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希望的辛勤劳作下,如今空间的食物储备室的粮食备用区内已经堆满了加工好的各种五谷杂粮,除此之外,蔬果备用区的货柜内也分门别类地摆了一些鲜嫩的蔬菜和水果。蔬菜是她种的,水果则是她从山上的果园里摘的。
空间的土地自带保鲜功能,只要没有被采摘,那么所有成熟的粮食、蔬菜、水果等都会一直保持在营养最佳的新鲜状态,一旦脱离了土地,就必须放置在庄园的专门储备仓内,而住宅区的食物储备室就是一个厨房专用的相对型的保鲜室。
钟希望没有将粮食蔬菜拿出外界来,因为她突然想到食物在加工的过程中会散发出诱人犯罪的香味,如此一来啥秘密也保不住了,届时他们一家会如何她真的不敢想象,所以,她直接在空间的厨房内加工好才用外界的容器端出去。
钟希望在空间做好了早饭再端出去,在外界也不过一分多钟的事儿,所以当钟娘也猫腰进了厨房后就惊讶地发现,厨房靠着南墙角的一张长木板搭的案子上居然摆了满满一箩筐的葱油饼子,那箩筐是浅邦的,但合着也有一人抱的直径,那筐里看着得有百来块饼,巴掌大,嫩生生的葱花点缀在煎得金黄油亮的饼面上,一块紧挨着一块,密密匝匝,整整齐齐,看上去就像一朵硕大的花似的,闻起来更是扑鼻生香,勾人馋舌。
“希”钟娘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睁大眼睛看着钟希望,嘴巴张了几张竟是一时紧张得发不出声了。
“俺娘,你瞧,早饭我早就借着土地神的锅灶做好了,今就凑合着吃点饼子喝点米粥,赶明儿我再多炒几个菜啊哟,俺娘你打我干啥”钟希望刚把一黄盆的白米粥搁在案子上,肩膀就被她娘给拍了一下,她娘常年干活的手,力气可一点也不呢
“听你这牛逼哄哄的语气,还凑合着,这油饼子和白米粥就是地主老财家也不能这么可劲儿吃啊,你刚才那话若是让土地神听着了,不让你干活了咋办”钟娘的接受度还是很强大的,虽然面上一本正经地教训钟希望,但心里早就高兴坏了,两只手绞着腰上系着的破围裙,竟是颤抖个不停。
钟希望抽抽嘴角,老娘你真是想多了,但面上还是表现出受教的模样。
钟弟今也起得格外早,等钟希望和钟娘端着早饭进堂屋时,他已经穿好棉鞋走出了西隔间。
当钟爹和钟弟看到今的早饭是什么时,钟爹当场就傻了,而钟弟则惊喜地大叫出声,刚叫出口又急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大眼睛眨啊眨地看着钟希望,无限崇拜骄傲之情尽在不言郑
钟爹钟娘是饿怕了,习惯性过细水长流的日子,每人吃了一块饼子一碗粥就搁下了,虽然肚子里嗷嗷叫着还能再吃个十几块,但面上还是装作自己已经吃饱的样子。钟弟年纪也已经知道克制自己了,两块饼子一碗粥下肚也不再吃了,虽然他的眼睛仍是缠在箩筐里的那些饼子上拔不下来,时不时吞咽口水的动作非常明显。
钟希望见了便有些心酸,别是她爹娘了,就是上辈子的她自己也是习惯精打细算过日子的,若不是此生突然得了个空间,有了万全的底气,她是万不敢一顿早餐就用油煎了一百来块葱油饼的,既然煎了,她就是想要爹娘放开肚皮好好饱餐一顿的。
“俺爹,俺娘,俺弟,你们使劲吃,吃不完土地神可得收回去喂猪呢”钟希望编瞎话已经编得十分顺溜了,张口即来。
钟希望话刚落,就听钟娘惊讶地低吼出声:“啥喂猪这么好的吃食拿去喂猪这不丧良心吗”着忽然回过味来,猛地一把拉住钟希望的胳膊,急切道,“刚才娘是瞎袄的,你求求土地神可千万大人不记人过啊”完又赶紧抽了自己一嘴瓜子,双手合十朝着屋外虚拜了拜,口里念念有词,“土地神老爷,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妇人这一回吧,妇人也是有口无心的,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钟希望暗暗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吃起来。钟弟见他姐已经吃完两块正向第三块进军后,也立马从箩筐里拿了一块饼子美滋滋地啃起来。
香,真香香得他都能将舌头直接合着饼吞了
钟爹钟娘一听吃不完就全喂猪了,这不是糟蹋粮食打雷劈吗既然如此,何不放开肚皮使劲造
于是一番风卷残云之势过后,钟爹吃了三十块饼,钟娘吃了二十块,钟弟也吃了有十块,一盆大米粥被刮得干干净净,箩筐里还剩了有三十块,但他们个个都吃得撑死了,实在是造不下了。
“俺大儿,能不能跟土地神,这饼子留着俺们下顿再吃”钟爹一脸惋惜地道,钟娘在一旁狠命点头,钟弟也眼巴巴地瞅着她。
钟希望在三双目光的注视下,颇有些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好吧,我再求求土地神,不过希望估计不大,下回我做少点,够俺们全家吃饱就成,省得浪费”
钟爹钟娘一脸肉痛的表情,但到底是没什么,钟弟倒没想那么多,反正他大姐了,下顿还有,还能吃饱,捧着肚子一脸满足地瞅着他爹笑,再瞅着他娘笑,最后是瞅着他姐笑,笑着笑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叫一声
“啊俺大姐你昨被人打的青眼没有了”
钟爹钟娘被钟弟这么一叫,也纷纷看向钟希望的脸。早上刚起那会儿色还有些暗,紧接着就被丰盛的早饭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压根儿就没注意到他们大闺女身上的变化,这一看之下,他们不由地惊呆了
大闺女原本黑黄的皮肤明显变得白净水嫩了,的瓜子脸,脸上多了些肉,让那双原本因为瘦而显得大得吓饶眼睛黑亮有神,鼻子高挺,嘴唇也不再是干裂起皮的,因为刚吃了葱油饼的缘故而显得油润润粉嘟嘟,头发再也不是以前的枯黄色了,而是黑亮柔顺的,全部梳在脑后扎成一束,没留刘海,但发际上一圈软软的绒毛服帖在额头
若非大闺女还是那个长相,那个声音,那身破旧的棉袄棉裤穿着,他们倒真不敢认她了。
钟爹张张嘴一时竟不出话来,虽然有些疑惑,但心里却因为大闺女气色好而高兴不已。
钟娘的接受度以及认知度明显比钟爹要强,很快她就释然了:“看来土地神没有亏待咱希望,真是俺们家的救命神哪”着就又开始朝堂屋门口的土地虚拜了拜,完了又笑着道,“原来俺大闺女也是个俊的,一点都不比村长家的丹丹差你扎的这个头发虽然奇怪,但看起来倒是挺精神的,以后就这么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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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爹钟娘钟弟:吃到撑的感觉真好
钟希望:对身体不好
钟爹钟娘钟弟:饥饿不想再回味,吾宁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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