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满蜜汁的小花穴被大股大股灌入的浓浆烫得直哆嗦,鲤狠狠的咬住卡卡西的肩,双腿死死的缠在他的腰上,眼角滑下生了性的泪珠,又舒服又羞耻,敏感的肉壁紧紧绞住肉棒,感受着粗壮的阳具一阵一阵的勃动,紧贴在穴口的肉丸也紧缩抽搐着,挤出更多的精液。
“射在里面……会让鲤怀上我的孩子吗……”卡卡西撩开汗湿黏在鬓边的发丝,亲吻着鲤的额头,滑到鼻尖,最后咬住嫣红如血的唇瓣,肥嫩多汁的肉穴吮吸着他的性器,他深深的顶进子宫里,对着花心激射出忍了好久的欲望,“把里面灌满就可以了吧?”已经半软下去的肉根在里面叫弄着,发出黏腻的水声。
还在高潮余韵里的身体敏感极了,卡卡西动一下,她就颤抖不停,“已经够了……我好累,卡卡西。”鲤被他压住,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就算你射再多进去,我也不会怀上孩子的。”
“为什么?”卡卡西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鲤……”
“嗯,因为太逆天的能力都要代价来换啊,松开,又得再去洗一次了,”她不甚在意,推了推卡卡西,“先拿出去啊……”即使软掉,还是很粗的一根,再加上射了那么多进去,小肚子好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过不够的,”卡卡西认真的看着鲤的眼睛,“不会这样放过你。”整个人覆在鲤身上,双手撑在她的肩侧,薄唇紧抿着,听不出情绪,目光让她很有压力。
鲤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指尖划过贯穿眼睑的疤痕,“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还能推得开你吗?只要你不会因为被人说成我情人中的一个而生气。但是今天真的不行,我累了,受不起你再折腾一次了,饶了我吧……”鲤闭了闭眼睛,“下次好不好?”微微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看上去冷漠不近人情,其实最是心软的人,换了别人,肯定会不管不顾的做够了再说。
“……不能只是我一个人的吗?”卡卡西目光深邃,轻轻摸着鲤的头发,“我会比任何人都对你好……”人是永远都不会满足的,一开始想占有想触碰,愿望达成之后又马上变得不满足,想要独占想要她只看着自己,因为永远不满足,所以永远的嫉妒痛苦,卡卡西收紧了手臂,想要将自己的心情传达给他念着的女人。
“……抱歉,如果太痛苦的话,就丢掉我好了,”眼里是怜惜,嘴里却说着无情的话,“我啊,已经没办法改变了。”对系统提供的便利的依赖,对那些强大力量的执念,那是戒不掉的毒药,她不在乎别人眼里的千叶鲤是什么样子,她走着她选择了的路,不会回头,不会后悔。
“没有你才是最大的痛苦,不会放开你,绝对!”卡卡西虔诚的吻着她的鬓角,我早已身在深渊,从此再无畏惧。
虽然卡卡西很体贴,可对着想了那么久的人,又怎么会轻易放开,鲤目送他从窗口离开的时候,已经被做得浑身酸疼,小穴红肿不堪的吐着白浆,身下的床单都被溢出的汁液弄湿了,她撑着去浴室里腿软得几乎跌倒,被一次次射进花穴深处的精液从合不上的穴口里流出,顺着大腿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才在浴室里冲洗干净泡进热水里,另一个熟悉的气息就出现在家里,鲤哀叹着捂脸,她以为老师不会这么快回来的。外面乱糟糟的一团,好羞耻……
果不其然浴室的门很快就被推开,黑色的鞋子踏进了水汽弥漫的浴室里,大蛇丸抱着手站在浴缸边上,“你以为整个沉进水里能藏起来吗?真是个蠢孩子,”沙哑的声音嗤笑着,“你真该庆幸,红豆说要来看你,碰巧有事半路离开了。”
鲤像一条真正的鱼一样在满池水里翻了个身,乌黑的长发漂满了浴缸,看上去十分诡异,咕噜咕噜的吐出一串泡泡,缩着头沉在水底不肯出声,大蛇丸对着他的这个弟子总是特别有耐心,也不着急,就站在边上等着。
在氧气耗尽的一刻,她终于舍得把头探出来,可怜巴巴的看着大蛇丸,“老师有新学生就不喜欢我了吗?”鲤早就发现了,自家老师对小孩子总是特别有兴趣。
“你想听甜言蜜语不如去找波风,”大蛇丸勾着薄唇,语气说不出的讥诮,又带着几分冷意。长臂一伸就把鲤从水底捞了出来,扯过浴巾裹上,动作无比熟练自然,不知道已经做过多少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鲤乖乖的趴在老师肩上,被他抱着出了浴室。“可是我想听老师对我说啊,”滴着水珠的下巴在老师肩上蹭了蹭,草绿的忍者服上印出深色的水痕。“老师不喜欢我了吗?”透着几分刻意的委屈,“因为有了新学生?”满满一百点的好感度,鲤不会怀疑老师对她的好,即使因为忍术研究的狂热掩盖了太多,但是绝对瞒不过她的。
敏感的耳垂被含住,大蛇丸的呼吸顿了顿,“你觉得呢?有再多的学生,她们也不会像你这么喜欢勾人,也不会张着腿被我干到哭。”托着雪臀的手狠狠的捏了一把。
“我记得说过不许把人带回来的,”嫌弃的看了乱糟糟的屋子一眼,大蛇丸抱着人直接走了出去,“这次又是谁?”
“被一只小狗咬了一口,”鲤舔了舔被咬破了皮的下唇,“保证下次不会了,老师原谅我吧?”毫无诚意的道歉,鲤靠着大蛇丸的肩,被他抱进他的屋子,冷清的没人气,对比之下,堆满了各种实验道具实验人体的研究所才像老师的家。
鲤在床上滚了滚,把整齐的被子卷成一团藏在里面,“老师今天不要了好不好?好累……”口气软软的,一点也不像在卡卡西面前那样成熟,好像她现在不是二十二岁而是十二岁,在老师面前总是不自觉的变得幼稚。
已经解开衣领的大蛇丸手停住,一瞬之后依然脱掉了外套扔在一边,“怎么?被肏得受不住了吗?”扯开被子,目光在赤裸的娇躯上巡视,大手卡进腿心,摩挲着红肿的花心,“你的归天双盾不是很好用吗?回溯自己的时间不是更简单?”
“讨厌啊,我的能力才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方便的,”鲤又羞又气的瞪着老师,“我明明是为了老师一路奔波,老师居然说这种话,我生气了。”
眼角还带着哭过的红,水蓝的眸子里总是雾气蒙蒙看不清,娇嗔的声音只会让男人更心动,手指一寸寸游过肌肤,落在眼角,“被肏到哭出来了吗?真可怜……但是我可不会因为这样就放过你。”如果不发泄出来,那些按捺不住的黑暗,会将你吞噬。
真是可怜,这也是在说自己。大蛇丸握着小弟子纤细的手按在头顶,粗暴的啃噬着她泛红的肌肤,将上一个人留下的痕迹用更深的痕迹遮盖,他不问是谁,怕自己会忍不住,忍不住杀了他,这种事,只要一开头,就再也受不住,会想杀掉那些碰过她的男人,将她囚禁,承受他全部的嫉妒愤怒。
一挺身,鼓胀的性器重重捣进湿软的花穴,一次次凶狠的进入,听着她因此哭求,感受着身体撑到极限的颤抖,他会因此愉悦,用身体的快感喂养即将爬出来的野兽,为她的自由再留一点点的时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