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永无出头之地 (第2/2页)

两排出头人安安静静地站着，昨天的三个人也没有出现，眼下他们也分不清，它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没有头怎么分辨。

没有头…？

虞茄想到这个被他们忽略很久的问题，虽然是叫出头村，但是村民都没有头。

所以虞茄问站在他们身边的这个出头人：“从出现起，你们一直是这个样子？”

胸洞还带着点咖啡豆的出头人：“是的。”

王??这才发现奇怪：“那你们没有头为什么叫出头村？”

花旦接话：“可能村名是村民的愿望。”

付博：“…别闹了好吗，你在说些什么？”

花旦瞟一眼：“你普通话肯定没有二甲，现代汉语都没学好。”

这倒是真的，付博又被扎心了，偏偏他每次都反驳不了这两个傻子。

而胸洞显示：“我們想要長出頭，你們是客人，學習。”

很简单的理由，就这样吗？

王??转了一圈眼，低头捂嘴对花旦说：“诶，姐们，你知道这块地方叫什么名吗？”

花旦抬头看他示意继续说下去。

王??失望，但还是说：“叫出人头地。”

花旦：“……”

虞茄最终没忍住，一个劲把花旦拉到自己旁边来：“太近了！”

花旦本来就没设防，被她这一拉直接摔了下去。

怒了。

花旦：“你是不是有病！”

虞茄看见她被摔了想伸手，听见这句话又收回来，抱手不看她：“是，我有病，需要你给我治。”

花旦夸张作呕吐：“呕…我真的…??????#※…！”

付博真觉得自己需要吃降压药了，这几个人没一个靠谱的，嘴里牙齿都在摩擦，呼吸也变深。

咦？

下边的牙好像有点松，舌头顶了一下。

掉了？

突然间嘴里的牙齿都变得松动，付博忍不住开始顶牙，吐了一口牙出来，血液的粘稠还能在舌头上面。

嘴里的碎牙却是越来越多，他已经跪在地上，嘴里疯狂顶牙，有几颗挂着难掉的，他用舌头在反方向推去，松垮的牙似古代的木门窗，单薄挂在上方。

碎牙不断从嘴里出去，能感受到细致粉末在舌苔残留，舔到牙齿掉后的空洞，好像口水般的状态留在洞口。

地上是一摊红黄色的粘稠液体，附着一堆大小不一的牙齿。

付博心里害怕，想要停下，可嘴里的牙会生长，一直引着舌头倒牙。

王??注意到这里，冲刺过来：“博哥！”

花旦和虞茄也停止了争吵，被眼前的血腥画面震住，更多的是恶心，虞茄撇头闭眼不看。

而这摊血液里的牙，往上爬出，变成两个身着护士装的“血人”。

身上的衣服是牙齿组成，脸上也没有一张完整的脸，嘴巴像芝士一样挂着长条的血块，嘴里还发出嘶嘶吼叫声。

王??被吓得停下来，后退了几步。

“血人”用比收音机还沙哑的声音说：“生病…手术…”

付博此时也终于不吐牙了，但嘴巴已经一颗牙没了，只能看见这些牙的空洞位置。

血腥散布在嘴里，看得两个人皱眉咧嘴。

“牙齿”搭上付博的头，挂住他油腻成根到毛发。

“唰—”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扯着他进入血摊之中，随着“护士”离开，地上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花旦和王??彻底傻眼，说不出一点话。

虞茄一直背身没有看付博，她察觉到另一个不对劲：“付婷婷不见了。”

转身，身后除了一排的出头人哪还有其他人？这里就他们三个人，付博被带走了，付婷婷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