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引开他们,然后掩护你走,如果有机会我再逃走,如果没有机会,我就守在这和这些人同归于尽,你的意思是不是这样?”亚伦的声音异常清冷,看着辛岚的眼睛更是平静无波。品网(..)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的这种眼神,张可心突然感觉后背都开始发凉了。
“我们一直以来用的不都是这种策略吗?你知道的,姐姐不会武术,况,况且,你怎么可能会死,这里这么多机关你都知道,你一定也能逃出去的!”辛岚愣愣的看着他说。
亚伦轻笑,低头打开玉佩的开关,紫色的微光在昏暗的密室里显得格外诡异,“长姐的玉佩为何与我的没有感应?”
“什么?”张可心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到现在还想骗我?”亚伦冷笑,动作冷静的掏出手枪对准张可心,“只有拥有辛家纯正血统的继承人才能使玉佩发光,你不是辛岚!”
“……”突如其来的变数让张可心失去了反应的能力,看着亚伦腰间不断闪着微光的玉佩,再看看自己的,她真的不知道原来这块玉佩还有这样的说法!
当亚伦将枪口对准她的那一秒钟开始,她只感觉整个天都塌下来了。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利用长姐的身份让我替你做这么多坏事?”亚伦看着她,手中的枪更加用力抵在她的额头上。
“……”张可心似乎这时才反应过来,好像亚伦已经知道了她盗用辛岚身份的事,眸子里闪过一丝慌张,随即她便定下心神,看着亚伦,笑道:“没错,我不是你的姐姐,谁让你傻,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也从来没有问过我理由!要不是你这么听话,我又怎么可能会利用得了你!”
“……”她竟然没有任何迟疑的就承认,甚至有那么一秒钟,亚伦也在心底告诉自己,只要她不承认,只要她解释,就算是说谎,他也愿意相信!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长姐的身份,哪怕第一次听见她说要他替自己报仇,他也是只是没有任何怨言的点头答应。
这些年他从来没问过长姐,为什么要杀这些人,这些人和你到底有什么恩怨,因为只要是长姐要求的事,就算赴汤蹈火他也在所不辞!
他脑海中都是长姐温柔的笑,作为家族里谁都避讳的私生子,只有长姐会牵着他的手带着他一起参加家庭聚会,只有长姐会安慰因为孤独而哭泣的他。
这些到死都不会忘记的回忆,他一直小心翼翼的藏在心底……
“长姐现在在什么地方?你为什么要害她?”亚伦看着那边的人,眸子里的哀伤逐渐消失不见,转而换之的是一种让人畏惧的阴狠。
张可心似乎也感觉到了亚伦的不对,吞了吞口水,她说:“那么久的事我早就不记得了,而且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想杀不就杀了!”
“你!”亚伦被她激得说不出话来,“咔”一声子弹上膛,就在他将要扣动扳机的那一刻,薛墨立即上前阻止。
“先等等!”薛墨说,见亚伦停下来,他才转头看着张可心,“夏初锦中了你化尸粉的毒,先把解药交出来!”
薛墨此话一出,倒是让身后不少人感到意外,似乎在大家的印象里,都不知道夏初锦中过毒的事。
慕正西也一直不敢确定夏初锦中了化尸粉的毒,虽然在医院的时候就查出了一些端倪,不过也只是他的猜测而已,此刻听薛墨这么一说,更是气得双目冒火!
“化尸粉?原来你真的在那个时候就对夏初锦下了毒,谁是你的人?”慕正西想了一下,“夏初锦的那个助理?”
慕正西冷冷的吐出几个字,眸子里的怒火已经显而易见。
“哼!是又怎么样?我就是见不得你对她好!”张可心冷哼一声,转头看着薛墨,又说:“实话告诉你,当初给我这药的人明确说了,这东西的解药十分稀奇,一般人寻不来,我自然是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今天放不放我走都没关系,反正我死了也有人给我垫背!哈哈……”
“张可心!”慕正西大步走上前,薛墨却上他前一步。
一把将张可心从亚伦手上提了起来,薛墨声音清冷的说:“识相的就快告诉我解药在什么地方,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薛墨的模样异常凶狠,张可心不仅没被吓到,反而笑了起来,“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死到临头你还嘴硬!信不信我把你扔到迷雾森林里去喂野兽!”薛墨看着她威胁道。
张可心冷笑,“我看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话音刚落,她就松开手,不知道何时她手里已经攥着一个木盒,只见她趁薛墨不注意之际,快速咬破自己的手指,鲜血顺着木盒流下,渐渐与之融合为一体。
“你在干什么?”薛墨发现了她的不对,用力将她手中的木盒甩了出去。
然而,一切已经定局,张可心看着染红的木盒狂妄的笑声在整个密室里悠然回荡。
就在血液完全浸入的那一瞬间,只见原本还笔挺的站在那里的薛墨四肢突然痉挛,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得扭曲。
张可心趁机从薛墨手中挣脱出来!
“墨将军?”离得最近的亚伦看见薛墨的手臂开始出现严重的恶变,惊得大叫一声,他想起身去看,却感觉腿上一阵刺痛,无奈又坐了回去。
身后的人都跟着围了上来,阿瓦第一个冲上去将快要倒下的他扶起,“将军!你怎么样?”
“……”薛墨此时的皮肤已经像是被火烧一样皱到一起,露在外面的肌肤也开始以惊人的速度溃烂,别说开口说话,此刻他就是动一下手都觉得吃力。
阿瓦抓着他的手,却感觉所碰之处的皮肤更加变得快速,吓得他赶紧松开手来。
众人都被这惊悚的一幕给吓到了,这好像还是他们从未见过的病症!
夏初锦也慌了,即便她心里对薛墨有恨意,此刻看到他这样也是满满的担心,“我知道加利在这园子里,我们快想办法出去,然后找他来!”
“没用的,在我们攻进来的第一时间他就溜了,还抢了正西一艘船。”陆立恒摊摊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