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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张父一言不发坐在角落。
张夫人站起来,“我去看看贺年。”
“坐下,没你事。”张老爷子不让。
张夫人:“爸……”
“秦丫头的妈妈怎么回事,被你囚禁了?”
张夫人脸上一窘,“我没有,您别听贺年瞎说!他是栽赃!”
“呵,最好不是!”
张夫人极力开脱:“我送她妈妈去疗养院
是为了她好
我可从来没有亏待过她妈妈
您要是不相信
可以去疗养院看就知道了。”
“我还不了解你?你什么行事风格
我还不了解
贺年都不愿意回家
你但凡是个称职的母亲
他会走到今天这步?我看
都是被你们俩逼的
他没疯是他命硬
你们就没让我省过心!”
老爷子回州城躲清净就是为了躲他们夫妻俩
尤其是张夫人
老爷子是看不得一点。
张夫人正要说话时
接到张徵月的电话
张徵月来电话告知秦学不愿意离婚
她准备起诉秦学
打离婚官司。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张夫人头疼道:“秦学为什么不同意离婚?”
“他要张家帮他度过这次的危机
不然不会离婚。”
“他想得美!在外面干的那些勾当
还想拖我们下水
他想都别想!”
张夫人猛地一拍扶手
转而想起万一张贺年和秦棠真结婚了
那还是甩不掉秦学这个大麻烦!
挂了电话
张夫人和张老爷子说了这情况
张老爷子说:“秦学和秦丫头妈妈不是早离婚了么
秦丫头又是成年人
不需要他养
能有什么关系!”
“话不是这样说
就算秦棠不认
可血缘是斩不断的
怎么说他都是秦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