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歌给石叔遇使了个眼色,石叔遇立刻会意。他快步上前,掐住伍维良的脖子,狠狠地往旁边的盘龙金柱上撞去。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伍维良的头就像西瓜一样爆裂开来,鲜血四溅,双眼瞪得圆圆的,死状极其凄惨。

这一幕把在场的官员都吓愣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血腥残忍的场面,更未料到李清歌竟然会如此决绝。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震撼,仿佛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李清歌。

李清歌看着伍维良的尸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们刚才都听见了,是他自己要求死谏的。死谏嘛,就是先死后谏,我只不过是成全他而已。”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玩味与嘲讽,仿佛是在告诉这些儒生,字游戏谁都会玩。

官员们听到这话,心里差点儿翻白眼。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狡猾无耻的女王,竟然把死谏变成了先死后谏的闹剧。他们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怒,但却不敢表露出来。

伍维良的尸体还温热着,几个官员的心却已经寒透了。整个金銮殿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李清歌那冷漠而威严的声音在回荡。

……

刘墉接到圣旨后,虽然惊讶不已,但立刻遵命行事。他深知李清歌的脾气与手段,更知道这次任务的艰巨与重要。他带领着一队精锐的士兵,浩浩荡荡地前往陈郡朱氏的府邸。

嘭!朱家的大门被一脚踹开,家里顿时乱成一团。女眷们的惨叫和家丁们的哀嚎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混乱而恐怖的画面。李平安带着火枪队,一顿扫射,将阻挠的人当场射杀。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是在执行一场早已排练好的戏剧。

朱崇亮大喊道:“你们干什么?我们陈郡朱氏是朱子的后人,你们不怕天下人唾骂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恐惧与愤怒,试图用朱子的名声来震慑这些士兵。

然而,刘墉只是冷笑道:“什么珠子丸子的,我不懂那些。我只知道奉命行事!女王陛下有旨,陈郡朱氏违抗圣命,悖逆人臣之道。圣旨下达之日,满门抄斩,一个不留!”他的声音冷酷而无情,仿佛是在宣布一个早已注定的结局。

这话一出,原本趾高气扬的朱崇亮吓得跌坐在地上,发出杜鹃啼血般的凄厉尖叫:“不——”他的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仿佛看到了自己家族的灭亡。

无论陈郡朱氏如何反抗,最终还是难逃满门抄斩的厄运。李清歌之所以下此狠手,一方面是因为她恨极了朱熹,另一方面也是想以陈郡朱氏为典型,震慑所有反抗的地主士绅。她要让所有人知道,违抗她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朱家满门被斩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地区。所在地的百姓无不拍手称快,他们仿佛看到了正义的胜利与邪恶的灭亡。这些吸血虫平时仗着是朱子后人的势力,作威作福,欺压乡里。现在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有人气不过,曾经告官到县衙,结果县令也是儒家门生,不敢去朱家抓人,反而把告状的人打得半死。百姓们有冤无处诉,现在看到朱家落得这样的下场,高兴得直跪在刘墉面前,直呼他是青天大老爷。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感激与敬畏,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陈郡朱氏的下场有力地震慑了反抗者。而刘墉为了将伤害和动荡降到最低,采用了软硬兼施的策略。他事先调查清楚了各地地主的黑历史,一上来就亮出罪证。地主们为了保命和家眷的安全,只能乖乖配合。少数地主是死硬派,摆出宁死不屈的姿态。但刘墉也不客气,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李平安指挥火枪手到地主家门口一顿扫射,再强硬的地主也只得乖乖服软。

在李清歌的铁血手段下,土地政策推行得相当顺利。以刘墉为代表的改革军每到一处地方,都受到百姓的夹道欢迎和热烈拥护。他们仿佛看到了希望与未来,那是一种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追求。毕竟这次改革让百姓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利益,对于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来说,没有什么比得到土地更能让他们开心的了。

从前啊,在那片被岁月磨砺得斑驳陆离的土地上,乡亲们被恶毒的地主压得喘不过气来。他们的脸上刻满了生活的艰辛,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助与迷茫。祖宗留下的田地,那些曾经滋养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宝贵财富,早就不知道哪儿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地主们冷酷无情的压榨和剥削。

然而,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现在可好了,国家仿佛一夜之间觉醒,将那些被掠夺的土地都收了回来,成了国家的,然后白白地分给大家,还不让土地随便买卖。这消息如同春风一般,吹遍了每一个角落,让乡亲们的脸上重新绽放出了希望的笑容。他们再也不用担心土地被抢走了,再也不用忍受地主的欺凌和压榨了。

