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手撕血族
“是谁?”承天乐发出的轻笑,让法布尔大巫师和吸血鬼亨利骤然紧张了起来,他们根本没想到,在这千米高空,居然有人能无声无息潜伏到他们身边而不被发觉。
法布尔大巫师虽然不是暗黑议会最顶级的法师,但是其根本是由死人转化而来的,对于活人的气息敏感无比,哪怕是一只蚊子,想进入他周身万米区域,都得经过他的同意!
亨利作为吸血鬼一族,擅长速度、催眠、心灵感应、幻觉,简单来说,就是拥有无与伦比的感应能力,寻常人等根本无法不惊动他儿接近。
吸血鬼和暗黑巫师都拥有漫长的生命,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不怕死。
恰恰相反的是,越是活得久,它们便越是怕死!
醇酒美人,宝马香车,繁华霓虹,都会让它们无比眷恋。
是以,应激反应之下,法布尔大巫师身边旋转的骨盾骤然增加到了三十六面之多,穿着骨质铠甲的黑暗骑士更是变成了十二名之多!
吸血鬼,或者说血族的亨利浑身的肌肉更是由原本显得修长平滑而暴涨成巨石强森一般的强悍肌肉,两条血色獠牙更是从左右嘴角伸出,整个人顿时从一名气质优雅的欧罗巴贵族变成了狰狞邪恶的魔物!
对此,承天乐看得颇为有趣,通过灵魂深处的天性感应,他可以清楚感知追溯到那只吸血鬼的始祖拥有恐怖的血脉威压,丝毫不逊色于洪荒妖兽,或者,其始祖本来就是洪荒大妖?
至于亨利本人嘛,不过是综合力量体系中的第三级而已,相当于武道修炼者中的三阶淬体阶,拥有一些小小的力量和速度罢了。
而法布尔大巫师,其肉身在承天乐的感知之中甚至不如普通人,不过在其身体里却拥有着如同海潮一般庞大的魔力波动,勉强够得上修道者刚刚突破金丹期时的力量。
既然被察觉了,承天乐也很是光棍,撤去了隐身法术,显露出了他那御剑悬空的潇洒模样。
“放轻松,伙计们!放轻松,不要那么紧张嘛!”承天乐丰神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双手微微抬起,让法布尔大巫师和血族亨利放松!
但是两人哪里敢放松?虽然承天乐穿着现代西方的白西装,但是其脚下那柄长剑一看就不是凡物,又能无声无息出现在两人面前,甚至已经不知道潜伏了多久。
想到这里,即使以法布尔大巫师活了又死去又复活的数百年经验,也不由后背凉飕飕起来,若不是他没有出汗这个功能,此刻恐怕早已是冷汗连连。
亨利是血族,必须靠吸血来维持自己身体的力量,更不可能有汗液这种东西,所以,他龇着两根大獠牙,很是不客气说道:“该死的,你究竟是谁?突然出现又意欲何为?”
承天乐手指头隔空虚点,指了指法布尔大巫师和亨利,又指了指自己,语调浮夸道:“噢~噢~噢~你们闯入我的地盘,居然不先自我介绍,还用质问的语气问我?这,是为客之道吗?”
承天乐说的是汉语,但是在一个小小通灵法术之下,对面的法布尔和亨利都能无比清晰的听懂。
那话里浓浓的嘲讽和压抑着的怒气。
法布尔大巫师毕竟成为巫师之前是普通人出身,没有亨利出身血族的高傲,听得承天乐如此说话,便谨慎问道:“您的意思是?”
对于法布尔的尊敬,承天乐满意的点了点头,解释道:“没错,下面的东京城娱乐中心就是我的产业,下面小小的打斗,是我小小计划的一环,而你们,很显然在我的计划之外!”
法布尔大巫师闻言,干瘪瘪的脸上,顿时挤出了一丝尴尬的表情,辩解道:“啊,来自东方的尊敬的先生,我只是来收集一些死气、怨气、恶灵之类的东西修炼而已,绝对不是有意来破坏您的计划!”
冥冥之中,法布尔从承天乐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死亡的威胁,不,不是死亡,他早已死去,他在这名沉稳的东方人身上感受到的,是一种寂灭的威胁。
如果他敢有所异常的举动,恐怕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暗黑烙印都将被彻底打散!
法布尔如果对东方化有所研究的话,就知道承天乐身上这种大恐怖的威胁,叫做魂飞魄散!
但是很可惜的是,不仅是法布尔没有研究过东方化,而且亨利也没研究过,否则他就会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或者说形势比人强,亦或者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些寻常龙国人都懂的浅显道理。
亨利不低头,他可是出身高贵的血族,人类就该天生是他们伟大血族的食物,幸运一点的可以成为他们的血仆,为他们赚取一些世俗的金钱,为他们提供奢华的生活罢了。
因此,即使面前的食物是比较强大的食物,亨利依旧高昂着自己的头颅,再次不客气道:“该死的,那又怎样?地下的地盘是你的,天空可不是,那是土澳政府才能管的事情,我们拥有自由飞行的权利!”
承天乐闻言,低下了头,随后抬起,那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微微眯起,而法布尔大巫师此刻却突然狂退数千米,将依然嚣张的血族亨利留在原地。
“该死的雷恩家族的混小子,你想死可不要拖累我呀!”法布尔大巫师感受到了承天乐身体里蕴藏的庞大气息,他蕴藏了庞大魔力的魂灵儿都感觉自己宛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一样,随时可能覆灭在那恐怖的浪潮之中。
而反观亨利,身为血族却感受不到异常,可见眼前这名东方人对于力量的控制之强。
一个瞬移,承天乐出现在了亨利面前,不待亨利化作烟雾四散逃跑,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便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尽管血族并不需要呼吸才能存活,但是亨利的脸色依旧迅速涨红了起来,因为他感觉到一股如同雷霆般的力量正顺着对方的大手往自己身上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