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争论

赵轩在让假利秀公主强行杀青后，便一路朝着东南沿海一带进发。

另一边，虽然成是非没有如同原着一样参与进杀假利秀公主和营救太后的事件之中，但太后与正德帝在云萝郡主的软磨硬泡之下，最终松口同意为成是非担保，这才使得朱无视看在正德帝与太后的面子上，勉强给予了成是非一个参与黄字第一号密探选拔的机会。

然而在得到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的成是非，依旧如同原着中一样，在朱无视的人为干预下，最终导致他没能够成为黄字第一号密探，从而心灰意冷地离开了京城。

这天，正德帝的使者快马加鞭地来到了护龙山庄，传达了皇上的紧急召见的口谕。

朱无视接到口谕后，不敢有丝毫耽搁，当即便整理好衣冠，跟随使者前往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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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朱无视肃立于下方，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对着高坐于龙椅之上的正德帝恭敬地行了一礼后，只听朱无视用他那沉稳而有力的声音说道：“不知皇上召微臣前来，有何要事商讨？”

正德帝的目光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和而不失威严，他微微点头，目光转向一旁的曹正淳，示意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朱无视听。

曹正淳站在那里，一身朝服庄重而华丽，他轻咳一声，开始叙述东厂探子在华容道的发现，以及那两具尸体的经过。他的话语条理分明，每个细节都讲述得清清楚楚，仿佛那些事件就发生在他眼前。叙述完毕后，他便从袖中取出一枚流星镖，递给了朱无视。

朱无视见状，当即将曹正淳递来的流星镖拿在了手中，这时曹正淳看着朱无视再次出声说道：“神侯见多识广，一定知道这流星飞镖是哪些人惯使的吧！”

曹正淳说罢，朱无视便转过身子对端坐在龙椅上的正德帝讲解道：“这个是扶桑忍者惯用的暗器。”

“而且一定是功力深厚的大师级上忍，才能使用这样的流星镖！”

站在一旁的曹正淳闻言，眼中当即闪过一丝狡黠之色，然后一语双关地说道：“诶呀！都说护龙山庄情报天下第一，但为何这扶桑的忍者高手来到中原，神侯你竟全然不知啊！”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似乎在质疑朱无视的能力。

朱无视闻言，眉头微微一蹙，正欲反驳，却被正德帝的询问打断：“那两具尸体是否已经验明正身？”正德帝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曹正淳在听到正德帝询问之声后，当即恭敬地回答道：“奴才已经派人把那两具尸体运回京城，经人仔细检查，这两人就是……”他的话语未落，朱无视便抢声说道：“皇上，这两个人应该就是真正的出云国使者乌丸和利秀公主！”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曹正淳闻言，似是赞赏地说道：“哎呀，神侯不愧是神侯，一猜就中！真可谓是事后诸葛亮！”只是他的话语中似乎带着一丝讽刺，像是在嘲笑朱无视的后知后觉。

朱无视在听到曹正淳那似讽刺一般的话语后，也不愿和他一般见识，随即便再次出声说道：“皇上，这样看来，之前借用和亲之名做那行刺之事，以及掳掠太后之事，应该是同一批人所为。”

“现在有了这流星镖，微臣可以十成十地断定，之前的种种事宜，应该都是扶桑人所为，就算不是扶桑人所为，也应该是与扶桑人有所勾结的帮派或匪盗一类所为。”

正德帝闻言，当即沉声问道：“曹公公，你可查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狗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深沉的愤怒。

曹正淳在闻言，当即说道：“奴才怀疑是巨鲸帮人所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决绝，仿佛已经将巨鲸帮定罪。

站在曹正淳身旁的朱无视闻言，当即补充道：“巨鲸帮的代帮主效忠朝廷，这十数年来在我大明的东南沿海一带，为朝廷抵抗来犯我大明海域的各类海盗和倭寇。对朝廷可谓是忠心耿耿，又怎么会突然之间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坚定，仿佛在为巨鲸帮辩护。

站在一旁的曹正淳，在听到朱无视的话语后，低着头撇了撇嘴，然后出声说道：“皇上。奴才听说，近年来巨鲸帮和扶桑若干派别均交往甚密，所以这巨鲸帮生出造反之心，也不奇怪啊！”

只不过曹正淳的话语中带着一股阴险的味道，仿佛在向正德帝暗示着什么。

朱无视在听完曹正淳的话语后，当即上前为巨鲸帮辩解道：“皇上，不宜妄下断语！”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

听到朱无视为巨鲸帮辩解之语的曹正淳，则是再次出声说道：“巨鲸帮敢派人刺杀皇上，绑架太后，这种种事情，无不表明巨鲸帮的确有造反之心。奴才以为，应该立即调集兵马，铲除巨鲸帮！”他的声音中带着一股狠辣，仿佛已经看到了巨鲸帮的覆灭。

朱无视在听到曹正淳建议正德帝调集兵马，铲除巨鲸帮时，心中不由得一紧，生怕正德帝会同意曹正淳的建议，于是当即出声说道：“巨鲸帮每当在遇到天干地旱或洪水泛滥之时，便会送衣派米，赈济灾民。深得当地百姓爱戴！如果此事与巨鲸帮无关，那么皇上就要背上一个冤枉忠良的恶名了！”

曹正淳闻言，当即出声对朱无视之语反驳道：“假如巨鲸帮有造反之心，而朝廷又不及时铲除，待他们做大后，便会后患无穷啊！”

曹正淳的声音中带着一股急切，仿佛他已经看到了巨鲸帮在未来对朝廷的威胁。

朱无视在听完曹正淳的言语后，当即说道：“这只是假设，不是真的！”

曹正淳听到朱无视的话语后，他看着朱无视用三分急切三分挑衅地言语说道：“侯爷所说，不也是假设吗？”

朱无视在听到曹正淳的反驳之语后，觉得曹正淳当着皇帝的面，如此不给自己面子，完全是在挑战自己的底线，于是双目如刀地看着曹正淳，然后用略带三分警告意味地语气对曹正淳喊道：“曹公公！”

曹正淳被朱无视这突如其来，并带有三分警告意味的语气，给弄得哑口无言。而端坐在龙椅上的正德帝，在听完朱无视与曹正淳你来我往的言语交锋后，当即略带恼怒地说道：“不要再争论不休了！”

“既然都是假设，那就给朕找个答案回来！也好让朕做个决定！”

正德帝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断。

站在下方的曹正淳，在听到正德帝用略带恼怒的语气所说的话语后，当即温和且恭敬地对正德帝说道：“皇上，这探查之事，护龙山庄历来都要比东厂更为出色。”

端坐在龙椅之上的正德帝闻言，当即出声向朱无视问道：“皇叔意下如何？”

朱无视在听到正德帝的话语后，当场沉思片刻，随即便出声说道：“那微臣就派大内密探深入巨鲸帮，查个究竟！”

听到这话的曹正淳，心生一计，当即出声说道：“皇上，奴才以为应该定个期限。”

“如果无限期调查，毫无结果。”

“到时候，皇上您也不好做出决定啊！”

正德帝闻言，淡淡地看了一眼曹正淳，随即便出声说道：“曹公公所言极是，那朕便给皇叔一个月的时间去查有关巨鲸帮的一切事宜。”

“若皇叔到时间查不出个所以然来，那朕便不再等。”

“到时便一举出兵，彻底铲除巨鲸帮！”

大殿之中的朱无视闻言，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先是看了一眼端坐在龙椅上的正德帝，随后又看了一眼站在正德帝身旁的曹正淳，随后便强压心中不快说道：“微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