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帮姐姐,也出口气。”
“请讲。”
“这达奚盈盈,掳了一位进士,还将罪名,扣到了姐姐头上。哼,你就让大家,也知道这件事吧。”
“不知,苦主可在?”
“在。”
“等会!”怀沙追出来问,“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对付达奚盈盈!”
“你先出去。”怀沙对裴冕道。
“好。”裴冕退至门边,却又扭头道,“要关门吗?”
裴冕这才消失在门后。
“这是你和十九娘的产业。”怀沙道。
“那你跟虢国夫人,又商量了些什么?”
“我?”怀沙愕然。
“你是想将暗赌坊的事,也在邸报上曝光?”怀沙问。
“野心不小。”怀沙笑道,“他们若登第,你便是举主了?”
“此事,万不可跟旁人提起,包括十九娘。”
“其实,十九娘早猜到了你想笼络士子。”怀沙柳眉一勾道,“她没猜到的,是你竟想办个邸报。”
“你就不怕,我因此又被活埋?”
“我相信你。”
四只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
琼楼玉宇。
戏台上,三、五俊俏的小郎君,正颤巍巍地跳着舞,炉火上,茶已煮沸。
“不急,胜券在我手。”达奚盈盈托着右额,打了个哈欠,“那个进士,处理妥当了?”
“是,迷晕后,扔到城外的别宅去了。”梅温笑道,“有新罗婢暖床,有玉盘珍馐供他享用,无论他说什么,都没人会信了。”
“下次也当谨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