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被推了进来,看起来应该是认识的,四个人挨着就坐了下去。

估计也是在街上闲逛,然后被抓住了,是本地人还是国人,在这边一眼就能认出来,不过不知道他们是园区的还是干什么的。

素不相识,也没有搭话的道理,几人就挨着小声闲聊,我则是闭上眼睛想继续睡觉,已经醒了,想再睡着有点困难。

房间就那么小,几人虽然小声说话,还是有模模糊糊的声音传了过来,隐隐约约之间听见领头的好像被叫做什么六哥。

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才终于看见有个大头兵打开了门,丢进来一个塑料袋。

李泰眼疾手快直接冲了上去抓过塑料袋,里面是七个馒头,正好人手一个。李泰很识相地先给我拿了一个。

那边四个人看见吃的来了,直接站起了身,一把就把李泰推倒在地,夺过了手中的馒头。

“你们有病是不是?一人一个,还抢什么抢?”李泰骂道。

“一人一个够谁吃?我们都还没吃饱,你们还想吃?”为首的六哥说着就往李泰的脸上呼了一个大巴掌。

这个作风,园区出来的没跑了,估计在园区里也是个小领导。

以为在这里人多就厉害?一人一个馒头,有吃的总好过没有,现在连我唯一一个馒头都想拿走,问过我的拳头了吗?

我根本不想浪费力气和他们掰扯,直接一个猛地起身,窜上前去,给了为首的六哥一拳头,正正好好给锤到了脸上。

脸颊骨也硌得我的手生疼,旁边三人反应也很快,我还没有再挥出第二拳,就一左一右夹住我,不给我再上前的机会。

六哥顾不得疼痛,反身一脚踹到了我的肚子上,那是真他妈疼!

严也冲了上来拉扯住一个人翻滚到了地上,我用力摔动,身子一拧,侧过去看向一人的耳朵,使尽全力就是一口。

那人的耳朵被我撕扯裂开,鲜血流了下来,手上也顾不得摁我,连忙去捂着耳朵。

我深知打人要打领头的,先把他打痛再说。左手还被扯住,右手就先伸上去拉住了六哥的衣服。

用力一拉,我和他碰到了一起,直接把他往地上压,膝盖用力抵住他的肚子。

身后被拽着,地上的六哥也用手锤着我,同时被两个人打,而且我打人还使不上力,怎么看都是我吃亏。

里面的动静让外面的守卫听到了,外面的大头兵直接打开门,看见我们扭打在一起。

直接拿出一根警棍,朝着我身上打:“他妈的,给老子惹事是吧?是不是让你吃太饱了?”

我背上被打了几棍,沉甸甸的,这个警棍打起来可比拿棍子打疼多了,警棍外面是一层厚厚的橡胶,里面是一根实心的弹簧。

打了几棍我就受不了了,放开了六哥,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不光是我被打,所有人都被打,缩在角落里的李泰也被打了。

把众人都打了一顿:“要是再搞事,信不信我打死你们!”

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守卫就重新关上了门。刚刚打架只是两三分钟的事情,不过打过架的都知道,愤怒到极点,用尽全身力气去击打对方,过后才发现全身基本上已经没力气了。

我躺在地上,手都还有点抖。我习武只是个半吊子,何况这里还施展不开,不能缠斗在一起,我是吃了个大亏,还被守卫来了几下,已经没力气起身了。

要是阿生在这里,这几个都不够阿生看的,几下就能搞定这几个。

什么不打不相识,那是电视小说才有的东西,严还有点力气,赶紧过来把我扶到了墙边坐下。

我瞪着对面,对面也瞪着我,但是谁都不敢再动手,我让严去捡起那一袋子馒头,给了严一个,我拿了两个,李泰也手快地拿了一个。

剩下的几个我扔给了对面,对面怒道:“他妈的,不是一人一个?你以为我们怕了你?现在你要吃两个,我们怎么分?”

我冷笑道:“本来是一人一个,现在我要吃两个,如果你不服,就再打一架,大不了一起死!”

不就是比谁滚刀肉吗?滚刀肉见得多了,现在这个情况我只需要学上几分,他们就得怕了我,果然,对面几人不满地捡起了那三个馒头,不再搭理我。

这个小房间再也没来人,我估计外面应该是过了五天了,因为送来了五次馒头和水,他们应该没有那么好心让我们一日三餐,每天丢一份馒头来保证我们不饿死就不错了。

房间上方一个小的抽风机在“嗡嗡”转动着,房间里充满了臭味,熏得人头晕。

这个小房间根本没有厕所,唯一能方便的地方就是门口边上的角落,那有一个尿桶,我小时候在村里生活的时候见过。

那时候我家只有房间,连蹲厕都没有,只有这种塑料尿桶,要是有女性亲戚来,想要小便,也只能提着尿桶进房间,关上门方便之后再提出来。

想大便的话只能去村里的公厕上厕所,不过长大一点尿桶就没

了,那时候家里已经富裕起来了,新房子建好,就连厕所也是一层楼一个。

没想到在这还能见到尿桶,五天下来,就连大便也是拉进尿桶里,总不能就这样拉在房间吧?那不得更加臭?

就连守卫也不愿意进来,只是开着个门缝,把每天的馒头直接扔进来。

屎尿混合的臭味弥漫了整个房间,却没人抱怨,也没人想动,每天的食物本就不足,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理会其他事情。

现在我关心的就是尿桶要是满了怎么办,那些守卫可不会好心帮我清理,难不成真要弄得整个房间都是屎尿?

还好,我不用去关心这个问题了,在被关在小房间的第六天,守卫终于打开了房门,捏着鼻子说道:“赶紧起身走了!”

我们一个个地出了房门,被带上头套,一路押送出去。走着走着,隔着头套也感受到了久违的阳光。

等到头套摘掉,我看着眼前的布局,一扇扇铁栅栏,隔开一个个监仓,这不就是监狱吗?

我稍微一想,估计是已经占领了这里,现在监狱归他们管。可是不管监狱是谁管,缅北的监狱可是有着大名鼎鼎的“美称”——黑狱!

据说在黑狱,有钱还能出得去,没钱又没有利用价值的,只能在这里被关到死,还要受到非人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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