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话里有话似的。”程律说。

乔述茫然无辜地转头看着他,“没有啊,有吗?”

“少打马虎眼,我们认识多少年了,还能感觉不出来?”

“这事不该问我啊,”乔述憋着笑,朝对面一抬下巴,“得问叙深。”

程律和谢非弈求证似地看过去,周叙深却只是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并没有否认什么。

“你这……”程律笑了,“什么情况啊。”

“就是乔述猜的那样。”

“金屋藏娇了吧?”闻言,乔述一拍腿,“我就说,前段时间推掉那么多应酬,又是换表又是换车的,事出反常必有妖。”

另外两个人有些讶异,“金屋藏娇?”

周叙深蹙眉,平静道:“她用不着谁的金屋。”

“我不是那个意思,要是随便玩玩的,不至于让你这么上心。”

闻言,他缓和了神色。

“什么意思,铁树开花了?”谢非弈问。

“看起来是的。”程律饶有兴趣,“叙深,怎么不把人一起带过来?”

“下次。”周叙深不自觉微微勾唇,“她怕打扰我们,不肯来。”

乔述笑了几声,“看你这样我还真不习惯。”

“你是因为以后没人陪你单着才不习惯吧。”程律毫不留情面。他有个固定交往两年的恋人,谢非弈则已经结婚三年。

“看来下回聚会我也不该来了,免得就我一个孤家寡人。”乔述玩笑道,“叙深,你挺厉害啊,放着女朋友不管,还有心情来跟我们吃饭?”

周叙深口吻淡淡,“她在家里等我。”

“……行,”乔述笑容僵住,“我就不该问。”

正说着,手机屏幕又倏然亮起。

是两条新消息,一张照片和一条字内容。

反复看过之后,周叙深才确定照片拍的是他卧室落地窗边的景象。地毯上有一张绒毯和一本摊开的,阳光将一切笼罩得无比温暖。

后面紧跟着一句话。

[等你回来哦。]

周叙深开车回去的时候,提前得到嘱咐的佣人都已经离开了。他自己把车开进车停好,然后开门走进客厅。一边走,一边脱了外套,解了袖扣。

“你回来啦。”

细声细气的四个字在空荡的客厅里响了起来,仿佛怕吓到他,或是因为这不是她的家,所以终究有点拘束。

他步子一顿,抬眸望过去。

本该待在房间里看的人却正趴在二楼栏杆上往下看,双眸亮晶晶的,脸上都是雀跃的笑意。仿佛这是他们共同的家,而她在等他回来。

或许那些老人说的话是有一定道理的,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想要安定,想要家庭。

周叙深心里一软,满足感如涨潮一般涌来。但等潮水微微褪去,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渴求与贪念。

他“嗯”了一声,眉眼间的怔忡化为笑意。

见状,姜嘉弥起身从栏杆边退开,噔噔蹬地从楼梯上跑下来,“你不知道,我刚才等你都等困啦,差点睡着。”

欢快的字句飘散在空气中,裙摆像花瓣也像蝶翅,翻飞间隐约可见细直白皙的小腿。

不多时,她在他面前站定。

周叙深随手把大衣搭在一边,而后直起身,“困了可以睡一会儿。”

说着,他盯着她微微一笑。

“不要。”姜嘉弥手背在身后,歪了歪头,脚尖轻点地板,“这样你回来了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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