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最早的木乃伊(上) (第1/3页)
这是一次意外的现,不属于那种考古意义的掘。
内蒙古自治区锡林郭勒盟太仆寺旗,地处阴山北麓,在浑善达克沙地南缘。地势自东北向西南倾斜,起伏不平,形成滩川、丘陵、山地的地形地貌,平均海拨1米。
其中有一座山叫笔架山,顶部有一个密封的山洞,从来没有打开过。1959年大炼钢铁时,一个回乡老右派在大学里学冶金的,一口咬定这个地方有铁矿石。为了表现一下,去县里申请炸药,没有人肯相信他这个五类分子。炸药批不到,就自告奋勇开山凿石。谁知道,铁矿石没找到,凿破了这个山洞,现是一处墓葬。一具女性干瘪的尸身,睡在一堆厚及半米的矿石云母中,形同木乃伊。她体貌完整,五官和骨骼明显北方人种,甚至连头都是黄颜色的。洞内有篝火痕迹,几件磨制石器,斧、铲、刀、锛。几件骨器,刀、铲、锯、锥、针。测定年代为公元前3至3年,新石器时代中早期,这是我国现最早的古代干尸。
在内蒙古地区,现不是汉族人种的先民,不为奇怪。让研究人员不解的是,能令尸体保存数千年,难道仅仅是密封的山洞。其次,这个女人不是先民们习惯上的土葬,而是采取了这样一种特殊的葬式。她是什么人?
又是一个远古之谜。
前一年风调雨顺,收获了许多谷,每一个氏族的仓都满满的。伊耆氏建筑的房屋不够屯,建了许多露天仓。
最早向轩辕提出开荒建议的人叫息壤,他是昆吾氏的人。那时候还没有釜山合符,息壤就对轩辕讲:“你一开始和方相氏争夺涿鹿,是看好了这里广袤的平原。”
轩辕说:“是的,荆棘少,草木稀,水土清新。当时这里长谷,我一开始以为长谷的土地才能种谷,所以就选择了这里。后来知道,什么土地都长谷。”
“未耕种之先,你就现了一个原理,草谷不能共生?”
“是呀,所以才刀耕火种嘛。”
息壤就提出:“开垦荒蛮之地,去荆棘,除野草,扩大土地耕种面积。什么土地都长谷,种植的土地越多,长的谷也就多。”
“你想的对,通过垦荒扩大耕种面积。”
所以釜山合符时,任命他为土正。
他是一个凡事认真的人,每到春天,必定各个家族巡视,督促开荒。这一回,他找到了小伊耆:“北方是你们家的地域,有一块好地,为什么不开荒?”
“什么地方呀?”
小伊耆看他来就烦:“哦,你说的是那一片灌木丛?那树桩子挺硬的,拔不动。”
息壤就计较了:“什么灌木丛?那是无花果树,那玩意儿不能当饭吃。但那是一块好地,荒草稀少,土壤肥沃。”
小伊耆懒洋洋地:“前岁收成好,够吃够喝的。跑那么远的路,晚上还赶不回,有必要吗?”
息壤不高兴,蹲在地上用小树棍比划着:“我来和你算一笔账。我问你,你们家的人口是不是增加了许多?”
“那是。过去都在路上走,一个地方住不了多少时辰就要迁徙。餐风宿露饥寒交迫,有时饿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男女很难有机会在一起。而且,人在旅途,生的小孩许多都养不活。现在不再东奔西跑的去采集,有的是时间在家养孩子,哪一个家族人口,不是比以前多了许多。”
“这就对了。”
息壤在地上画了一个人的嘴:“一个孩子都是一张吃饭的嘴巴,一天天大了,饭量都会增加。不怕十岁丰收,就怕一岁灾害,要有日想无日。不继续开荒扩大种植面积,那会坐吃山空。”
“在你的督促下,已经开荒不少。我们家族谷地最远,从寅时要走到卯时,你说远不远?”
