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孔雀?
用这个词语来形容陆泽,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瞧见温川站在原地不上床,陆泽伸手去牵她垂在身侧的手。
指尖似有若无的轻点了下,沿着手臂滑落到掌心,带着几分刻意的撩拨。
“都说爱人如养花,老婆,你也该滋润我一下了吧?”
温川被他触碰过的手颤了一下,一阵酥麻涌上心头,假装听不懂他的话里的深意,将搁在床头柜上的水杯递给了他。
陆泽挑眉,“?”
温川,“滋润你。”
陆泽被她气笑,“温川,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温川把水杯往他面前递了递,“赶紧喝,我要睡觉了。”
陆泽接过水杯一饮而尽,温川扫了他一眼,转身将空了的茶杯,重新放在床头柜上。
掀开被子上床时,陆泽炽热的身躯,随即从身后贴了上来,温川脊背一僵,拧眉道:
“我明天还有工作,你能不能安分点?”
搭在腰间的手不松反紧,陆泽沉声笑,“我保证只是抱着你睡觉,其他什么都不做。”
温川,“……”
瞧她不说话,陆泽环在她腰间的手,捏了捏软肉,“真的。”
温川吸了一口气,“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以后就去沙发上睡。”
陆泽轻笑,“好。”
这一晚果然如陆泽所说,他只是安稳地抱着温川睡觉,并未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可陆泽是心满意足地睡着了,温川却破天荒的失了眠。
她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天际渐渐吐出鱼肚白,才勉勉强强酝酿出些许困意。
可就在她放松神经,准备睡觉的那一刻,突如其来的思绪,又将她彻底拽进了两年前的回忆。
那是一个喧嚣繁杂的雨夜。
温川强撑着身体不适刚爬上二楼,就看见了几名扛着摄影机的记者,鬼鬼祟祟的守在自己的屋门口。
一个荒唐且可怕的念头瞬间从心底里冒出来。
倘若她如往常一般,沿正门上二楼,此刻神志不清的狼狈样,恐怕早就被拍进了镜头。
但此刻药劲上头的温川顾不得多想,她不能原路折返,也不能止步不前。
思忖再三后,索性推开了面前那扇,离自己最近的门。
然后,她就看见了正在宽衣解带的陆泽。
陆泽看见她的那一秒钟,眼底有片刻惊诧闪过,但仅瞬间就恢复神色,拧着眉头看她:
“喝多了?”
“不是,我……”
温川本想摇头否认,但话到嘴边却突觉一阵眩晕,甚至连最后一丝力气也消耗殆尽,身体更是不受控制的向下滑去。
陆泽见状眯了眯眼,直到目光落到她额间不断冒出的冷汗时,才猛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他快步伸手将她拽进屋内,并轻声关上了门。
“温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酒,那杯酒……”
温川强撑着理智,却根本无济于事,只能朝陆泽投去求助的目光。
“陆、陆泽,我难受。”
陆泽闻言,环在她腰间的手用力收紧,紧接着将人打横抱起,阔步就要朝门口走去。
“忍着点,我带你去看医生。”
身体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温川的意识有几分清醒,她艰难的抬起头,“不,不能出去。”
记者就守在门外,如果他贸然开门,势必会引起骚乱,如果再惊动了寿宴上的人,恐怕她会连累整个陆家,甚至是陆泽的声誉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