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杀了你,小乔就是我的了。

小乔背了包,张生把他送到楼下,小乔说你回去吧,张生坚持要看她上车。

出了小区门口,几辆警车响着尖锐的警笛呼啸而过,小乔惊讶,这是出大案子了,否则也不会这么多车,还有一辆只挂警牌没刷漆的。

出租车来了,停在路边,张生帮小乔打开车门道:“到宿舍给我电话,别发短信。”

“知道了,你也上去吧,下了雨,外面凉。”

“嗯。”张生看着小乔关车门,出租车的灯牌扣下,慢慢驶离,他摸出烟盒,撕开个口子,抽出一支来站在路边点上。

警笛声越来越远,张生想起了那个风衣男子,脸孔被阴影覆盖,危险得让人窒息。

镜子里的东西只是疯狂,李飞烟是强大的压迫感,而风衣男子是冷酷残忍,对生命和美好的漠然。

这种人比疯子危险,他又不是公司监察,也不是圣殿骑士,刚正面的事儿还是留给别人吧。他更不是圣人,只是来到旧世界的偷渡客。

抽完一支烟回家,进屋看了下手机,十点十分整。张生调了闹钟,往床上一躺,等待午夜的降临。

在废土末世,张生基因改造失败后,就没做过一次的梦,似乎脑子里的什么器官一起坏掉了。穿越后的第一天,张生梦到了小时候,在一个寒冷的城市,下着洁白的雪。逝去的父母还在,他在院子里跑,母亲在二楼的走廊上喊他吃饭。

雪在往下飘,从洁白变成灰色,就像是废土世界。张生抬头,母亲身后的房门被巨大的力量撞开,一个狰狞的头颅车轮大小,利齿森然,咬了下去。

不要!

张生用力的喊,声音却被憋在胸膛里,没法出口。

他痛苦地看着那怪物咬掉了母亲半截身子,嚼得嘎吱吱响,而他像是被冻结在院子里,身体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地旁观。

张生猛然从床上坐起,手机的闹钟忽然响了。

二十三点四十分,眼看着,午夜就要到来。

身上有些难受,可张生不想拖延了,他下了床,从衣柜上面把准备好的东西取下来,带到厨房的小阳台。

张生先用绷带把双脚缠好,套上足球鞋,把鞋带扎紧。然后穿运动裤,收了裤脚,上半身短袖t恤,羊毛坎肩,再穿上自制的护板马甲。左手前臂的绷带缠到手肘以上,外面绑自制的手臂护甲。

然后外面穿了件棉麻外套,袖口系扣子,再套一对护腕。

铜扣的宽牛皮带扎在腰上,自制的镰刀挂在腰后,短矛没动,张生担心自己制造什么对方就有什么,短矛的杀伤力太大,不需要多少技巧,捅进身体人差不多就完了,所以不能出现在镜子里。他的短矛依然用报纸包着,寿司刀连着刀鞘绑在大腿外侧。

硬木棍拆开报纸,在消毒棉上倒了煤油,再用厨房保鲜膜缠好,再把报纸包回去。

运动发带套在头上,免得回头出汗,汗水进了眼睛。

冰箱、电视和洗衣机的插头都拔了,张生带齐东西来到洗手间,回头把玻璃门关好,热水器的插头拔掉,电击器的插头插上去。张生握着p管,自制电击器前端两根长长的钢针凸出。他坐在一个小塑料凳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人,表情扭曲、愤怒、仇恨还有痛苦全都纠缠在一起。

两个人隔着镜子对视,时间一秒一秒的流淌,就像是被无限的拉长。张生忽然开口,对着镜子道:“我梦见爸妈了,在老家的房子,爸爸变成怪物,就和你一样。

现在,我才是张生,你只是个影子。

工作是我的,小乔也是我的。

所以……”

张生看到红色的字迹变了——是否挑战当前目标镜魔张生,该目标极度危险……

“是的,所以请你去死吧!”

张生站起来,手持两米多长的p管,一跃而起。昨日之境的边框扩张,和洗手台上方的镜子融合在一处,镜子消失了,张生身后拖着电线,冲入镜子里的世界。

镜子里的镜魔动作比张生慢了一拍,他也拿着p管来刺张生小腹,干脆不管张生的攻击。张生战斗本能都在,他迅速下蹲,两个人互相刺中了对方。张生的p管上的钢针插进镜魔的小腹,镜魔的钢针,撞在张生马甲里的塑料板上。

电流闪烁,弧光是蓝色的,镜魔身体猛烈的一弹,原本就扭曲的面孔膨胀起来,就像是鼓出了上百个脓包。一颗头变得好大,腥臭的味道是那样的熟悉。

堕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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