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涵想着自己曾经被怎么服侍得舒服,就怎么做着。钟承止的喘息声明显地加重,轻放在重涵肩膀上的手略微用力了起来。
重涵起身压在钟承止身上,开始去找有无床事用的膏脂。
果然在床旁的抽屉里发现了……啥都有,不愧为著名的客栈。
重涵全身压在钟承止身上,一边在钟承止脸上不住地吻,一边在不住地蹭。
“承止……你……是第一次吗?”
“……你还想我是第几次不成。”
“……我怕你痛,都说很痛……”
“都说是谁说?你玩过的其他人?”
“……没……我再也不碰其他人了。”重涵又吻了上去……
士大夫以男风为风雅,好娈童之人极多。在重涵认识的公子哥里,很多人有此好,多少有知,只是重涵原来从未想沾染。
|恩总是需要有一些被和谐之处,改得俺累,掐掉一段|
“承止……你是我的……”重涵越来越快。
钟承止开始全身无力,眼前发黑,放给重涵随意在自己身体内肆掠。
“全部都是……”重涵一手把钟承止的头转过来吻了下去。
身上身下身前身后所有一切都被重涵凶猛地填充着,侵略着。
自己都不知自己是如何的表情与声音。
……
稍时之后,两人一起发泄了出来。
……
窗外竹声瑟瑟,屋内回荡着两人的喘息。
重涵把钟承止翻过身对着自己,紧紧抱到怀里。手还在伤疤上慢慢地来回抚摸,时而轻轻吻在钟承止脸上。
钟承止这么被重涵抱了许久,头埋在重涵脖子下想了许久,终于抬起头看着重涵,把手放到重涵脸上缓缓抚着。
如玉的容貌带着情意过后的娇艳,在黑暗里被月色镀着一层银色的凝脂。没有平常的任何一种嵌套,只有纯粹的恬澹与温情。比重涵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柔美,美得不可方物。
“……涵儿……”
重涵心里一下惊颤,剧烈的不安和预感疯狂地袭来。
“……涵儿……我要走了……”
重涵顿时就震了一下,眼睛飒时就红了
“……”
钟承止看着离自己极近的重涵的脸,其泪水瞬间就涌满了眼眶,在夜色里抖动着光亮。重涵是典型公子哥的俊俏,这样的脸本应时刻都是一幅意气风发,是多少次在自己眼前变成了这幅模样。
“去哪儿?”重涵颤抖的声音问。
“……”
钟承止静静地看着重涵没有回话,依然轻轻抚着重涵的脸。
“……”
重涵什么也没再说,只是伸手把钟承止抱得更紧了,头埋在了互相的肩膀里。钟承止清楚地感受到重涵的颤抖。
窗外似乎刮过一阵稍大的夜风,竹叶沙沙作响。
房内安静了一阵。
“……我等你。”
重涵用轻颤的声音说到。
“不管你回不回来……我都等你……”
不管你去做什么……我一辈子都等你……
你不用应我……什么都不用应我……我等你……
你不用回应也不用想……但是我会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