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前一天,大家折腾到挺晚,可

他们出海的时候,谢春玉也没闲着,将徐平安他们从村民会议室借来的长桌、椅子还有黑板摆好,擦拭干净,勉强当成课桌椅使用。

出海回来,大家稍微休息一下,午饭一过,众人便又聚在了徐采妹家。

“谢专家,你看我是不是就不用学了?”徐平才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说实话,我连字也不认识几个,学了也是白学。”

“你这话就不对了,”谢春玉温和笑着说,“你若是化课差,底子薄,我们可以换一种方便理解的方式上课,但既然要办养殖场,这该学的,自然是不能少的。”

“平才,平礼不是你弟弟吗?课上没学会的,下去问他不就好了?”徐采妹笑着说。

“那多没面子,我是他哥,怎么也比他大呢,怎么好问?”徐平才嘟囔。

“你就当是为了我们,牺牲一下。”徐采妹说。

“没事,到时候,我和你一起找平礼补习,这样就不觉得丢脸了。”徐平安拍了拍徐平才的肩,安慰道。

活跃气氛的环节结束,谢春玉开始了正式的授课。

“这珍珠,说白了就是蚌体中的异物,在长时间被蚌体分泌物包裹之后,形成的有点像结石的东西。

“对我们而言,所谓人工培育珍珠,就是人为将“异物”植入蚌体中——被植入的“异物”通常叫做“珠核”。通过控制珠核的形状大小以及数量,来完成对于成品珍珠的品控。

“等到一段时间之后——一般是两夏一冬,就可以剖蚌取珠了。

“而这一过程中,最容易发生蚌苗死亡的环节,便是通过手术置入珠核的环节。为了保障成活率,咱们要选择健康强壮的未成年蚌来进行育珠。

“先来学选蚌吧——这入池的

“首先呢,是要看大小,我跟你们说尺寸不能低于五厘米,你们也不能直接拿着尺子上手一个个量。

“那怎么办呢?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看,这马氏贝啊,算是产珠贝类里面个头小的,密密麻麻一片,同一批长大的小苗,大家都中不溜,偶尔一个小的,一眼就看出来了,一开始可能有点吃力,但只要你看得多了,眼力练出来了,就行咯。

“最开始的时候,只要记住小的不要,壳有破损的或者很脆的也不要,器官有残缺破损的也不要——容易染病,本身就已经长白毛或者蔫不拉几的也不要,其他的就基本都是可用的了。”

谢春玉虽然是科学院的研究员,但她说起话来,并不搞绉绉的那一套,通俗的大白话,加上有意思的语调和用词,徐采妹他们听起来也不费劲。

徐采妹和徐平礼,成为了记笔记的主力,他俩拿着本子和笔,闷着头唰唰地记,徐平安认真听着,偶尔也写两笔,而徐平才,则完全是听故事一样,撑着脸,笑容满面地看着谢春玉。

讲完一个部分,谢春玉停了下来。

“现在我来提一个问题——南珠育苗和收获的时候,分别应该在什么季节?”

不等徐采妹等人开口,徐平才就高高举起了手,“谢老师,这题我会!”

“你来说说看。”谢春玉鼓励地看着他。

“春末夏初育苗,秋冬季收获!”徐平才自信开口。

“不错,学得很快。”谢春玉表扬道,“看来你学习起来也还是很轻松的嘛,不要看低自己,加油,我相信你可以和他们学得一样好。”

虽然有点幼稚,但徐采妹他们还是一起鼓起了掌,共同为徐平才加油。

与徐采妹家热火朝天的学习氛围不同,徐平舱家却是冷清得可怕。

徐平舱一觉起来,终于觉得憋了一天的火气下去不少,头脑冷静下来,他才想起昨天把宋芝芝锁在外面的事。

打开门,客厅冷冷清清的,次卧也只有还在熟睡的姚金桂一个人。

出了院子,找了一圈,也不见人。

“芝芝?芝芝!”徐平舱喊了起来。

“大清早的,叫魂呢!”姚金桂的骂声从次卧传来,“你今天活都干完了?欠了一屁股债,还在这跟没事人一样!”

“妈,你看到芝芝了吗?”徐平舱进屋,向姚金桂问道。

“不知道,自己的媳妇,自己看不住,还好意思问我……”姚金桂嘟嘟囔囔地骂了一句,忍着腰痛轻轻挪了挪身子,继续睡了。

既然家里找不到,徐平舱只能去村里找——宋芝芝的包在卧室,穿着家居服的她,大晚上的能上哪去?总不能一生气走回镇上了吧?

出了门,徐平舱沿着路一边走一边喊:“芝芝?芝芝?”

出渔回来的徐金泉见了他,招呼道:“呦,平舱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的?你家啥时养狗了?”

“养狗?”徐平舱本想和他打个招呼,但听了这话,发起火来,“养什么狗!去去去,别跟着掺和,我找人呢!”

等他口干舌燥找了一圈回到家门前,却看到了披散着头发,蹲坐在门口的宋芝芝。

“芝芝?”他赶紧小跑上前。

宋芝芝一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招呼在了他的脸上。

“芝芝,你别生气,我昨天太生气了,又困,把你给忘了……”徐平舱说着,将右脸伸到她面前,“要是不解气,你再打这边。”

“打你?”宋芝芝冷笑,“我还嫌自己手疼呢。让我在客厅睡了一夜——给我买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包,还有那双鞋,不然离婚。”

“芝芝,你不是不知道,家里现在哪还有钱?哦,对了,昨天那一千块钱,你放哪了?”

“我放起来了,怎么?我不能管钱是不是?”宋芝芝的眼神更冷了几分,“既然那么不放心我,干脆离婚好了。”

“哪有信不过……我就是问问,你拿着就拿着吧。”徐平舱赔笑道,“既然这样,那包包和鞋子,你就拿那些钱去买吧,好不好?如果有剩的,就再吃顿好吃的,消消气。”

“还用你教!”宋芝芝翻了他一眼,一扭腰进了院子,“给我买饭去,走之前把水烧好,我要洗澡,一会儿我要补觉,敢吵醒我,打死你个狗东西。”

听到他们的谈话,屋里的姚金桂喊了起来:“平舱,昨天晚上,她根本就不在客厅,大半夜的出了门,谁知道干什么去了,听妈的,这种人不能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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