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政局的集资楼终于交工了,许小灵拿到钥匙的第一时间,就给乐立打去了电话,让他立刻过来看新房。
乐立也很兴奋,终于要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空间,乐立的心头还是非常激动和期待的。
当他赶到财政局时,许小灵已经早早地在大门口等他。
看到乐立走过来,她快步上前,紧紧地拉住他的手,向后院走去。
财政局的集资楼就在办公楼的后院,绿色的水刷石墙面,在阳光下煞是好看。
因为有了职务、学历、工龄等的加分,许小灵如愿分到了一个位于3层的单元,这算是最好的位置。
许小灵兴奋地用钥匙打开了枣红色的防盗门,屋里还弥漫着油漆和涂料混合的味道。财政局这次集资楼的配套还是挺到位的,三室两厅两卫,125平米,很超前的设计,米色的瓷砖,枣红色的木门,刷墙用得是新流行的白色乳胶漆,厨房的橱柜已安装到位,再买点家具和家电,就可以入住了。
许小灵非常兴奋,像个快乐的孩子一样,在各个房间里看来看去。
乐立也很高兴,能住上这样的房子,也是过去他在那个山区老房子里,曾经多次的幻想。但是想到买这个房子的钱,都是许小灵家里出的,他的神色暗淡了下来。
看到他悻悻然的样子,许小灵嗔怪道:“我的乐大行长,又在犯啥小心眼呢?这样吧,房子咱们先住着,等你有钱了,你把我们花的钱都还上;等你再有钱了,你给我买一个更大更好的房子,买个大别墅,让我去住,这样总可以了吧?”
乐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递到许小灵手里说:“这是我这一年来的工资,基本没有用过,大概有1万多,密码是你的生日,你就用它来买家具家电吧,不够的我再来想办法。”
许小灵不忍再拒绝他,就假装开心地说:“那你的工资卡就等于提前上交老婆了,我很乐意接受。”
接下来,两人又去了家具城,完全按照许小灵的喜好,订购了床、沙发、衣柜、柜等各种家具。
两人又马不停蹄地赶往百货大楼,选购了电视、电冰箱、洗衣机等各类家用电器,还订购了许小灵心仪的床品、窗帘等。
这一圈转下来,乐立感到心惊肉跳,他那一万多块钱早就花没了,可许小灵还在开心地买买买。
这让乐立体会到,作为男子汉还是要多赚点钱,经济地位决定一切,否则他只能做个“气管炎”。
尽管他担任着银行的副行长,但每个月也就1000多块钱工资,到买大件东西上,就有点捉襟见肘了。
余善曾多次对他做过暗示,只要他有需要,余善一定会100满足,但乐立绝对不会跨过那个底线,这是他做人的原则,也是一个农家子弟的初心。
乐立怕许小灵不开心,就不再提钱的事,但他暗暗发誓:一定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挣到合法的收入,让自己的老婆孩子和父母家人过上富足的生活。
一直到天黑,两人才结束了疯狂大采购,回到了许小灵的家里。
最近乐立一直外出,或者每天忙于参与改制的事情,几乎是住在行里的宿舍,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这里了,于是乐立就从门口那家老字号熟食店,买了几样许大疆爱吃的熟食,两人拎着回了家。
小灵妈妈看到乐立来了,亲热地嘘寒问暖,把他们买来的熟食切了摆在餐桌上,就等着许大疆回来开饭。
许小灵就把他们新房交工和采购东西的情况,都和妈妈说了,许小灵妈妈很是开心,她拿出一个存折说:“小乐,小灵,这里有2万块钱,你们就拿着买东西吧,把房子早点拾掇好了,就给你们办喜事!”
乐立坚决不要,正在推让的时候,许大疆回来了。
他看到乐立在,就立马招呼他,兴奋地说:“靳湘东那个供销社改制方案,是你帮他弄得吧?这个方案太好了,今天我们召开企业改制领导小组会议,方记给予了高度赞扬,说这个方案站位高,远远好于商业局那个方案。市里准备给供销社1000万启动资金,全力支持他们推进这个改革方案。”
乐立谦虚地说:“我只是给他提了几条参考意见,具体工作都是他们做的。靳主任是您的秘,您更应该大力支持才对!”
许大疆开心地说:“这和是不是我的秘没有关系,关键是这个方案做得好,既能保持供销社队伍的稳定,又能促进供销社的事业发展,如果落实到位,这将是一个开创性的、划时代的改革措施!”
许大疆越说越高兴,就让老伴拿酒来,痛痛快快地和乐立喝几杯。
小灵妈妈说:“都给你准备好了,小乐还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熟食,你们爷俩就慢慢喝吧。”
许大疆对这个女婿是越看越满意,在市里的改制工作和重大项目上,乐立都是在不言不语地默默做着工作,到处都能看到他活跃的身影,听到大家对乐立赞不绝口,许大疆心里像吃了蜜一样。
乐立也难得清闲,因此就和许大疆开怀畅饮,不知不觉两人就喝下去了两瓶酒,小灵妈妈说啥也不让他们喝了,催促他们都去休息,由她来慢慢收拾餐桌和厨房。
乐立推开许小灵卧室的门,见她已经洗完澡,换上了性感的睡衣,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看到乐立进来,许小灵没好气地扭过身去,不满地说:“每天在外边喝喝喝,回到家里还是喝喝喝,不知道你怎么那么爱喝酒,既然这样,你就抱着酒瓶睡去吧。”
乐立讪笑着说:“媳妇,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回宿舍睡去了,你可别后悔!”
许小灵气呼呼地说:“去吧,好像谁爱理你似的。”
乐立假装关了一下门,许小灵迅速地转过身来,发现他在逗弄她,就一下子扑了过来,抓住了他的耳朵,把他提溜到了床边,然后把他扑到在床上,随即霸道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