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孤记得,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若是能忘记,他们也不会走到,今时今日的地步,他倒是想忘记,只可惜情根深种,该如何忘记。
“所以是说不通了?”过分执着于过去的事情,有什么好,他一辈子也忘不了,可她根本就不记得,也不愿意记得,说实话,她除了有的时候,对秦时宴有一些侧分之心,但更多的时候,她是厌倦这样的。
她讨厌被人掌控,她是女性,是一个独立清醒的个体,不是一个会依靠男人的附属品,她更不接受道德绑架。
诸此种种,倒让她有些厌恶秦时宴了。
本就不喜,如今厌烦疲倦。
秦时宴没有应她,只是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虞意眼角的那份厌倦,清晰可见。
虞意叹了口气,改了语气,眼下她还不能彻底惹怒秦时宴,常怡之还在他手中,眼下她还需要在忍忍。
“我要见常怡之,一个活的常怡之。”
再有下一步行动前,她必须先见到常怡之,确保她无事。
“想见他可以,孤只有一个要求,你留在孤身边,否则一切免谈。”
他怎么会不知道虞意想要做什么呢?知道常怡之无事,便可以想办法再一次逃走。
“秦时宴,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非要我留在你身边干什么?强扭的瓜,根本就不甜的道理,你不懂吗?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你参不透吗?”
她是真的无语了,难道秦时宴不知道,逼的越紧,越会适得其反吗?
“可你知不知道,强扭的瓜也能填饱肚子,虞意你没有跟孤谈条件的资格,你只能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
他就想要虞意,怎么了?他就想要得到虞意,怎么了?强扭的瓜又如何,扭下来尝一尝味道,不就知道是苦还是甜了。
“疯子,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虞意瞪着他,根本不想听那些歪理,若不是常怡之还在他手上,她真想冲上去,一巴掌给他扇醒。
“你现在才知道孤是疯子吗?既然知道孤疯,就不要试图挑战孤的耐心,把孤惹急了,你一点好处也得不到,乖乖听话才是你,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
虞意应该庆幸他疯,否则他要是正常,就该控制不住,一把掐死她了。
“那就留在这里当个疯子吧,我怕再待下去,我也会变成疯子。”
虞意夺门而出,她已经不想在和秦时宴说一句话了,她现在十分讨厌这样,和秦时宴相处的感觉。
虞意前脚刚走,秦时宴就吩咐燕云:“等常怡之醒了,把他带过来。“
只有让虞意亲眼看见,常怡之的惨状,虞意才会知道,忤逆他是什么下场。
“是。”
燕云转身就走,可是又觉得不对,停下脚步,转头对着秦时宴说:“主子,这样逼的太紧,或许也不好,其实长公主说的对,这个世界上好的姑娘有很多的。”
又为何一定要长公主不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长公主对太子殿下,根本就无意。
“是吗?可是虞意只有一个。”
眼看秦时宴听不进去,燕云索性也不再多说什么了,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