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咱们干脆直接把养殖场盘给他吧,都给他打工吧。”李美燕一摊手,当即泄了气,“要不然就让平安和采妹分手,把采妹让给人家吧?”
“给不起钱,我们可以让他入股啊,我们给他资源,让他独立经营我们的高端珠宝品牌,怎么样?毕竟是他自己过来应聘的,我们给出这待遇,也算是拿出我们的诚意了,如果他能接受,那就入伙;要是不能,咱们也没办法。”徐平安提议道。
“我看行。”徐平礼附议。
于是,
“可以啊。”何意繁随便翻了翻手里的合同,果断签了字,“那么从今以后,我就是那位徐平安先生认可的竞争对手了,对吧?”
“这是你自己的事,你可以随便解读,但实际情况呢,就是合同上写明的这些内容。”李美燕微笑着说。
而何意繁并没有去父亲的集团上班,反而不知所踪,这件事很快被艾玛知道。
“不知所踪?你这是什么意思?”艾玛在电话里气急败坏地质问着父亲的秘。
“何先生没有来人事部报道,您寄的邀请函也没有回,我们也是过了几天才查到他回国的信息。”
“他去哪了?”
“航班的目的地是中国福建,但也只能查到这个程度了。”
“我知道了!”艾玛恨恨挂了电话。
据她所知,何意繁所能接触到的所有人脉里,只有一个人,和这个地方有关。
当她质问徐采妹的时候,徐采妹也是一脸的茫然。
“这怎么可能呢?”徐采妹惊讶极了,“我和他都没有什么交集的。”
“少装可怜,你这个狐狸精,何他从来没有对谁这么上过心,要不是你总是一副受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又怎么会信你!更不会把画夹交给他!我当时就应该把那个该死的画夹丢了!”
徐采妹有些恼火。
“不好意思,请问他一个活人,去哪里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既然这么看重他,就好好看住他啊,过了这么久才跑来兴师动众地问我,又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听你狡辩,你明天就可以走了——忘了告诉你,这次旁听学习的活动,出资人就是我父亲,我宣布取消你的学习资格,你可以滚了。”艾玛高扬着下巴,像个女王宣布胜利那样说道。
徐采妹耸了耸肩,“如你所愿。”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徐采妹也对这位班长有了些了解,自从何意繁关注徐采妹,艾玛就有意无意地挤兑徐采妹。
而且,她也从其他被艾玛针对的受害者那里知道了真相——当年那个退学的学生,根本不是何意繁逼的,而是艾玛,她不仅改掉了那个学生的成绩,还找人修理了她。
不堪霸凌的受害者,最终受不了愤然离校,而碍于其父亲的势力,这件事最终不了了之。
如果不走,那么自己就是下一个受害人。
想到这里,徐采妹下定决心,托人买了最近的一张机票,与高雅婷道别,回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