“那算什么?不要说从寅时走到卯时,就是从今天走到明天都不算远,怎么能偷懒呢?我再给你算一下。”
他用脚步在地上走了一大圈,比划着:“这么大一块耕地,春种秋收,一季下来收获的谷不到一箩筐。一岁十二个时辰月,有的氏族一天两顿饭,有的氏族一天三顿饭,一张嘴巴要吃掉多少箩筐的谷?如果把开荒的路走远一点,就相当于把谷种撒到那遥远的地方去,广种薄收,总比采集强是不是。”
看小伊耆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息壤警告他:“我告诉你,新一代立氏的小辈许多被另封领地,黄帝舍不得你几个,留下你们。你要是不开荒,我就叫风后把你分封出去。”
因为他是负责这一行的,说的话就是命令。小伊耆不敢不听:“罢了罢了,认你狠,明天就去,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我要让风后一个号令,从现在开始,氏族开荒必须有指标。”
息壤的计算,在几千年以后的今天,考古学家在兴隆洼遗址曾经做过一次实验。他们在这里化出三分地,其中一分地不施任何肥料,亩产量35公斤。一分地施农家肥,亩产量11公斤。一分地施化肥,亩产量21公斤。按个人计算,每天吃掉1公斤谷,一年要吃3公斤。亩产量35公斤,人就要有一千亩可耕地。也就是说,广种薄收是原始农业一个普遍现象。
第二天,小伊耆早早从地铺上爬起来,看了一下陶壶。吆喝道:“滴漏时辰,已经是卯时了。一个个起来吃饭,今天要走很远的路呢,争取当日去当日回。”
他就像大集体时生产队长一样,一个一个住地去叫喊。惺忪地嘟哝着:“这个鬼息壤,叫我们跑那么远的路开荒。让他做土正,累死了人。”
男人们背篓里是谷种,因为路途遥远女人背不动,手中拿的是刀斧等劳动工具。女人的背篓里是煮饭的釜,陶罐,盐,和其它一些熟食。有一个男人,比小伊耆年纪小,长着三绺胡子,一步三摇的跟了来。小伊耆问他:“杜康,你来干什么?你负责看仓,消灭老鼠,播种不是你的事。”
杜康中等身材,人长得精瘦,天生一副弱样。怕小伊耆不让他去,玩笑道:“鼠也是一条生命,它是少昊清的祖先,不吃谷,岂不饿死了这些神灵。整天看仓逮老鼠,无聊。土地老爷息壤说什么无花果,那东西很好吃,跟去看看。”
小伊耆不听,一边走一边说:“回去,回去。”看杜康还跟着:“你还背着弓箭干什么,又不是去打仗。”
“你怎么知道不会打仗?”
“釜山合符以后,天下太平,刀枪入。和谁打仗去?”
“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人和谷一样,良莠不齐。野心家太多,刀枪入那是错误的!”
“错什么?那些金刀金斧让人砍树,挖土,岂不大材小用。弄坏了,拿什么打仗?”
“那也得拿出来让人练练,备荒也要备战。”
“嘿,你就是个看仓的小人物,还一套一套的。好了好了,去就去吧,说那么多废话。”
沿着一条小路,走过已经播种的耕地,近两个时辰,前面一段丘陵,过去是一望无际的灌木丛。这就是无花果树了,大家一边清理,拔的拔,砍的砍,一边丢种。劳动创造的是希望,是一个个谷仓,大家高兴并快乐着。女人们开始唱歌,男人们打起了号子,汗流浃背而热火朝天。
但是,不幸被杜康言中,他们不期望的战争来了。
从北方来了一群人,男人少女人多,服饰和相貌看上去和自己不一样。“杀,杀”地叫喊着,动攻击。人都慌得乱跑,杜康反而得意,道小伊耆:“说什么来着,这是不是战争?”
手中有的只是木石耒耜,或者是那种不是真金的刀具。小伊耆想起了杜康的话:“从哪里冒出这一帮野蛮人。还真被你说着了,刀枪入,拿什么杀敌?”
“你不再说我废话了?”
杜康急中生智:“兵不厌诈,让我先来吓唬一下。”
小伊耆说:“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