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之物 布莱尔的回归似乎没什么变化,但又有什么东西潜移默化了,…… (第1/2页)
布莱尔的回归似乎没什么变化,但又有什么东西潜移默化了,当她出现在礼堂用餐的时候,斯内普教授反而是反应最大的,他敏感地把视线投射过来,看向拉克劳这边,见安安分分坐在桌子前吃着牛角包的布莱尔,他皱起眉头审视一遍后又把视线挪开。
布莱尔身边的女孩子抓调羹的手忍不住的抖,她是一个二年级学生,来这边读后又比较宅,从没正面遇到过布莱尔发威场面,所以对于这个传说中的人一直是陌生平淡的想法,但是当她今天坐在这张桌子上时,她就有种随时随地会裸奔的感觉。
布莱尔注意到了,她瞥了眼旁边那只影响她安静用餐的手,那个女生动作忽然就平静下来,但是内心深处忍不住涌现更多的恐惧几乎让她晕厥过去!却被表面那层平淡的情感薄膜封在里层。
以前没发现,现在解除自己无意间布下的各种ff以后,全校的人似乎这才活过来,各有各的灵气。
虽说胆子也变小了。
“”的能力毕竟是原型的时候才能最好施展出来,如今以人类的身躯负载了太多东西不够纯粹,也将“”的力量压制到最低,如今她也很好奇没有自己干涉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干脆把剩下的能调动的力量用来维持魔法生成,继续当魔法师了。
她好奇地看向之前挑衅过她的人,以她的脑子这些人根本不难找,当他们发现自己的目光时,竟怕得低头不敢动。
其中有个獾院的甚至含着泪水抖得不成样子,最后直接晕倒在了桌上。旁边的人下意识伸手想扶没抓住,只能看着人倒在了地上,但他们不敢动作大地去弯腰,只能继续嚼着嘴里不知道什么味道的东西。
她记得这人,看自己的恶意大到让她侧目,但也不来正面刚,从不靠近自己,阴森森地像地沟里的老鼠,自从自己解除了她身上的勇气ff倒是不见得她躲着盯自己了。
不过她现在似乎连盯都不敢了。
?
“那边怎么回事?赶紧把那个孩子扶起来带到医疗翼去!”有教师看到了扬声说道。
两边的人畏手畏脚的样子看得出他们很不情愿,慢慢吞吞的,试图拖沓。
布莱尔眼睁睁看着这滑稽的一幕,忽然,她的视线透过三人的空隙看到了对面那桌的德拉科。
那孩子铂金色的头发有点长了,随意洒在饱满的额头上,苍白的皮肤上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静静地凝望着自己,看上去他至少成熟了不少,至少不至于像一年级那样一惊一乍的,被一个巨怪出现的消息就吓得花容失色的。
不过现在想来,他应该是意识到那次答应自己交往要求的不合理了。
好吧好吧,她也不致于禽兽到控制一个从没一点旖旎心思的小孩,以前以为他是清醒着回答自己的,那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但谁知道其实是自己潜意识里给了对方命令呢?
话说新学期了她已经五年级了,来的时候虽然还是坐的专线列车,但是好像没人检查到自己车厢呢?虽然说没有收到级长徽章很诧异但是也没看到级长来着?
布莱尔走出礼堂想着要不要出去玩,心念一动就要往上飞,结果被人叫住了。
“布莱尔!”
是德拉科,他追出来了!
嗯?
“你这几个月去哪里了?”
他抿着唇,眼神有些阴翳,这让布莱尔一时新奇地转过身面对他。
“回家了。”成熟的大人要对四年级的小孩多点包容。
“你知不知道那个人出现了?而且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找你很久!”德拉科似乎有些生气或者说是害怕,布莱尔认为这小孩养得挺好,至少能尽力不内耗自己,负面情绪全变成了怒气怨恨一致对外。
但这不包括对着自己,毕竟她双标,不喜欢无缘无故的当垃圾桶。
布莱尔环抱着胳膊站直,头一昂就发出更为傲慢的冷笑:“关我什么事?害怕就别找借口,躲回你家那豪华的大庄园里去,问问被女王授过爵位的祖宗有没有办法回归麻瓜界躲躲。”
被授爵代表着向麻瓜女王低头,对于一向自诩纯血领袖的马尔福简直是耻辱的不能承认的黑历史,眼下就这么被人挑出来,简直是对着德拉科的脸来了一拳。
明明没有真的挨到,但德拉科就是觉得比上学期期末赫敏那一下来得重很多,打得火热他眼冒金星浑身发抖。
他的灰蓝色眼睛几乎瞪圆了,里面有火焰在熊熊烧,全身肌肉绷紧似乎下一秒就能冲上前掐死眼前的人!
布莱尔听着他显然加粗的喘气声,久违的感觉到了男性对女性天然的压制——一个似乎快要失去理智的、更高、肌肉比例天生更强的侵略性强烈的异性。
她抖了抖,感觉有股诡异的快感,可能是觉得即将经历一场惊险的大逃杀,肾上激素疯狂分泌,嗯……真的兴奋起来了呢!
【虽然江户川乱步这个人其实是不喜欢麻烦的,只希望能和监护人一直维持平淡,但是不代表他的智慧不能使用,全然复制的编码不可更改,将成为永恒的基底。
然当江户川乱步维持着清醒的头脑经历了截然不同的人生,他将成为布莱尔。
“”不能产生人格,但能模拟生成平行世界的乱步。从而假装拥有了自我人格。
但前提是,她得一直使用“江户川乱步”的数据。】
“马尔福!你在做什么?!”
突然,礼堂门口传来哈利的吼声。
紧接着是赫敏风一般地冲到两人中间,十几岁的女孩正是个子窜的最快的时候,如今站近了发现赫敏已经高出了布莱尔半个头,而欧洲人的基因促使这个五官深邃的女孩逐渐长开,展现出青涩的轮廓以及美好的脸庞。
如今,这个隐约成为格兰芬多公认院花的女孩对着马尔福愤怒控诉:“你要打她?!”她重读了“she”,带着不可思议的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