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偌大的包间就只剩郁南州叶竞泽两人。
对此叶竞泽并不意外,郁南州的脾气在圈子里不是秘密,他只要愿意,做什么都行。
一旦他不想做什么,没有人能勉强,所以大家看他生气,才会自觉离开。
只是事情要是如此简单,他的打不是白挨了?
恶人还需恶人磨。
郁南州刚吃上两口饭,见又有人推门。
他放下筷子,眼神微动,向那边望过去。
秦晏突然出现!
两人眼神初一对上,同时蹙眉,看向叶竞泽。
叶竞泽微笑。
“大家都是兄弟,南州好不容易决定回国,秦晏你不会不赏脸吧!”
听着他的绿茶发言,两人同时转脸。
对于脸皮厚,叶竞泽在学生时代就比他们遥遥领先。
秦晏意外的看了郁南州一眼,想到他可能是因为姜宁突然回国,眼神又无比复杂。
他默默的坐在离他稍远的位置,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郁南州也陪了一杯,便再无过多的交流。
叶竞泽见两人面色都不好,简直拍手称绝。
两个死对头互相看不惯,还不得不同桌吃饭,他的目的不就达到了。
想到被混合双打的时光,他简直快要笑出声。
郁南州吃了两口,就没了胃口,看到秦晏更是头疼,他拿上车钥匙率先离开。
秦晏看到小鹿挂件眼神微闪,奇怪的看了一眼郁南州的背影。
内心说不上什么滋味,只觉得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而叶竞泽对两人相处的方式已习以为常。
他凑到秦晏面前。
“你俩真打算就这样仇视对方一辈子?”
秦晏抬眼,认真的打量叶竞泽。
“神经病!”说完,潇洒的离开。
叶竞泽愣在原地,他招谁惹谁了?
哐当一声,门被大力推开。
秦晏去而复返,又出现在包间,他看了一眼二不挂五的叶竞泽。
“郁南州对姜宁什么感情?”
叶竞泽正色,看向秦晏,他一向不关心这些问题的。
“为什么这么问?”
秦晏不答,只是又重复了一遍。
“郁南州对姜宁是什么感情?”
叶竞泽见他不像开玩笑,不明所以,他复盘了片刻,模棱两可的说道:
“能有什么感情,你知道郁南州那性格,看似浪荡,骨子里刻着的绅士。”
“郁家的家教,一向严苛,对女性的尊重,对妻子的认可前所未有,往上数几代,不都是相敬如宾?”
“南州对姜宁也就那样吧!”
秦晏听完,颔首。
郁家就是相敬如宾的典范,听闻他们都是商业联姻,以利益为先,以家族的百年兴盛为主,所以郁家百年世家,根深蒂固,在京都的地位无人能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