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白莲花该有的操守了吗?

妖艳贱货已经使用了“爱情”这一利器,居然还不能攻破敌方堡垒,为何白莲花居然如此狡诈,居然使用“双重标准大法”完美地闪避了攻击。

花自惜的眼中满满的质问,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的确心有所属,只不过爱的人是自己。而且自信若是竞争起来,所有人都会完败在妖艳贱货的脚下。

因为要么是不够妖艳,要么是不够贱货。

她是妖艳贱货,也只喜欢妖艳贱货。

世人为何不能够理解,偏偏只提供给她白莲花和霸道总裁这两种选择呢?

等到花自惜被套上新娘礼服,被一群人鼓捣着脸和头发,最后塞进了花轿,依旧还是一副恍惚的表情。

这回是真是要嫁人了。

拜堂之后,花自惜已经累到走着都快要睡着了。一日水米未进,腹中空空,更是走一步便要头晕目眩了。

喜娘搀扶着她坐在嫁床上。

花自惜只觉得体力不支,等到喜娘出去之后,便歪倒在了床上。手指碰到了放在床上的一颗红枣,便捏起来放在嘴里吃了,结果才啃了一口,便睡着了。

天知道她昨夜还在想今晚要如何为了直男的尊严而奋斗,临场却被睡魔打败了。实在是输的不甘心,zzz……

婚宴上,新娘子的任务繁重,新郎的任务也不轻。按照大如国的习俗,通常要和宾客酬和良久,等到夜半才能见到新娘。

在民间,这之后更是有脑洞房的习俗,新人的双方亲眷,都怕事情闹得不够大似的,一定要让新郎新娘大大地狼狈尴尬一场不可。

好在花自惜出自皇家,于泰初现在的地位又仅在一人之下,所有的来宾,除了太子之外还没有一个有资格闹他们。而花明熙又心疼自己的皇妹,替于泰初连连拦酒不说,而且用各种方式明示暗示让所有人都早些回家,然后便赶着于泰初去了新房,不让任何闲杂人等打扰。

毕竟是新婚之夜,虽然之前早就做好了功课,但是于泰初还是有些紧张的。推开了门之后,却发现本该坐在喜床上等着他的九公主没了。

于泰初顿时急坏了,无数种可能性划过她的头脑,他既担心她跑了,也担心她出了什么意外。走近了才发现,花自惜明明就好好地在床上,只不过睡着了,一手捏着一个啃了一半的枣子,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红盖头落到了地上,凤冠歪斜了。

习惯见她清汤挂面的样子,现在的花自惜的妆容却浓重而明艳。

因为身上穿了太多层衣服,花自惜出了一点汗,妆容晕染开了,有的还沾在喜被上。

于泰初无奈的一笑,起身去门外,唤丫鬟打一盆温水过来,然后取了毛巾,轻轻地给花自惜拭擦。

花自惜迷迷糊糊睡着,只觉得突然闻到一股冲人的酒气,接着脸上一片温热的湿润,又过了一会儿之后,便觉得有人在扯她的衣服。

睁开眼来,便看见了于泰初的脸。

“醒了?”

见她死盯着不放,于泰初不自在地避开了眼,俊脸微红。

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两人闹得不太愉快,现在花自惜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于泰初却像是什么都过去了。

“你在干什么?”花自惜问。

“看娘子你太热了,所以就……”于泰初小心翼翼地瞅了瞅她的脸色,“娘子,我们……”要不要早些就寝。

花自惜觉得自己身上的重负被解除了,确实轻松了不少。

只是她仰躺,于泰初半跪在床榻,倾身朝下的的姿势让她太过不自在,于是她伸手虚推了于泰初的胸膛一把。

于泰初避开了一些。

花自惜坐了起来,松了一口气。

好在,只要不惹他生气的话,这个家伙还是挺听话的。

一个酒杯出现在了花自惜的面前,于泰初道:“娘子,此刻当共饮合卺酒。”

花自惜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把空杯还给了于泰初,直接抢过他手中的另一个杯子,又给喝了,喝完舔了舔嘴唇,“还有吗?”

于泰初整个人是懵的,看了看手中的两个酒杯,又看了看一脸无所谓的花自惜。

花自惜的肚子此时忽然咕咕咕叫了起来,于是她也不顾及于泰初了,打了个哈欠之后,直接起身找糕点吃,塞了几口之后,正有些口干舌燥。

于泰初又倒满了两杯酒,将一杯递到了她的手中,另一只手举杯,强行环过她的手。

虽然气氛诡异,但两人总算是喝完了合卺酒。

花自惜很快吃饱了。

于泰初唤了一声:“娘子。”然后开始宽衣解带。

一阵鸡皮疙瘩从尾椎骨直爬上后颈,花自惜后退了一步,“你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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