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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真的,当时眼瞧着邢老师脸上泛起来的阵阵红晕,不知道怎么的,才盯了几秒钟,我的脸好像也被感染了,就觉得一阵发烫,肿的像两片猴屁股。
按说我应该坐怀不乱,置之不理的,但是我毕竟也到这个岁数了,身体里面躁动的很,眼睁睁的看着异性在我面前这么的妖娆诱惑,但凡是个带把儿的都不会没想法的!
再者说了,邢老师今天刚喝了那个小黄瓶,要是身体真出啥问题了怎么办,我也得要及时了解然后送她去医院呐。
虽然,我很清楚,这不过是我心里面在自欺欺人。
过去,还是不过去,这俨然成了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虽然我嘴巴上说不要不要的,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朝着那边靠了靠,迈出了对我十几年小雏儿生涯非常有决定意义的一步!
雨,越来越大了,但我感觉心里的那团火却越烧越旺!
“没关系吧应该,我只是看看,看看而已嘛!”
我轻声嘀咕了一句,算是坚定下信心了,朝着邢老师那边就肆无忌惮的多走了两步。
“喵呜dash;dash;”
突然,就在我感觉这万籁俱寂,整个世界都没有声音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声清脆响亮的猫叫。
也许是我自己心里面做贼心虚太紧张了,我赶忙就啊的一声,迅速的回过了头,握着手里的小刀朝着空气中划了两下,装出一副黑皮和新疆妹他们随时可能会追上来的样子,其实我这都是表演给邢老师看的,就怕她误会我是啥小人。
我回头才知道那是一只小白猫,那家伙见我发现它了,轻盈的跳上房顶,蹭的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心里面也假装跟着松了一口气。
虽然猫是走了,但我心里面好不容易才精虫上脑的勇气也跟着被带走了,我回过神来仔细看了一眼满脸通红,迷迷糊糊的邢老师,我觉得自己真太不是东西了,之前救人的时候我可是把她当成我的小妈呀,而且我要是现在对她做出点什么趁人之危的事情来,我和黑皮他们那群畜生又有什么分别!
理智又一次占据了我的大脑,于是我找了两块废纸盒子搭在旁边,背靠着墙壁堵着巷子口,虽然感觉很困很累,但我的手上却仍紧紧的握着那把小刀,死也不会松开!
后来我应该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被邢老师咿咿呀呀的头痛声给吵醒的,我忙帮她搬开废纸盒子,问她怎么样了,身体好些了么。
邢老师摸着太阳穴冲我点了下头说还行,然后就问我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的,昨晚后来又发生啥事儿了,我也没瞒着,就把后来的事情都跟她说了。
说着,我注意到她好像头疼的厉害,而且脸上还红彤彤的,八成是被昨晚的小黄瓶和淋了一夜的雨给闹的,我就问她要去医院瞧瞧不,你好像发烧了。
但邢老师却不肯,她说不用,这点小事去药店开点止疼和治感冒的药就行了,上医院怪麻烦的还费钱,我后来又劝了她两句,但看她那么坚持的样子也只好作罢。【愛↑去△小↓說△網
去药店的路上,我俩挺沉默的,就并排走着,跟两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一样,尴尬的气氛就慢慢在其中蔓延着,后来过了会,邢老师忍不住了,这才开口说:
那个,林凡,昨天晚上的事谢谢你,之前是我不好,误会你了…;…;
她说话的时候挺吞吞吐吐的,看样子心里面对我也是充满了愧疚。
我听完就特别马大哈的笑了笑,说没啥,就这点小事,我一个男子汉这都是应该的,说着,我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就话锋了一转,严肃的问了句:
邢老师,他们昨晚上欺负你的这件事你打算怎么样,要不咱报警吧?
别看我说的挺轻巧的,但心里想法却没那么简单,我知道昨晚那事我算是捅了个大篓子了,黑皮和新疆妹他们是肯定不会放过我的,不说别的,光说黑皮脸上那道口子八成是毁容了,他丫的要是到我家去闹,指不定要赔多少钱呢。
但是邢老师接下来的态度却让我有些捉摸不透,她停顿了一下,没怎么想就跟我说算了吧,这事就算报警了也没用,小黄瓶里的证据肯定早被他们给销毁了,而且新疆妹和黑皮的家里面都挺有门路的,他俩还都是未成年,很有可能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听完就急了,说老师这事咋能不了了之呢,昨晚你被他们闹的那么厉害,要不是我在,八成就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了。
但我这话还没说完呢,邢老师就上来用手指堵住了我的嘴巴,她叹了口气说算了吧,不是还没出事吗,以后她自己多加注意就行了,她现在担心的倒是我,问我礼拜一咋办,还去不去上学了,要是不去的话可以帮我请假。
她这一句话倒直勾勾的插到我心坎里了,本来我是打算找个借口说生病在家里避几天风头的,但是邢老师这么一问,再想到我现在在她心里可能是一个英雄形象的存在,于是我就脑子一抽,冲她装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逼:
没事的老师放心吧,就他们这群乌合之众,我能干他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就这么一句‘豪言壮语’,说完之后我心里面立马就后悔了,对,黑皮他们的确是乌合之众,但我他妈自己连草包都不如呢,我拿啥跟他们拼啊?!
但话已经说出口了,我也就没再往回收,我寻思着先把现在这个面子保住再说,至于后面嘛,大不了我电话里面再找她请假,总归脸上好看点。
买完药从药店里出来,邢老师又请我吃了碗面,在外面溜达了一下,晃晃悠悠的下午三四点钟我才送她回去。
回去的时候邢老师家的客厅已经一片狼藉了,一面是昨晚我们打斗造成的痕迹,而另一面很可能就是黑皮他们为了销毁证据做的工作。
邢老师简单的收拾了下,然后削了个苹果给我吃,让我在客厅里先玩会,她头痛想回屋躺两分钟,但我觉得挺奇怪的,就跟了上来,扒着门缝发现她竟然一个人躲在床边的角落里哭,那声音断断续续,一抽一抽的,整的我心里面都有些不自在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以柔为美,遇到事情不会像男人那么刚强,我之前就挺奇怪的邢老师遇到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在我面前表现的那么平静,就连眉头也都没皱一下,原来她都是假装的,在我面前硬撑着,要找一个没人的角落才会好好发泄出来。
说真的,当时看到邢老师哭的那么梨花带雨的样子,
有那么一刹那的冲动,我想抱抱她。
等我再往家走的时候已经五六点了,路上我还在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先是那两声奇怪的敲门声,到底是谁敲了门又没了踪影,再来就是黑皮被我划伤后那个奇怪的表情和阴冷的眼神,想想我心里面就有些发抖,真不知道这家伙准备怎么报复我。
我回家的时候正好是饭点,我跟平常一样进门先喊了声小妈我回来了,见没人应答我就去厨房看了下,发现炉灶的火都是熄的,看样子我小妈并没有回来做饭,当时我还没往什么坏处去想,寻思着她可能是见我一晚上没回来出门找我去了。
可是到了晚上九点钟我小妈还是没回来,然后我这才想起来跑到楼下去给她打电话,
第一遍是没人接,后面再打竟然是,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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