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有重感冒的少秋,面对着不断地灌进屋子里的冷风,浑身颤抖不已,不停地咳嗽,非常难受,甚至都不打算呆在此处了。可是到了这种地步,尚且还能去往何处呢?
无奈之下,只好是躺在床上罢了。
正这时,听闻到门口有个声音传来,不是太清晰,却足以听到。似乎是谁在不断地呼喊着自己的名字。
本来不想去理会,到了这种时候,身体之不好,感冒非常严重,不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当然是不行的。可是门外的那人正不断地喊着自己的名字,不去回答一二,不去把这样的事情处理一下,似乎也有些欠妥。
这样的呼喊声在阵阵恐怖的大风中,一下子便灰飞烟灭了,根本就听闻不到了都,可是少秋比较敏感,纵使把耳朵塞了一块棉花,仍旧能够听到。那呼喊自己名字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花伯来着,不知到底有何事,非要如此不停地呼喊呢?
本来想爬起来,可是天气比较寒冷,加上身体几近虚脱,动弹不得了都,一丁点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好是任其如此胡乱地呼喊着罢了,那怕是骂娘,到了此时,也认了。
……
门外确实是花伯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学着自己听到的那种神灵的呼喊声,一遍遍地喊着少秋的名字,当少秋真的从床上爬起来了,却又立马逃去,躲在一些个黑暗的角落里,任是长了千里眼,恐怕也难以找到。
花伯的意思可能是想让少秋被喊走,如之前的那些个罪犯一样,在听到喊声后,神志混乱,之后扑向不远处那个恐怖的巨大的裂口。可是如此喊了几遍之后,根本就没有任何效果,那少秋并没有往前而去,却是仍旧慵懒地躺在床上,不断地咳嗽着。
正打算离去,不然的话,如此情形一旦让人发觉,可能真的会说自己良心坏了。正这时,听闻到少秋拉开屋门的声音,遂不走了,或许那少秋被自己喊起来了,即刻就要扑向那巨大的裂口呢?
花伯悄然隐身于旁边一捆柴草中,不肯让少秋知道了,不然的话,可能不会往前方那个巨大的裂口走去。而少秋呢,左右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可能只是狗吠吧?
于是立即打住,咳嗽了一阵子,旋即退回到屋门里面去了,不然的话,呆在大风之中久了,恐怕也不太妥当。
花伯还以为少秋会往着那个巨大的裂口方向而去呢,没成想不肯去,这特么真的是不识抬举,遂啐了一口可怕的口水,旋即离去,因为听到似乎有人在不断地呼喊着自己的名字。这着实是吓了花伯一跳好的,本来不想去听,宁愿不长耳朵来着,可是那样的呼喊声已然是听到了哈,奈何!
“谁在喊人?!”花伯几乎吼了一声,“这半夜三更的,特么这么乱喊人干什么?”
没有人回答。之后不远处似乎又传来一个呼喊声,非常清晰,可不就是在呼喊着他!在听到这样的呼喊声后,花伯直接就绝望了,对生活已然是失去了兴趣了都,俩眼珠子,看上去,就跟死鱼的眼睛相差不多了。
花伯本来打算直接受死算了,反正到了这种地步,活着也是没有什么意味,倒不如不活还来得好些。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花伯直接就往着自己的屋子而去,怔怔地坐在椅子上,自知可能不久于人世,心绪苍凉,不知如何是好。
……
而那个巨大的裂口,到了此时,已然是不复存在了,所有的人,纷纷离去,好像一切并不存在。
几天之后,花伯再度上了大山,蹲住在大田边,面对着地里的庄稼,一时之间尚且不知如何是好,本来好好的,可是忽然之间,不知为何,便成了这般憔悴的存在了。而少秋大田里的那些禾苗,却茁壮成长,并且没有任何疾病之存在,真的是长得太美了。
一群可怕的老鼠正趴伏在花伯的大田里,不住地啃噬着地里的庄稼,甚至把他地里的那些泥土也吞进了肚子里了。看到这种情景,花伯自然是非常之伤感,想去驱逐一下,却不成,根本就赶不走。
那一群老鼠大概有上千只有余,非常之大,与之相比,寻常之猫根本就不是其对手。这不,一只小猫悄悄地瞅了一眼之后,觉得不是个事,旋即逃去,瞬时之间便消失得不见踪影了。
花伯大田里的庄稼,本来就相当之长得不好,经过这一翻折腾,更是如此了,此时看去,几乎都连少秋庄稼的一半也不如了都。
看着这个情景,花伯只好是去驱赶一下,否则的话,长此下去,显然不是个事。花伯想着法子,准备把这群可怕的老鼠悉数赶进了少秋的大田才好。
怀揣着这个想法的花伯,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了,真的想这么做,不然的话,让那该死的少秋大田里的庄稼把自己的比下去了,这当然是非常之不好的。可是不成,刚刚站在老鼠群中,花伯便感觉到空气相当之不堪,颇有些危险的味道,正准备逃跑,忽然一只老鼠扑上前来,趁花伯不注意,直接在他的屁股上咬了一下。
花伯感觉到屁股非常之疼痛,本来不想呆在大山上了,可是就此离开,显然也不是个事。于是仍旧呆在大山上自己的地边,看着那些老鼠不住地啃食着自己的庄稼,根本就什么办法也没有。
屁股非常之疼痛,尚且还出了血,知道受伤了,直接打住,不肯呆在大山上了,可是就此放过了少秋大田里的那些庄稼,显然也不是个事。眼看自己大田里的庄稼渐渐要吃光了,可是,仍旧想不出任何应对的法子,这实在是令人伤脑筋之至。
老鼠王大把大把地啃食着花伯地里的那些庄稼,这实在是令花伯都不想做人了都,忽然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办法来了。于是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