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止也是颇为不屑的瞥着他。
不就是有一个好老丈人吗,得瑟什么。
安心的当你的舔狗吧!
呸!
两人各怀鬼胎,还没开始正式行动,就有些要解散的味道。
还真是命运多舛啊!
“接下来我们该如何?”
白行止转身看向身后,像是幽魂一样的宽裕。
此次宽裕的决断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在执行的时候,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被闵利逃掉了。
消息一旦走漏,江辰那边定然会做好万全的准备。
一时间,他也没有了办法,只得是求助宽裕。
“区区一个闵利而已,不足为虑,正如统领所说,如此山郊野岭,说不准早让那只野兽给解决了,老朽觉得不必担心,还是谋划接下来的行动才是。”
“废话,这不正问你接下来该如何吗?”
方大同没好气的说道。
说这么多废话。
干啥,写作呢!
“很简单,继续除掉那些不稳定因素。”
“比如……葛公。”
“我怎么感觉你是在玩我啊。”方大同实力不弱,但脑子实在是缺点东西,“如此下去,损耗的可是我们的兵力,若是江辰反扑,到时候我们该当如何?”
你这样说,谁会承认啊!
“方统领的人马好像并无损耗吧,不是一直是我南云州的人冲在最前面吗?”
呃……
虽然是这样,但我也觉得你一直在乱搞。
把这潭本已经混乱不堪的水搅的更浑。
“既如此,那就按你说的办,你们南云州的人继续冲锋,我们养精蓄锐,等着对付江辰。”
“你!”
白行止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宽裕拦下。
事已至此也只好这样。
白行止不解的看着宽裕。
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难道闵利的逃走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走出方大同的营帐,白行止对着宽裕说道:“这些事情我会一五一十的汇报给哥哥,损失那么多辛苦招揽的兵丁,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说罢,拂袖离开。
宽裕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说那话。
这些还不是你那倒霉哥哥让做的,至于江辰。
他可以是白不悔的棋子,为什么就不能是他宽裕的棋子。
就是要借江辰来的这段时间,彻底将京畿军的水搅浑,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如此这般,才可以浑水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