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比买卖更重要……顾奈只能用眼神表达对技术宅的敬意，默默给菲尼的商人职业点根蜡烛，她储存区里有好多个虫族母巢，此前一直卖虫子还没动它们，估计出售价格也就那样，既然菲尼想用它们提炼神奇的能量粉末，她再送几个支持他的研究倒不算什么。
她受菲尼照顾很多，有些东西金钱是衡量不了的。
送走急着炼金的菲尼，顾奈倒在椅子上笑容淡去，总觉得……多了很多疑惑的地方！
“您在想什么，亲爱的主人？”金子递了杯冒着热气的暖茶给她。
“金子，不是我故意贬低朋友的才能，只是，菲尼能发现的东西，难道从来没有其他人发现过吗？”顾奈咬着杯沿，升腾的雾气笼得她眉眼朦胧。
“很抱歉，您的这个问题我无法给出肯定的答案，不过据我猜测，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有其他位面商人在菲尼先生之前发现了这件事。”金子想了一下说道。
“百分之八十，很大的几率。虫族的母巢能够提炼出能量粉末，那虫族的躯壳呢？”顾奈继续提出心里的疑问。
“根据逻辑推理，应该可以提炼。不过，虫族躯壳中蕴含的能量没有母巢那样多，提炼起来会十分困难，从能量结晶交易的金额上来说，有些得不偿失。您想到了黑蛛先生？它不是炼金术士，能量粉末对它没有用，如果它真的拿虫族躯壳提炼能量粉末，说明还有其他的用途。”金子皱了皱眉。
“似乎虫族的买卖越想越复杂……”顾奈放下杯子，揉了揉额角，“菲尼如果用能量粉末成功炼制出了炼金产品，转卖到其他位面可行吗？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必须赞美您的直觉，亲爱的主人。菲尼先生身边没有智能管家，因此光靠他个人的智慧显然不够他将遇到的情况考虑清楚，这是很严重的问题。”金子竖起修长的手指晃了晃。
“……”真的不是在刷智能管家的存在感么，顾奈抽了抽嘴角。
“您想一下，魔法位面的炼金产品受到位面规则制约，只能在魔法位面有效，如果这个制约被能量粉末打破，出售到其他位面的炼金产品拥有了炼金效果，和其他位面具有相似作用的商品相比，优越性又在哪里？”金子在光屏上画出几个位面的示意图。
“位面商人即使受制约也愿意跨位面购买的，绝对是那种本位面不出产却具有特殊作用的商品，比如说科幻位面的基因药剂，在魔法位面有人愿意买，在修真位面就卖不出去。科幻位面有空间坠子，您会特意去买魔法位面小容量的空间袋吗？”
顾奈明白了，除非菲尼炼出特殊的炼金产品，其他都是浮云！
没人买的商品就算在位面交易系统里吐血甩卖也不可能造成什么混乱！
对于位面商人来说这种发现连鸡肋都不如……
“还好菲尼看起来更享受他获得一种新炼金材料的过程。”顾奈叹了口气，她在意菲尼因为菲尼可算是她朋友，至于黑蛛……
别人能在她出售的商品里找到其他用途，是别人的本事。
金子微微一笑，菲尼那样的好人，顾奈遇到一个也算多了，真的……不太好。
“将来菲尼先生能用黑暗魔核炼出有趣的东西了，您可以请他帮忙用能量粉末炼一下。”金子笑着说道。
“这样渺茫的事情……”顾奈摇摇头，觉得自己这话不太好，就像看不起菲尼，“这也说不定呢，金子。”
她的终极目标想着更让人觉得揪心！
“那么，我的主人，关于菲尼先生的发现，我有个不渺茫的建议！”金子俯□微笑着说道，“您可以将以后获得的虫族母巢都交给菲尼先生，提炼出的能量粉末让菲尼先生做炼金研究，菲尼先生利用粉末炼金出来的成品以成本价出售并且只能出售给您。菲尼先生一定会同意的，您也能名正言顺地支持朋友的研究工作。”
“……”顾奈默默扭过头，奸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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