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后,退到平台上,你们用矛把他们分别顶在墙上,我来刺杀,不要怕,只要不被他们抓到就没事”陈默很快就想好了对策“老王估计也是被他们咬死的,我得给老王报个仇。”
两只丧尸追上了平台,胡凯方弘各持长矛刺中胸部,用力将丧尸顶在墙上,即便被刺中胸口,丧尸依然疯狂的嘶吼着张牙舞爪向前顶。
“我都快刺中心脏了吧,这都不死,还这么有劲?”方弘十分不解。
“丧尸没有痛觉,只有破坏大脑才能杀死他们”陈默一边说,一边冷静瞄准,猛地一枪刺出,正中男丧尸眼窝,用力前送,男人抽搐着软了下来,方弘顿感枪头一松。如法炮制,很快又解决了女丧尸。
“哥,被咬的好像是小区送水泥黄沙的老板,要不我们把他带下去送医院?”方弘一边擦拭短矛一边问。
“带个毛,他被咬到过了,一会也得变丧尸。”
“啊?这么牛皮吗。。。。。”
“啊啊啊,女鬼,哦不,女丧尸”胡凯又是一声尖叫。
“你要死啊,一惊一乍的”陈默骂道。
“下面,下面。。。。你看,你看”胡凯手指都在抖。
陈默顺着他手指看去,原来是一只女丧尸,一袭红色连衣裙,披散的长发,灰白渗血的双目眼珠暴凸,歪扭着脖子,脖子边一个大洞,血还在汨汨的流,大张着满是血污的嘴,真的像电视里的女鬼。
紧接着防火门内又挤出一只年轻男丧尸,西装革履,但是脸上却有被啃出了一个大洞,深可见骨,就像一张脸上长了两张嘴,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别怕,等他们上来,和刚才一样干就行了”陈默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气,话音刚落,防火门内又蹒跚走出了三只老年丧尸。
“他们家入住了吗?这么多人”陈默问方弘。
“好像是今天才搞的开工仪式,早上还放了电子鞭炮来着。”
“我去,那不是还有设计师项目经理装修工人供应商什么的?”
陈默猜得没错,很快又有一个长发男和带着安全帽的工人钻了出来,这边红裙女和西装男已经开始摇晃着向着平台走上来,后面跟着三个老的。
“风紧,扯呼,人太多咱打不过”陈默连忙招呼方弘胡凯往楼上跑,跑到9楼再向下一看,好家伙,已经跟出来了十几只丧尸,吓得三人立马加快脚步继续向上跑。好在丧尸爬楼很慢,离他们还比较远。
陈默一路拽了几次防火门,都锁死了,“破物业搞什么鬼,防火门锁起来干什么?”
“只要没有装修的,物业都锁起来了。”
“先回12楼躲躲。”
三个人急急忙忙跑回12楼,关上防火门,又从房间里拖来木工板和几袋装修垃圾抵住,不多时,啪啪啪的打门声响起,伴随着哦嗬嗬的怪叫。
“拼一把,走电梯吧”陈默说完带头跑回正门,来到电梯厅。按了半天,电梯始终没上来,一直停留在8楼。
“我考,应该是8楼有人被咬死在电梯口了,电梯门关不上了,一会就得死机了”胡凯对电梯还是比较了解的。
重新回到房间里,三个人颓然的坐了下来,电梯上不来,楼梯被丧尸堵死,无路可走了。
“老大,要不我们把丧尸放进来,一个一个杀”胡凯建议道。
“不行,地方太小了,不太好杀,容易被抓咬到,而且现在不知道外面到底有多少只,动静闹大了会引来更多的丧尸。”
“那怎么办?我看这屋子里除了水什么都没有,被堵在这里饿都饿死了。”
“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我也饿死了。”方弘还有点惊魂未定,现在才想起来肚子饿了。
“我这还有包火鸡面,咱分着吃了吧”胡凯说着从背包里掏出一袋面,两个人开始干嚼起来。
休息了十来分钟,陈默悄悄来到后门,贴在防火门上听了一会,好像没有什么声音,于是轻轻敲了敲门,门外瞬间又狂躁起来,嘶吼着啪啪打门,看来数量真不少,陈默只好又跑了回去。
想了想,跑上了阳台,看了半天,转头说道“我们爬到隔壁单元去吧,再从那边下楼,他们家还没装玻璃”。
两家的阳台,相距大概3米左右,中间有两个空调位,空调位之间相距不足1米,努努力应该是可以爬过去的。
“爬过去?我恐高,我不敢”胡凯向下看了眼,慌了,12楼还是挺高的。
“恐高?大胖子有高血压吧?”方弘一脸鄙夷。
“你可以不走,留在这等丧尸走了再出去就行。方弘,工地有绳子吗?做个安全绳。”
“绳子好像没有,有铁丝和电线网线,接一下应该也能用。胖子你别怕,等会我把你打晕了吊过去。”
说干就干,把铁丝电线网线编织缠绕在一起,做成一段五六米长的绳子,虽然硬梆梆的不太好用,但是安全性是有保证的。
将木工桌拖到阳台上,安全绳一头栓在桌子脚上,另一头绑在腰上,陈默决定自己先过去示范一下。想想又顺手扯出一段电线,到时连到那边阳台,可以给胖子扶一下。
农村孩子,从小爬树爬墙爬惯的,如果不考虑高度,对陈默真是小菜一碟。但现在毕竟是12楼,还是有点紧张的。右脚抵在阳台边,右手抠住窗框,左腿伸出踏入空调位,站稳撑住,左手扶墙,然后收右脚,稳稳当当踏入第一个空调位。
稍作停留,调整呼吸,身体紧贴外墙,伸出腿向隔壁的空调位移过去。左脚踏入空调位,再收回右脚,进入第二个空调机位。
现在就剩最后一步,爬上对面阳台。陈默深吸一口气,身体尽力前倾,双手抓住栏杆,将整个人荡了过去,然后双手用力向上攀爬。
猛听得方弘大喊一声“哥,小心。”
“我知道,没问题的,别大呼小叫的。”
“不是,是小心丧尸,对面阳台上有丧尸!”
陈默吓得一激灵,抬头望去,只见对面阳台边站着一个50多岁的身影,满是水泥沙浆痕迹的旧夹克,目测是个瓦工,此刻正神情呆滞,茫然的看着陈默,但是僵硬的身躯,灰白外凸的眼珠,不断无意识咬合的嘴巴,都说明这是一具丧尸,可能是还不太适应自己的新身份,有些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