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呼吸灼热,身上酒香混着淡淡的香水味,柔软的樱唇贴在陆宴洲的薄唇上。
她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酒精的作用下,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陆宴洲还是秦淮。
“别走,留下来陪我。”她央求道。
陆宴洲蹙了蹙眉,拿开她揪着领带的手,在床边坐下。
他看着床上醉酒的女人,觉得她跟平时不一样,有些反常。
“你晚上见了谁?”
宋昔朝他眨眨眼,“见了谢总啊,还能有谁?哦对了,还有调戏我的那个男人,不过我把他打飞了。”
正说着那个男人,手下来电话了,说他正在医院做手术,被打断了三根肋骨,面部骨折,身上多处外伤,家属哭闹要见宋昔。
陆宴洲捏了捏眉心,“宋昔不会出面,你全权处理。”
“好的陆总。”
“你在跟谁打电话?”
宋昔缠上陆宴洲的胳膊,伸手要抢手机。
陆宴洲挂了电话,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下手够狠的。”
宋昔行事向来如此,他总说,这女人跟着自己时间久了,手段跟他越来越像。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宋昔顺着男人的胳膊,攀上了他的脖子,蜻蜓点水般轻啄他的薄唇,同时去脱他的西装。
之前在慕家看电影的时候,陆宴洲就被她撩的不轻,这会再次被她挑起某根神经。
换做平时,他们肯定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但是今天,他不想。
他总觉得宋昔哪里怪怪的,又问不出什么,便吩咐下去,查一下宋昔除了谢总,还见了什么人。
这一晚,宋昔睡的很沉,陆宴洲则在沙发上躺了一夜。
他们共处在一个房间里,难得只是单纯的睡觉。
次日一早,慕伊宁在一楼客厅醒来。
昨晚陆宴洲走后,她便一直在这里等,不知不觉等到睡着。
“伊宁,你不会在这里睡了一夜吧?”
陆锦阳打着哈欠下楼,看见她吓了一跳,瞌睡都没了。
“嗯,不小心睡着了,你哥回来了吗?”
慕伊宁伸了个懒腰,蜷着身子睡了一夜,这会腰酸背疼,又因为没有盖被子,只穿了一条睡裙,有些着凉,身体发冷。
陆锦阳疑惑的蹙着眉,“我哥?他没在家吗?”
“昨晚出去了,不知道回来没有,我去看看。”
慕伊宁上楼,去敲陆宴洲的房门,敲了很久里面都没有动静。
她心下一沉,马上又去敲宋昔的房门。
也是没有人。
她的脑袋里突然转着一个令她毛骨悚然的念头……
“伊宁,你别多想,肯定只是一个巧合。”
陆锦阳对宋昔的轻视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她从不认为她矜贵又骄傲的哥哥能看得上那种没有家世背景的女人,哪怕她颇有姿色。
然而慕伊宁不以为然,一次两次是巧合,但是次数多了,就难说了。
作为陆宴洲的未婚妻,她必须尽快去弄清楚这一切。
“嗯,我也觉得是巧合,阿宴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
“就是嘛,婚礼越来越近了,好好准备,我去洗漱上班了。”
“好。”
慕伊宁敷衍过去,吃过早餐后出门了。
给陆宴洲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她打算去公司看看。
认识陆宴洲这么多年,她了解男人的脾气,不喜欢在公司里谈私事,所以这么多年,慕伊宁都没有去过陆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