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也很久没跟我老公一起出去玩了,正好明天后天我都没有戏份,所以我有时间跟你们一起出去游玩,顺道带你去看我们这里的景色。”
“你们这边的景色很美,我很喜欢。”
“我们这里确实很多地方都挺好玩的,你们要是喜欢可以多来来的时候通知我,我可以当你们的免费导游。”
“这么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到时候我来到我第一时间联系你,你可不要推脱我们呢。”
“当然。”
李星溪看着李宁如此友好的模样,轻笑,“早就听说香港人比较好客,对于游客是很友好的,这点果然是真的,看你就知道了。”
“对呀,我们这边都挺好的,所以游客来到我们都会很欢迎。”
“嗯。”你先先看着他嘴角上扬,吃完饭之后直接往一绝那边看了过去,见李颜他们早已吃完还已经丢进垃圾桶,之后,他的眼中充满无奈,将饭盒递给李颜,“帮你老妈我扔了。”
李颜撇撇嘴,翻白眼,直接将李星溪的饭盒接过,都在垃圾桶里。
李星溪见状看了一眼一泉,两人对视,轻笑看向李宁,“好了,我们走吧。”
“请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游玩一下,等时间差不多了就回来。”
“嗯嗯。”李星溪兴奋跟在他的身后,直接出了剧组,往街道上走去,走在街道中,看着行人匆匆他跟着你,你直接往繁华的地段走去。
一天就这样跟着李宁结束了,李星溪坐在车上昏昏欲睡,易爵便脱下西装直接披在李星溪身上,让她好好睡一觉。
接下来的两天,李星溪都跟着李宁一同在这繁华的香港中游览起来,比他们没有目的似的四处乱逛,还玩了许多地方,那一刻心神开始放松,站在高处上,等着工作人员给他绑好安全带之后,立刻微笑着跳下高塔。
“啊~”身体失重往下跌的感觉令他疯狂叫了起来,那一刻她的心更加的舒服安宁了,这一刻的刺激令她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尽情呼喊。
李星溪站在机场,看着李宁依依不舍的挥着手帕轻笑着上前抱住她,“等有时间我会再过来找你玩的,到时候你会来招待我吗?”
“一定会等下一次你过来了去我家住,就不用在酒店住了,可以省一点钱。”
“嗯嗯,那我们下次再见,我要过关了。”
“嗯。”李星溪看着易爵,微笑着向李林他们挥着手直接离开了。
回到依市,李星溪已经睡得差不多了,刚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回到了依市。
他揉了下眼睛,看着易爵,“已经到了吗?这么快?”
“是的,我们走吧。”
李颜三人蹦蹦跳跳的走在他们面前,下了飞机站在机坪上,看着李星溪跟一群缓慢重上,走下来跟在他们身边,便往机场出口走去上了汽车扬长而去。
第二天李星溪看了一眼身边的一绝,他早早醒来小心翼翼的往地上走,看了一眼易爵还在沉睡的俊颜,轻笑着把门带上,站在镜子前开始洗脸刷牙。
半小时后他跟着易爵直接来到了剧场,来到导演的面前接过了今天戏份的通告,他坐在一边开始研究起来,这是他做生日的那一段,所以李星心是药,打扮的平凡一点出门去小姨买下的田地看一下。
李星溪看着易爵穿着古代的衣服就像贵家公子,拿着一柄扇子走上了马车。
李星溪在一旁看着他的眼睛,竟然不知不觉中被她气质还是演技都收服得妥妥的,一眼不眨看着他的表演,那一刻他的心中竟然开始崇拜起来,把他当成自己的偶像一样。
可是他却想不到的是他自己的偶像竟然跟他在一起了,这让她受宠若惊,却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很有魅力吸引他的魅力。
“李星溪到你出场了。”
李星溪应了一声,立刻拉起裙子跑了过去,站在他的位置,等待着导演的喊叫,吩咐那一刻他努力的将心情放好。
这一天她就这般过去了,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分。
“不可能,这世上竟有如此荒唐之事?我不信!”
“信不信事实便是如此,要是这个星期内还没有找到深体,把里边的墓栖霞或者是沈之苏请出来,便会使二人一起消失在这世界之上,而床上的沈之苏便要入土为安,这不是我危言耸听。”
“……”易爵沉默。
就在这时,箫声跑了进来,拉着女四的肩膀看着他急切的神色,眼底闪着泪光。
“有什么办法让他们活下来!”
“以命抵命,唯有找到,只剩下一口气的人,将他们的灵魂抽出,夺舍,或是找到一位自出生以来便虚弱的人儿,进行寄住,就像他跟小姐这般两个灵魂共处一个身体却不能长久,又或者……”
“或许什么?”易爵跟慕铭同时问出。
“将穆青霞,抽离出来,她将魂飞魄散,不得投胎……”
易爵心中一惊,立刻反对,“不行!”
众人沉默下来,一时间想不到任何的办法。
突然,女五的声音响起,站在一边的帘子上走了出来,看着李星溪虚弱的身体看向女三,“我自打娘胎出来便有些病症,一直虚弱至极,你看我能不能?”
箫声惊讶看着女五,“为何?你不是讨厌她的吗?为何要献出你的身体与她共用?”
李星溪在梦中突然出现小均政,想要活着的意识,开始强大了起来,女五眉心撅起,“不行了,你们要快决定,李星溪的灵魂开始强大起来,他有很大的活下来,欲望跟小姐相比起来,他很快便要取代小姐了,再不决定小姐恐怕要消失在她的身体上!”
箫声立刻上前,看着女五紧张的身子颤抖起来,“你……你帮帮他……”
女五听着箫声的话,眼泪也再也抑制不了,小依在一边看着,眼里的泪直接落下。
女五看着箫声伤心的眼神,看着小绿,轻笑着,内心感到的难过却并无说出,只要是让箫声难过的事情,他都不想要他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