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既不算违背墨家教义,而彭师伯又力所能及,就是不知道彭师伯说出去的话,还算不算数了?”
章骜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在陇西行会,堂前比剑获胜,当时子车甲还追问彭玉乾要这一诺,没想到今日派上了大用!
“这……果然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你跟子车甲都是奸诈之人!奸诈之人!”
彭玉乾指着章骜佯装发怒道。
“彭师伯你别生气啊,气大伤身,你若说你说过的话算不得数,弟子绝不让彭师伯为难,这招啊,我就不学了。”
章骜嘿嘿一笑,假装放弃说道。
“放屁!然后你再告诉全墨家的弟子,说我彭玉乾毫无信义?哼,饿死事小,失信事大。我岂会失信你这小辈?跪下!磕头拜师。”
彭玉乾虽然佯怒,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还是很喜欢章骜的。况且章骜险些死在“虎跃”上,传给他也算扯平。
彭玉乾为人嫉恶如仇,又爱惜名声,章骜早已经算准,如果一味恳求,他一定不肯,所以一招以退为进,反而取得意想不到的惊喜。
“弟子章骜,拜见师父!请师父受弟子三拜九叩之礼!”
章骜闻得彭玉乾肯教自己,喜出望外,连忙跪下磕头拜师。
不同于子车甲,彭玉乾十分享受拜师的礼节,直到章骜叩拜完,又让章骜端来敬师茶,全套礼节全部走完,才扶起来章骜,算是正式收徒。
“嗯,你虽拜我为师,不过你已经是墨家亲传弟子的身份了。别的程序都免了,你附耳过来,我传你绝学秘法。”
章骜闻言赶紧上前跪下,将头侧过去,耳朵竖起来,彭玉乾开始传授“虎跃”秘技的修炼方法。
经过一天的练习后,章骜瞑目蹲身,将身一纵,已经能一跃二三尺
,跳高一丈二了。
“多谢师父!师父的大恩大德,弟子没齿难忘。”
章骜试完了招,十分欣喜,跪在地上给彭玉乾磕了个头,十分感激的说道。
彭玉乾摆了摆手,带着困意的说道:
“这回总归不欠你们师徒什么了,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
章骜练习了一天,此时天色已晚,虽然还想多练习练习,让彭玉乾从旁指点,但看到彭玉乾倦了,只好起身告退。
……
第二天天一亮,章骜就早早地起床,先是完成了臂力基础训练,然后便去了理事厅找子车甲。
果然,这次进理事厅,并没有受到门外守卫的阻拦,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子车甲的案前。
“再过两日,墨童论剑总会决赛就要开始了,你此时不抓紧时间去练剑,来我这里做什么啊?”
子车甲头也不抬,一边忙着案头的活,一边跟章骜说着话。
“先生,弟子昨日找彭师伯练剑去了。”
章骜给子车甲续了一杯热茶,在旁边轻声说道。
“嗯,彭玉乾?那是一个好的去处,我能跟他重修于好,也有你的功劳。怎么样,他教了你什么了?”
子车甲端起章骜倒的茶,轻轻吹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