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就是这里了！”
陆辰几人没走多远，便来到一家服装店前。
其实老卢不带路，他们也能找到。
因为商城已经处于半倒闭状态。
十间商铺九间空荡荡的，除了招牌和铁栅栏之外，最多的就是废纸。
整个一楼右半边，除了这家服装店，和对面还在营业的理发店之外，就没有第三家店铺还开着。
服装店门口，地上纸钱成堆。
两个姑娘拿着扫把，正一脸不开心的打扫卫生。
“茜茜！莉莉！”
老卢招呼了一声。
两个姑娘抬起头来，“卢伯！”
“他们没找麻烦吧？”老卢问道。
一个姑娘扁扁嘴：“没找麻烦就好了！一群人非要在店门口哭丧，又是烧纸，又是洒纸钱，弄得我店里乌烟瘴气，衣服上全是烟味，这生意是没法做了！”
另一个姑娘倒是要镇定得多，她看着陆辰几人，问道:“卢伯，这几位是？”
“对了，忘了跟你们说，大厦的承租权已经易手，这位陆先生是新老板，以后店面如果续租的话，得得到陆先生的同意，才能到大厦管理处签合同。”
“还续租？”一个姑娘表情夸张，“我现在都恨不得退租呀，开张两个月，一毛钱没赚，还得交着水电费，动不动就有人跑过来闹事，你是新老板吧，能不能打个商量，把租金退给我们呀？
我们还有四个月，你只需要退一半就好了！”
陆辰这边还没说话，另一个姑娘便嗔道:“茜茜！”
茜茜撇撇嘴，不说话了。
“不好意思，陆先生！我妹妹还小，说话有些不过脑子，还请你不要在意！”
陆辰摆了摆手：“怎么称呼？”
“我叫程莉莉！这是我妹妹茜茜。”女孩很镇定。
“那么程小姐，方便说说刚才的事吗？”
“没什么不能说的！”
莉莉沉吟了一下，道:“大概半个月前，有个客人来买衣服，进更衣间换衣服的时候，人就没了，只留下了几件旧衣服。”
阿红忍不住道:“逃单？”
莉莉看了她一眼，道:“当时我们也是这样想的，还报了警，警察来只是转了一圈，带走那几件旧衣服，就再也没了消息。
然后前两天，一群人带着警察找上门来，非说那人在我们这里失踪，折腾了好半天。
今天早上，又带了人过来设灵堂，折腾了一上午！”
茜茜忍不住道:“他们在大厦里又是哭闹，又是烧纸的，怎么说都不听，还非得堵在店门口，报警也没用，简直就是欺负人！还有卢伯，大厦里面禁止明火，这可是你说的，刚才怎么不过来制止？”
老卢尴尬的一笑，什么都没说。
众人都看出来了，对方人多势众，他不敢来说。
陆辰琢磨了一下，问道:“刚才听老卢说，这个月已经失踪七个人了，另外六个也是在你这里失踪的吗？”
“不是不是！”莉莉吓了一跳，慌忙摇手。
茜茜翻了个白眼：“这才失踪了一个，我们都快要受不了了，要是一连失踪七个，哪还敢留在这里，早就跑路啦！”
老卢插话:“另外六个有一半儿只是知道在大厦里面没的，具体哪个房间不清楚，剩下三个都在上面的天台。”
陆辰点点头，他看了看面积不大的服装店，目光锁定在更衣间，道:“我能进去看看吗？”
“当然！”
莉莉侧身让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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