束缚。
异样的触感袭来,陆时晏喉结禁不住滚了滚,耳垂染红,嗓音控制不住的颤, “陛下……”
瞧他这般青涩,女帝少见的几分逗弄之心。
染着豆蔻的手挑起他的下巴,屈身上前,发丝垂落,扫过他的侧脸,带来丝丝缕缕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