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突然屋外电线杆上的旧喇叭传来广播声——
“徐采妹大骗子,打着村产业的旗号开办私人养殖场!侵吞大家的利益!天理不容!”
坐在旁边屋子里学习的几人也听到了这广播。
“妈的!这声音一听就是徐平舱那个小子!”徐平才蹭地站了起来,蒲扇般的手掌狠狠拍在了桌子上,就要往外冲。
“等一下,你干什么去!”徐平安拉住了他。
“干什么?!撕烂那狗东西的嘴!”
“哥!你冷静点好不好!”徐平礼站起身,“你没听他广播里说的话吗?看样子这小子对办场的事了解不少,显然他是有备而来的,既然这样,咱们就该先回家,跟爸商量一下——本来也是瞒不住的事,正好是时候摊牌了。”
“我看行,”徐平安点点头,“这样,我去找采妹,你们先回去,一会儿我们碰头。”
徐平才打开门,差点撞上脸色苍白捂着肚子过来的徐采妹,徐平安赶紧上前,扶住了她。
“采妹,你听到了吧?”徐平礼将自己的计划讲给了采妹听。
“好,既然这样,你们直接问问金富叔,能不能召开一次村民大会,咱们干脆一次性把这件事说明白。”
“好,那咱们村会议室见。”徐平礼点点头,随后便和徐平才一起快步离去。
“采妹,你这身体……”徐平安的手触到徐采妹浸满湿冷汗液的衣服,不禁担心起来。
“不要紧。”徐采妹想了想,“对了,平安哥,你家有烈酒吗?越
烈越好。”
“采妹啊,女性在经期是不能饮酒的,对身体不好。”谢春玉连忙说。
徐采妹没有多余的力气解释,只是用手推了推徐平安的胳膊,示意他快些去。
徐平安叹了口气,却也拗不过,只能回家拿了酒来。
徐采妹撕了些卫生纸来,搓成手指粗细的条,又将酒液倒在上面,随后往耳朵里一塞。
过了一会儿,徐采妹因疼痛皱紧的眉头舒缓了,脸颊也微微泛红。
“我感觉好多了。”徐采妹说,“我妈以前也常痛经,就靠这个办法缓解的。”
谢春玉直呼神奇。
“咱们赶紧去和他们汇合吧。”徐采妹说,“哦,对了,我先去换个衣服,擦擦头发。”
等徐采妹他们到会议室,各家派来的代表基本也都来了。
徐平舱原本还在跟大家“揭露”徐采妹他们的“罪行”,一见到徐采妹他们,也闭了嘴。
村长徐金富宣布村民大会召开。
“采妹,平舱说的是真的吗?你们这个养猪场,是占了村子的补贴开的?”“小龅牙”徐平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