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商量的差不多,准备在物流园再待一晚,明早便出发去民宿西边酒店探查。
姜镇长突又提到得想办法在进山路的前面点提醒下后面从城里逃出来的人。
孟俞晨想想,出了个主意找点浅色床单写上警示语绑上砖头直接找几个地点挂上去。
众人想想也是个办法,分好工。找床单,找涂料,写好警示语。李守一想了想还是把涂料和刷子带着,背了写好警示语的床单又翻墙出了园区找地方去挂。
剩余四人做饭,安排守夜。
又是一日过去,天阴沉沉的,闷热的厉害。
孟俞晨昨夜和吴排长没守夜,休息的又充足,早上早早起来,感觉身体舒服了不少,腰也没那么难受了。
吴排长换了守了小半夜的穆馨澜去休息,孟俞晨去做饭,今天要去探查民宿朝西去的那片酒店,便没做粥,拆了袋米,煮了罐头肉煮饭一半吃,一半带着走。
饭快熟的时候,李守一和姜镇长也起床出门来,等饭熟四个大老爷们吃好饭,去仓拿了肉罐头,本打算只装满三个背包,孟俞晨和吴排长坚持把自己俩人的背包也要装满,腰疼就腰疼,忍忍回去,大不了多休息两天。李守一和姜镇长想了想,便把五个人背得包全装满肉罐头。
孟俞晨把煮好的罐头肉煮饭拿保鲜袋装了六份,四个男人一人一份,给穆馨澜留了两份,等东西都收拾好,去叫了穆馨澜起床出发。
五人划船回去,李守一和姜镇长船头划船,孟俞晨和吴排长休息,穆馨澜坐在船尾吃饭。
等几人又爬上悬崖,姜镇长带着四人先原路返回,到了前天晚上休息的半山腰山洞附近,才掉头往西顺着山腰走去。
往西走的山腰小路陡峭不少,不少路段孟俞晨身子都快贴着山壁了,好几次脚没站稳,孟俞晨差点直接滑下山去,吓得他赶紧伸手抓住旁边的树枝,这才稳住身形。
陡峭山坡行路异常艰难,仿佛脚下的路随时都会消失一般。孟俞晨不敢有丝毫大意,紧紧盯着脚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失足滚落下去。
就这样,孟俞晨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额头上的汗水也不断冒出来,浸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脚下几次踩空,人没摔下去,那腰又扭到了,孟俞晨无语至极,只能扶着腰尽量跟上队伍。
终于,经过一番艰难的跋涉,孟俞晨来到了一处相对平缓的地方。他松了一口气,坐下来揉着自己酸痛的腰部,心中不禁感叹:“这山路可真难走啊!”
那姜镇长招呼大家休息会,看孟俞晨一路跌跌撞撞,想了想后面山路更难走,便给他削了根直一点的树枝撑着走,孟俞晨收了钢管矛,拿了树棍,三条腿走路,才稳了不少。
姜镇长又拿了绳子让五个人都绑在腰上,感觉安全了不少,便又招呼大家继续前行。
等又翻过座山头,瞧瞧山脚下一条从南斜向东北大马路直通山里,远远往马路南边望去,马路两边的建筑重重叠叠,那丧尸更是成群结队。
李守一看看四周,说道:“路就堵在南面那片。”
姜镇长听罢点点头道:“嗯,这片是镇中心,人多。路也平整,只能希望进山的人弃车后能从小路绕进山里了。”
说罢,姜镇长带着几人又顺着山间小路朝北走去。
等再翻过一个小山头,那条进山马路在山脚成了一个‘丫’子型三岔路。
姜镇长稍微停了停,又带几人上了山头,沿着山脊顺着阳面朝东北方向而去。
眼瞅着快中午了,孟俞晨一身汗,腰间酸胀,抬头看看天,阴的厉害。继续闷头扶着腰跟着队伍前进,又走了段山路,前面姜镇长停了步伐,低声说道:”前面山顶有个凉亭,朝北看正好能看到那一片酒店。”说罢,示意几人弓腰慢慢前进。
片刻之后,众人钻进一片灌木丛中,又在灌木丛中穿行片刻,姜镇长挥挥手,示意他们噤声,拨开茂密的枝叶,抬头望向山顶上的凉亭。
这座山峰高耸,山顶之上,孤零零地矗立着一座凉亭。亭子顶六角,亭身六条边立着六根柱子。雕栏玉砌,古朴自然。基座由石头砌成,比周围的地面高出了足足半个人。
亭子里,有三只人形身影直挺挺地站着,一动不动,宛如雕塑,正望向北面。仔细观察,头发糟乱,脸上满是污垢和血迹,眼睛空洞,大腿处鼓鼓囊囊。无疑就是丧尸。
那凉亭朝南有条小石子路,弯弯曲曲通向山下,靠近凉亭附近石子路上,散落着不少零碎骨架。
李守一瞧瞧那石子路上没丧尸,又等了片刻,也没丧尸上来,但五人所处位置没法一次性杀了三只丧尸。
李守一便让姜镇长和孟雨晨别动,叫了穆馨澜和吴排长,三人悄眯兮兮绕了个圈,到了凉亭台阶附近灌木丛里,再朝南边上山石子路瞧瞧,还是没丧尸影子。
三人悄悄起了身,握根钢矛,上了石子路,慢慢靠近那三只亭子里丧尸,看看距离差不多,李守一捡起地上一块半个拳头大的石头,在手里颠颠,下一刻手上使劲!抓住石头猛的朝那亭子里中间丧尸脑门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