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妈一看媳妇这样,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她不高兴的说:“是你逼他离的婚,别人又怎么来挑拨你们的事了,再说现在又有谁会说真话给你听,闹得你们夫妻不和,而且本大队的他们也怕报复。只有我这老婆子才不怕的说真话。”
魏翠兰听这些,再也忍不住转身走了。
刘星贵看见媳妇哭着离开,冲着他妈说:“这就是你做的好事,该说的没有说,不该说的说了一大堆。”
他爹翻过身来说:“你妈说的对,这都是事实。你既然做了这样的事,就不要怕别人说。”气得刘星贵回房了。
魏翠兰回到房里放声大哭起来,刘星贵来劝她时她拳打脚踢的,嘴里嚷着:“原来我是填房,你为什么不早说……”
惹得刘星贵也发火了,怒道:“不错,你是填房,觉得委屈了你,现在我配不上你了,你就离婚吧,离了婚你就变成了红花亲。”
魏翠兰一听这才收敛了一些,心想着那时也是自己主动去勾引他,为的不就是让自己找一个,可以让自己不用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嘛,现在她虽是个代课老师,可也算是一个轻松的活了。而且都已经成这样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可心中想着自己只是一个填房,心中仍有着不甘心,只是不停的哭着。
刘星贵见她想通了。才来劝着说:“别哭了,万一动了胎气,到时大人小孩子都要吃亏。”
张明生老俩口睡在床上听到哭声,聊着天:“老庚屋里这本戏虽然唱得好看,却问题也不少。”
满姐妈说:“只要儿子不打单身,问题还多些也会慢慢的解决,他们星贵讨了一个又一个,而且个个都是漂亮堂客。而我们家连上门的都没有,不晓得你作不作急。”
张明生笑着说
:“我才不着急,他们急就自己拿出本事来。”
满姐妈一见老伴的话就冲着他说:“你看这是个爹讲的话吗?崽讨堂客爹娘有责任,你晓得不?”
张明生仍旧笑着说:“我不晓得你晓得,我就跟他们去讨要得不?你看像他们星贵咯,就没要父母操一点心,还一连讨得两个漂亮堂客。”
满姐妈说:“我们也别说丧气话,我们俩个出面去请媒人看哪里有合适的妹姐?”
张明生点头说要得,儿子大了也是该娶媳妇了。
老俩口商量好后,满姐妈便回了娘家,在娘家说好了一个。
女方姓朴,叫朴玉珍,她一听说是现任政治队长便答应了。
满姐妈晓得自己的儿子有点宝气,往来久了怕漏出破绽来,看好后就催着收进来,在下半年也用同样的办法给富田办了喜酒。
张明生怕儿子打单身的顾虑消除了,可在分配儿子的屋基的问题上却后悔了,富田妻也是个老实巴交的女子,特别孝顺公公婆婆,却把他们安置在邻大队的边界上。而大媳妇朴玉珍就安置在屋前的菜园里,这毁了菜园是小事,她依仗着男人是政治队长就有些目中无人了,不管是公公婆婆还是叔子姑娘,她要说就说要骂就骂,一家人都怕了她。而且哪怕两屋挨的这么近都没来过。
又没有来过他们也无所谓,还落得轻静,心中也就没有那么有怨气了。
刘星贵见张富喜讨了一房漂亮的堂客,心中又有些痒痒了,时常来和他商量工作。而且趁张富喜不在就说着不正经的话,而那朴玉珍见刘星贵的职位比丈夫的要大,长的不知比丈夫好看多少倍,对他也有着好感。
见他向自己说那些不正经话,也时常向他娇媚笑语,也说着不正经的话回敬他。
一来二去,刘星贵自然知道她对自己的脾胃,是个容易上勾的骚……货,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多试探几回,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这一天,他又趁张富喜不在家时,特意来到张家问:“玉珍妹子,富喜在不?”
朴玉珍见是刘星贵也笑着说:“原来是刘主任,富喜他不在家,你有什么事嘛?”
刘星贵大摇大摆的走进屋里说:“也没什么事,只是想找他聊聊。”
朴玉珍去帮他倒茶,他一双眼睛只盯着她那浑圆,心中有着难耐。
趁朴玉珍送茶来转身离开之时,拍着她的浑圆,笑着说:“好胖。”
朴玉珍不但不生气反而回头一笑,刘星贵一见如此,更加得寸进尺的把茶杯放下,走上前去搂着她。
她娇笑着:“主任,你这是做什么?”
刘星贵呼吸有些急促的说:“你觉得我在做什么。”
朴玉珍的呼吸也有了些急促的说:“你可是主任,你想做什么,谁还拦的住你。”
刘星贵一听立马抱着她来到了炕上,那美好的感觉让他们一再的留连忘返。
事后刘星贵在心里说:“富喜,兄弟对不起了。怪就怪你娶一个又漂亮又风骚的堂客,我把你提为了政治队长,你借我用一下你堂客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