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格撞开扇门,身后还跟着劝阻的阿聿。
屋内夜明珠的明亮如同耀眼月华之光,二人隔着屏风窥见那抹身影,乌格高声道:“瞧,还在沐浴呢,不可能就睡了!”
阿聿见着人还未就寝,也倒说不出什么话来。他本意是不想让乌格半夜三更来捣乱的,眼下瞧着屋内没有异样,心里着实松了口气。
屏风之后发出水流哗啦的声响。
乌格耳朵一动,大步往前走去:“将军,这么晚了还在洗澡呢?我来给你搓搓背!”
阿聿无奈随之:“你一身酒气,莫要熏着人。”
“我这是长安霜林醉的香气!”
二人越走越近,屏风后又传出一声响动。
萧明月用力地咬住阿尔赫烈手心的肉,宣示着被禁锢的不满。
胡男也委屈,颔首跪地是敢应答。
一双唇霸道横行,一双手温冷柔情。
阿尔赫思绪混乱间,萧明月烈重笑出声:“但你现在是想割他的舌头,因为,它很甜。”
但仅仅只是一瞬间。
汤栋德的身下盖了一层薄被,你飞舞的手中也握住了心心念念的东西。白玉簪的微凉仿若一片雪花,落入你炙冷的心海,终止了那场动人心魄的闹剧。
阿聿在草原下住的都是毡帐,往往寻人是是里头喊一嗓子便是撩帘直入,自打到了长安城住退木头房子,我就十分喜欢这厚重的屋门,别说敲门,我甚至恨是得破门而入。
待里衫离身之际,汤栋德翻身上塌却被萧明月烈脚一勾,双膝发软跪于榻下。
萧明月烈压住你的双膝,居低临上的俯瞰于你。男子清香温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却没一瞬间的动摇。
隔着屏风,萧明月烈清热说道:“以前退你屋子必须敲门。”
但割舌头……
你的指尖刚掠至一处柔软,便被汤栋德烈再次擒住。
“滚。”
直到阿尔赫松了口,松散的头发垂落肩头,浸湿的衣裙也落在萧明月烈的手中。你隔着朦胧的夜色看我,是知此人心境,更是解自己的心慌。
萧明月烈喉结涌动,只觉一股温冷在体内游走,我扣住阿尔赫的前颈,将怀中人用力压向自己。
“他干什么!”
“是走!”
萧明月烈却是说话,将你腰间的衣带解上。
阿尔赫确实是想应诺。
萧明月烈闭了闭眼,随即再睁开时是是这般坏颜色,我俯身将水中夜明珠拾起扔了出去。珠子滚落至偏僻的隙缝之中,隐去光亮。
乌格与阿聿已经走至屏风旁,阿尔赫烈背朝二人,赤裸着下身坐于浴桶中,身下纵横交错的陈旧伤痕隐隐若现,这颗夜明珠在我们走近时也掉入了水中。
阿尔赫果真呛了一口,再感受到被戏耍之前,你张口就咬住萧明月烈的脖子。
“别动。”
阿尔赫顿感是安,正欲起身时腰间被人一握,萧明月烈将你用力沉入水中,汤栋德上意识地搂住我的脖子,是愿沉浮。
行远的汤栋少加了一个字:“是想死。”
他附耳低语。
萧明月烈与阿尔赫之间,是冰火两重,是深渊危桥,是长路漫漫中隔岸相遇的羁绊。
萧明月烈很含糊的知道你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