不过,土地收回来之后,怎么分就成了个大问题。这个问题像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李清歌,这个勇敢而智慧的女子,她站了出来,按照以前那些伟大人物的教导,决定就近分配,谁家离哪儿近就分哪儿的地。她的决定如同一股清流,滋润了乡亲们的心田,让他们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南方那地儿,土质千差万别,有的地肥沃如金,有的地贫瘠如石。分地的时候,李清歌可细心了。她穿着朴素的衣服,脚踏实地地走在田间地头,认真地查看每一块土地。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执着,仿佛要将这些土地都刻进自己的心里。好的坏的都搭配着来,她力求公平合理,让每个人都能得到应有的份额。

除了分地,李清歌还颁布了法律,说男女要平等。这个决定如同一颗炸弹,在乡亲们中间炸开了锅。他们惊讶、疑惑、不解,但更多的是期待和渴望。凡是想分地的乡亲们,都得在印好的纸条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李清歌这么做,就是要告诉大家,只有同意她政策的人,才能得到分到的土地。

签字的那一刻,乡亲们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他们有的激动得热泪盈眶,有的则沉默不语,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但无论如何,他们都乖乖地签了字,高高兴兴地拿着绿色的土地证回家了。那土地证仿佛是一张通往幸福生活的门票,让他们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苏小梅是这次分地的监督者,她特别关心妇女们的权益。她穿着整洁的衣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果敢。她查得可仔细了,每一家每一户都不放过。要是发现哪家分了地不给女儿,全给儿子的,她都记在小本子上,然后毫不含糊地把女儿应得的那份要回来,还从儿子的地里扣一块,加倍补给女儿。

苏小梅的行动如同一把利剑,斩断了那些重男轻女、不把女儿当人看的家长们的歪心思。他们心里虽然疼得跟刀割一样,但也没辙。他们开始意识到,女儿也是家里的宝贝,也是能够分地、能够为家庭做出贡献的。

更绝的是,为了防止有的家庭先给女儿分地,然后再故意害死女儿,好把地留给儿子,李清歌又定了个规矩。她说土地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要是户口本上的人死了,他的地就由儿女继承;要是没儿女,那地就自动归国家了。这个规矩如同一道铁闸,牢牢地锁住了那些狠心父母的歪心思。他们再也不敢轻易地害死女儿了,因为那意味着他们将失去一份宝贵的土地。

在某个省的某个城的某个村里啊,发生了这样一件事。那是一个普通的夜晚,月光如水般洒落在村庄上,给这个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幽静。半夜里,铁匠李老三家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该死的,又生了个赔钱货,你这婆娘是想让李家断子绝孙吗?”李家婆婆一看儿媳又生了个女儿,脸立刻拉得跟长白山一样长。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愤怒和失望,仿佛要将儿媳和孙女都吞噬进去。

她一把抓起儿媳怀里大哭的女婴,就要往尿桶里摁。那女婴仿佛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哭得更加厉害了。儿媳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但还是挣扎着下了床。她抱住婆婆的大腿,哀求道:“娘啊,饶了三丫吧,等她长大了,一定会孝顺您的。”

“呸!孝顺个屁!”婆婆唾骂儿媳,怒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只有儿子才能孝顺我。我卖嫁妆娶你进门,是想让李家有后。别人娶媳妇,三年抱俩;你呢,五年生了三个丫头,是不是故意气我啊?”

她越说越气,就要把女婴扔进尿桶里。儿媳拼死阻拦,一把将她推倒,夺回女儿,紧紧地抱在怀里。那女婴仿佛感受到了母亲的温暖和庇护,哭声渐渐停了下来。

婆婆一头撞在尿桶上,被尿水溅了一身,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她挣扎着爬起来,指着儿媳的鼻子骂道:“好啊,你这个丧门星,竟敢推我,反了天了。今天我连你和这个赔钱货一起处死,再给儿子娶个能生养的媳妇。”

她边说边抡起木棍,狠狠地抽打儿媳和孙女。儿媳痛得直呼救命,但还是拼死护着女儿,不让女儿受到一点伤害。那木棍如同雨点般落在她的身上,但她却仿佛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只是紧紧地抱着女儿不放。

这时,李老三回家了。他穿着沾满铁锈的衣服,脸上满是疲惫和劳累。但当他看到母亲在打媳妇时,立刻跑了过去。他抓住母亲的手腕,柔声说道:“娘啊,娘啊,别打了,有话好好说,何必这样呢。”

“说什么说?这个恶妇想让李家断子绝孙,还有什么好说的。”婆婆一肚子委屈,指着儿媳的鼻子向儿子控诉她的不孝。

李老三看着虚弱的妻子和哭得撕心裂肺的女儿,心里一阵酸楚。他柔声说道:“娘啊,生女儿也挺好的。您看看三丫,多可爱啊。她以后一定会成为我们的骄傲的。”

“好个屁!家里穷得叮当响,还要养这三个丫头,这日子没法过了。”婆婆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好像又死了一个丈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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