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一日,整夜都在练功。
谢凡早早就睡着了,很香甜。
等他醒了,周大嘴正侧躺在他的身边,整个身躯把自己挡了个严严实实。
张超靠在木头柱子边,看向入口处。
不知道何时,对面的牢房,又住了一个人。
几个衙役,打开了对面的牢房,把人带了出去。
谢凡躺着,不想动弹,慢悠悠问道,“超,谁出去了?”
“对面的,不认识!”
谢凡坐了起来,走到边上,看到那个披头散发的男子,正挠着头发,“对面的?昨天又来了一个?”
张超点点头,走到周大嘴身边,踢了踢对方,“大嘴,起床了!”
谢凡饶有兴致看着陌生男子,“喂!你是怎么调戏妇女的,说来听听!”
“少爷,不好了!”
谢凡急忙回头,看到张超把手指放在了周大嘴鼻子处,“大嘴怎么了?”
他蹲下身,看到周大嘴的嘴唇,颜色很深,“难道,也中毒了?”
张超点点头,愤怒砸着地面。
他们喊来衙役,整个过程中,对面的陌生男子,一直不动声色。
经过王二虎检查,周大嘴是中毒而死,伤口在背部。
因为穿着甲胄,伤口处,可以看到一根露在外面的银针。
“若不是里面的甲胄,这力道,足可以穿透人的身体。”
张超愣着坐在一旁,看来,凶手是想穿透周大嘴的身体,然后攻击少爷,“凶手,就在牢房之中!”
谢凡看向那个陌生男子,随即摇了摇头,从银针的角度来看,应该不是。
张超想起了刚才送走的人,“刚才放出去的是谁?那人,肯定是凶手!”
王二虎询问了当值的守卫,都说,刚才并无人离开。
张超有口难辩,气呼呼看着谢凡。
谢凡红着眼眶,握着周大嘴的手,“大嘴兄弟,你怎么不听话呢?非要挡在我前面!你让我怎么和你的家人交代?”
“少爷!”
“公子,还请节哀!”
不多久,几人出了牢房,上了公堂。
县老爷得知了这件事,无奈感叹道,“这事,又是一件悬案!”
袁家的管家,也到了公堂,状告谢凡杀害袁家的仆人。
他看到谢凡时,精神明显有些恍惚,“大人,这件事,一定要给我们个说法!”
县老爷一拍惊堂木,威严问道,“袁家的仆人,为何会到谢府?”
“大人,昨日,谢凡去袁家的铺子捣乱。我家老爷知道了,便让孙荐前去理论,没想到谢凡竟然下了杀手!”
“谢凡,此事是否属实?”
谢凡看着管家,脸色阴沉,“谢某并没有捣乱,只是说那袁家的茶叶,卖得太贵了!”
“大人,他就是闹事,他把袁家的茶叶,扔在大街上,踩了个稀碎!”管家振振有词,言辞犀利,“当时在场的人,有很多,都能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