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安然又打了两遍,仍旧没有人接,一怒之下安然将手机关机,倒在床上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安然是被闹铃声吵醒的,虽然很想赖在床上不起,但一想到今天还要去公司面试,只能认命的从床上爬起来梳洗打扮一番,在挑选衣服的时候安然陷入了纠结。
她平常的衣服都很随意,都是牛仔裤白衬衫之类的,从来没买过太正式的衣服,去封氏集团面试这种大事,穿的太随意一些难免会让人觉得不太重视,难道要她现在出去买一套吗,好一点的衣服都很贵,何况时间也来不及。
“安小姐,我能进来吗?”佣人站在门外,看着翻箱倒柜的安然,客气的问着。
“进来吧。”
佣人手里拿了一件衣服,露出一排不失温雅的笑容:“总裁知道安小姐今天要面试,特地为安小姐量身定做的衣服,安小姐试试看看可还喜欢。”
安然手指着自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没听错吧,封绪呆木头给我量身定做了一件衣服。”
“安小姐没有听错。”
安然干笑了两声,接过了佣人手里的衣服,打量了几番,封绪那家伙什么时候良心发现,对她这么细心了?
“安小姐先换衣服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有什么事安小姐下楼叫我。”
“等一下,你们封总什么时候给我准备的衣服?”
“今天早上派人送来的,至于什么事后让人准备的,我不知道。”
安然摆了摆手示意佣人离开,她将门关上,换好衣服后被镜子里的自己惊呆了,以前她穿的衣服都是比较宽松的,封绪派人给她做的这身衣服很贴身,完美的身材毫不掩盖显示出来。
白色紧身右边带着金色绣花西服款的外衣,白色贴身紧裤,裤腿外面的两侧被分开,安然的腿本就很长,穿上这身衣服一后,大长腿看的让人羡慕,衣服明明挺有气场的,可穿在她的身上却显得有些性感。
安然单手托腮,看到这样的自己,她除了惊艳之外就是好奇,封绪那家伙是怎么知道她衣服尺寸的?
正在安然沉思之间,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封绪打来的,安然并没有急着接起来,谁让封绪昨天不接她电话的。
让安然气愤的是,只是响了两声那头便挂断了电话。
安然气的直跺脚,想要给封绪拨打回去,碍于面子最后只能放弃,她等了好几分钟都没有等到封绪在打过来,见面试要迟到了,安然也不敢耽搁,急急匆匆的离开了别墅。
出了大门听到喇叭的声音,安然回头看去,徐若正坐在车里朝她招手:“总裁让我接你去公司。”
安然抽了抽嘴角,不是说要低调的吗?不是说要装作不认识他的吗?他坐她的车子去公司,怎么能不被人发现。
“愣在那做什么,一会我要迟到了。”
徐若没好气的说着,要不是碍于封绪的命令,她才不会屈身过来接安然。
安然翻了一个白眼,大步的走到车前,车门刚开到一半,也不知道徐若是不是故意的,车子搜的一下开了出去,安然一个猝不及防被带倒在地,好在她反应快,手及时撑在地上,这才没有摔倒,不然她这一身衣服怕是要废掉了。
只是可怜了她的右手,已经被石子给咯坏了。
安然吹试着被咯的通红的手,心里的怒火熊熊烧,这一次徐若做的太过分了。
徐若将车倒了回来,摇开车窗看着安然:“你怎么这么慢,我还以为你上来了,真不知到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人。”
安然冷笑,徐若明摆着是在玩她,她就算是傻子都能看的出来:“徐助理是耳朵聋还是眼睛瞎,关车门的声音你没有听到吗?还有,你前一秒还在看我,下一秒就开车,你这样很容易让我误认为你是故意的。”
“我很好奇,徐助理为什么总是针对我,上次也是,这次也是,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徐助理你,你要这样捉弄我?”不等徐若回答,安然接着又道:“也许我上辈子是挖了你家祖坟了,有或者我上辈子是我上辈子抢了你的男人,不然你也不会对我苦大仇深。”
“你这女人不但长得让人讨厌,说起话来也一样让人讨厌,赶快上车,不想跟你浪费时间。”
安然嘲讽的笑着,从始至终都是徐若在浪费时间,要不是她刚才捉弄她,他们现在已经在去公司的路上了:“你这车我坐不起,我看我还是打车去吧,万一你一会报复心起,要跟我同归于尽怎么办,毕竟在你眼里我那么讨厌。”
徐若一愣,这个女人不怕去公司面试迟到吗?
她一直按着喇叭,车子放慢速度跟在安然的身后,刚才的报复心态是一时兴起,以至于没想过后果,要是安然将这件事告诉封绪,那她一定吃不了兜着走,这样想着徐若有些害怕,前几次封绪已经警告过她,她可不想因为这件事被封绪辞掉。
徐若脑袋伸到窗外,为了不被封绪辞掉,她的态度比刚才好了很多:“安小姐我为刚才的事情跟你道歉,希望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你快上车吧,这里打车艰难,一会你面试迟到怎么办?”
“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就不劳烦你费心了。”安然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聪明如她,怎会不知徐若是怎么想的。
徐若都快要急死了,就在她打开车门准备下车去劝安然时,安然的电话响了起来。
见打电话的人是封绪,安然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徐若所在的方向,痛快的接了起来。
她刚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封绪职责的声音:“你在干吗,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为什么关机?忘记我临走的时交代了吗?早上电话打通了,你为什么不接?”
安然将手机往高抬了抬,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姓封的,你真的很啰嗦。”
徐若脸色煞白,完了,打电话的人是封绪,这个女人告状的话,那她岂不是工作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