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抬了抬下巴,两个下属很快扶起了陈香,帮她松了绑。 他像才发现旁边还有一个人似的,随口一提。 “你呢?可愿也归顺于我,从此为我所用?” 阮若菱在心中冷笑,果真是见人下菜碟啊。 看对眼的美人就怜香惜玉,问人家跟不跟自己。 轮到她了,问的却是要不要替他干活? 她哑着声音开了口。 “做梦去吧。” 太子脸色一变。 陈香赶紧在旁劝道。 “太子殿下,求求您也放过她吧,她什么也不知道,就只是一个画师而已啊!” 太子甩了甩衣袖,转身出门前,对外面的护卫们留下一句。 “管她是什么画师,赐给你们了,悠着点,别玩死了。如果她松了口,就带回来。” 一行人带着面带愁色的陈香走了。 房间里,只留下阮若菱。 门口的四个护卫,恭送太子上马离开之后,又回来了。 他们虚掩上门,立刻露出了淫荡和露骨的表情。 “刚刚装什么假清高呢,不识好歹,现在没好果子吃了吧!” “倒是便宜了哥几个!嘿嘿!” “是啊,这姑娘的长相,虽然比不过香香姑娘的绝色,但也算漂亮的了!” “按年长顺序,我先来!” “凭什么,要我说,干脆一起呗!” 阮若菱冷冷地看着这群男人,背后继续着动作。 经过一个晚上在小石子上不间断地摩擦,手腕处绑着的绳子,已经很快就要断了。 第一个男人扑过来的时候,她终于磨断了绳子。 趁对方错愕之时,挣脱手臂,抓起地上的那颗石子,狠狠掷向他的眼睛。 一声惨叫之后,男人捂着鲜血直流的眼睛,和剩下三个一起,凶狠又警惕地包围了她,生怕她手里还有暗器。 阮若菱已经把绳子扔到地上,扶着墙虚弱地站了起来。 很可惜,自从搬到了别院,被层层保护地圈养起来,她就不再随身携带什么救命的武器了。 只有头顶的一只银簪。 她拔了下来,握在手心。 先试试能不能打得过吧。 实在不行,不如就…… 不行,她做不到自尽。 她不能保证回得去之前的世界,而且这里也有了挂念的人。 如果她就这么死了,他肯定会很伤心的。 还是得活下去,哪怕遭受屈辱。 大不了咬咬牙,闭上眼撑过去,之后再报仇雪恨。 可来不及多想,对面的男人已经发起了攻击。 她调动肌肉本能,用簪子抵抗,伤了其中两人的手。 可她毕竟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又几乎一夜未睡,几个回合下来,就显得有些吃力了。 对方也很快发现,她似乎只会防守,并不会进攻。 其中两个护卫对视了一眼,偷偷绕到她身后。 等她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只来得及把簪子脱手扔出,刺中其中一个的喉咙。 却被剩下的一个杀红了眼的男人用力制住了手脚。 一个拳头猛地砸在她的腹部,痛得她弯下身去,一瞬间似乎丧失了五感。 余光中,一个狠狠的巴掌就要扇下来。 阮若菱紧咬牙关,闭上了眼睛。 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在她脸上,反倒从破空传来几声箭矢之声。 她睁开眼,发现四个男人都倒在了地上,死了。 房门再次被人推开。 一个男人的轮廓从光影中走来。 她的眼睛骤然一亮。 他终于来了吗?! 却在看清对方脸的瞬间,由喜悦化成了惊讶。 “怎么是你?!” “阿苓!” 她还想说什么,迈了一步,小腹的痛感骤然传遍全身,她双腿一软,看见世界在眼前倾倒了。 下一秒,她倒入一个怀里。 闭上眼前,她满心疑问,为什么闻到的,不是熟悉的熏香? 她等的那个人,怎么没来呢? …… <

> 阮若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好像回到了现代。 不知为何,沐宸也跟了过去。 她紧握着他的手,带他适应现代生活。 两个人去见了她的爸妈。 他们还举办了婚礼。 后来,她生了一个小不点儿。 可不知为何,小不点儿忽然飘了起来,对她挥了挥手,像在告别,转瞬就化作点点白光,消失不见了。 她吓得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头晕眼花,喉咙跟吞刀片似的疼。 床边有人扶她起来,递来一杯温水。 “喝水吧。” 她润了润喉,看着身边的男人,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大……沐宸呢?” 聂隐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愤慨。 “别提他了,你受了凉,已经昏睡两天了。现在好一点了吗?” “能不能先告诉我,为什么是你救了我?” 聂隐放下水杯,叹了口气。 “他没来,是因为我跟他做了一个交易,我拿宗门跟他换了你。” 阮若菱觉得自己头脑迟钝,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意思?” “我放弃宗主之位,掌管的杀手部分也都交给了他。前提是,我带你走。” 阮若菱突然笑了出来。 只是嗓子疼,这笑只持续了两秒,就变成了无边的凄凉。 “哈!我何德何能,还能成为你们两个交易的物品呢!太可笑了!咳咳咳!” 聂隐想替她拍拍背,被她躲过。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走吗?因为我才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阿苓,你准备好接受自己的身世真相了吗?” 阮若菱一颗心充斥着乱七八糟的情绪,闻言,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你脖子上的铜镜,是小的时候,姑姑给你的信物。没错,你该喊我一声表哥。而你的爸妈,是西梁国的王上和王后。” 阮若菱拧起眉头,暂时把沐宸的事情先放在一边。 “那当初,你为什么要派人追杀我?” 聂隐的表情一僵。 “对,当初追杀我那人,就是在你房领解药的那个脸上有疤的男人,他当时应该是想先奸后杀,呵,我想起来了,所以才连夜跑路。” 聂隐的拳头捏得越来越紧,心里跟被撕裂开似的,后悔到无以复加。 他在看到她脖子上的铜镜那一刻,就确认了她的身份。 可他万万没想到,当初以为她偷听到了秘密,想斩草除根的,也是他自己。 所以,差一点,他就要把自己找了十几年的表妹,给亲手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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