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叙深。

姜嘉弥觉得自己梦里都在念叨这个名字。

她费劲地睁开眼,困倦之余前额隐隐作痛。

醉酒后的记忆终于一点点回笼,身上残留的感觉也跟着渐渐明晰——酸软中又有点放松,像被按摩技师不留情地活动开全身的后遗症。只有个别地方的不适感比较明显,但得益于昨晚男人的体贴耐心,所以倒不至于太糟糕。

只不过借着酒劲儿能做的事,酒醒后就免不了有点怂了,毕竟这种经历还是第一次。

姜嘉弥悄悄裹紧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飞快地打量四周。

卧室里只剩她一个人,但床头却放着一套干净的女装。

她有点局促地坐起身,动作迟缓地走进浴室洗漱。准备好的那套衣服出乎意料的合身,柔软的裙摆不会磨腿,也挡住了她走路时的一点异样。

基于这一点,姜嘉弥忍不住又在心里给昨晚的男人加了点分。

无论是身高、身材、长相、气质,还是各方面的品味,这个男人都精准踩中了她每一点喜好,简直和她当初性.意识启蒙时幻想出来的形象一模一样。在昨晚之前,她根本不相信这世上竟然会有一个人完全吻合这些条件。

回味起昨晚的细节,姜嘉弥又有点脸红。

过程和感受对她来说都有些激烈,回想时是会让人后怕的欢愉,有点超出她的想象。总体来说体验感很好,就是比较累。

昨晚的确是有些冲动,但她并不后悔。

不过,周叙深这个名字……怎么感觉有点耳熟?也不知道是哪几个字。

姜嘉弥一边努力回忆一边收拾自己的包,却并没有想出什么结果。

拿着包迟疑片刻,她推开房门。

这个角度看不见客厅全貌,不过目光所及都没有发现人还在的痕迹,她稍稍放松,抬脚踏出卧室。

刚转身准备关门,一道不算太熟悉的嗓音冷不防在客厅里响了起来。

“吃早餐吗?”

姜嘉弥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抬头望去。

男人背光坐着,面容有点模糊不清,蓦地就让她想到了昨晚在酒吧时,他们一开始的几次对视。

第一次转头发现他在看自己时他也是这么背光坐着,只看得出夹着烟的手指很长。烟头火星吐息似地明灭,让她忍不住想象他咬着烟头轻吸时微微凹陷的面颊,还有吐烟时微眯的眼。

第二次是她先注意到他,接着他仿佛有所感应,抬头看了过来。

第三次说不清是谁先看谁。

“吓着你了?”男人站起身,慢慢走近。

他的脸终于在视野中清晰,昨晚在床上毫无斯气质的男人,穿上西装后就变成了人模人样的衣冠禽.兽。

姜嘉弥在这一刻对昨晚发生的事有了实感,光是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模样,她浑身上下就又酸痛起来。

只可惜酒醒后没了昨晚的胆量,他们之间暧.昧到没有边界的氛围也消失无踪,恢复成了陌生人该有的客套。

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

“我以为你走了。”她轻咳一声,努力正色道,垂眸微微别开目光,藏在长发之下的耳尖默默红了,然后这红晕逐渐蔓延。

对方盯着她,慢条斯理地靠坐在沙发扶手上,长腿微屈。然而哪怕是这种半坐着的姿势也显得压迫感十足。

“我特意留下来等你。”

“等我?我们不是应该……”姜嘉弥欲言又止。

不是应该在追求一晚的冲动后各走各的路,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吗?这才是一夜.情该有的走向。

这么想着,她定了定心神,抬眼和他四目相对。

明明男人的眼神中没什么越界的含义,她却仿佛被他目光烫了一下。

白天黑夜里看他,完全是两种感觉。

“应该?”男人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但是昨晚——”

“这点是我骗了你。”姜嘉弥脑子里的旖.旎稍稍冷却,“但这个问题我以为我们昨晚已经达成一致了?”

受家庭环境影响,她对所谓初次的概念并不怎么在意,但是昨晚她的确趁着醉酒装了傻,没有告诉他实情。

他忽然意味不明地轻笑,“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儿,都像你这么大胆?”

姜嘉弥脸颊微热,声音低得像在嘀咕,“或许只有我吧。”

说完,她尽量坦然地冲他笑了笑,佯装像他一样是个成熟的社会人士,然而眼尾与唇角的笑弧却青春甜美,和他站在一起气质分明,“反正我们以后也不会见了,我保证这事不会对你有什么困扰的。”

周叙深眉梢动了动,很像是一时没克制好自己的情绪。

半晌,他说:“如果你改变了主意,想换个方式处理这件事,可以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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