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驱使着,兴致勃勃地带着刘雨走进自家的门。一进门便是客厅,那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奇特的腥味,放眼望去,满屋子都是晒干的水蛇。它们或盘或展,在昏暗的光线下,蛇鳞反射出点点寒光,仿佛是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林伯的房子一共有三间,中间那间是客厅,左边是厨房,右边则是卧室。卧室的门,那是一扇陈旧而神秘的门,自始至终都紧紧锁着,像是守护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有当夜幕降临,林伯独自入睡时,那门锁才会被打开,仿佛在那一刻,卧室才会从沉睡中苏醒。

林伯颤抖着双手,从自己那满是补丁的裤子口袋里取出一串发黄的钥匙。那钥匙在他手中晃动,发出轻微的“哗啦”声,仿佛是开启禁忌之门的前奏。他打开卧室门锁,转过头,神色严肃地对着身后的刘雨说:“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取点东西。”说完,便进了卧室,随后又迅速而谨慎地关上了门,那关门的动作很用力,像是生怕有什么东西会趁机溜进去,又像是害怕被人窥探到屋内的秘密。

刘雨留在客厅,无聊地张望着屋子里的摆设。客厅的电视机后面旁边,挂着一幅古老的长者画像。画像中的长者,身姿挺拔,手持佩剑,那剑身闪烁着寒光,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长者腰间挂着一块圆形玉,玉质温润,散发着神秘的光泽。他的胸前挂着一个刘雨不认识的佛祖挂件,那挂件造型奇特,仿佛有着某种神秘的魔力。长者神态威仪,眼神深邃,仿佛能看穿世间万物。画像的前端,摆放着一些祭拜用的水果和香火。然而,从那落满灰尘的香炉和空空如也的盘子可以看出,这位长者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香火的供奉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与落寞的气息。

刘雨忍不住对着厨房门嗅了嗅鼻子,他皱了皱眉头,一股奇怪的味道从厨房门缝中钻出来。他好奇心顿起,正准备伸手推门看看厨房里到底是什么散发出来这般怪味的时候,林伯那严厉的声音突然响起:“你干嘛,别进去,过来帮忙拿家伙。”林伯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气,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仿佛厨房里面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看到刘雨准备推门进厨房,他立刻出声制止。

“这厨房里有一股腥味,我本想进去看看的。”刘雨有些委屈地解释着,他看到林伯的表情有些发怒,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走到林伯旁边帮忙。

只见林伯从卧室里大包小包地拿出一堆物品,他把这些物品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然后分门别类地码成三份。其中一份和青铜剑放在一起的是一对虎型玉雕的东西,那对玉雕栩栩如生,老虎的身姿矫健,威风凛凛,看上去竟有点像古代皇帝用的玉玺,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中间一堆则是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里面装满了液体,那液体呈现出一种琥珀色,在阳光下看起来有些像冰红茶,但那神秘的色泽却让人感觉这绝不是普通的饮料。最后一堆是一些蜡烛、水果刀、强光手电、压缩饼干、露营帐篷、绳子等等,这些物品杂乱地堆放在一起,却又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的用途。

“林伯我们这是去干嘛,带这些东西有什么用,中间这些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刘雨满脸好奇地问林伯,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些瓶瓶罐罐,试图从林伯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林伯不耐烦地回答:“别问这么多,都说了是给你去找配方。这瓶子里装的都是童子尿,你帮我把东西拿到外面去,我去把马牵过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挥了挥手,示意刘雨快点行动。

刘雨瞠目结舌地看着面前这一堆稀奇古怪的物品,他张了张嘴,想要再问些什么,但看到林伯那严肃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林伯这人喜怒无常,他可不想再惹得林伯发火,招来一顿痛骂。于是,刘雨只好按照林伯的吩咐,开始慢慢地把这几堆东西往门外移。由于水蛇村的村民一般早上都会出门干活,此刻门外的小路冷冷清清,一个行人也没有,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林伯出去之后,就沿着小路匆匆而去,说是到附近的地里把马牵回家。刘雨搬完东西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从屋里拿出一把椅子,坐在门外,静静地看着远方的美景。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峦,在阳光的照耀下,山峦像是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那山间的树木郁郁葱葱,随风摇曳,仿佛是一幅美丽的田园画卷。

“小伙子,林伯在家吗?我过来问他借一下簸箕。”一位中年妇女的声音打破了刘雨的思绪。刘雨抬起头,睁大眼睛观察了一阵,原来是昨晚去张怜梦家聊天的陈婶。陈婶和张怜梦老妈是一个地方的,听说陈婶早一些嫁到水蛇村,而且张怜梦老妈和老张的姻缘还是陈婶帮忙牵线搭桥的呢。陈婶穿着朴素,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但那笑容在这诡异的氛围中,却莫名地让人感觉有些不真实。

“原来是陈婶,林伯刚刚出去,您自己进屋拿吧。”刘雨毫无防备地回答道。

陈婶微笑着说:“林伯既然不在家,稍后我再问他借,反正也不急。”她一边说着,一边走近屋子。突然,她的目光被门外那一堆东西吸引住了,她仔细端详了好一阵,眼中露出一丝疑惑,问道:“拿这些东西你们干嘛去,难道是露营吗?带这么多吃的,还有帐篷?”

刘雨摇了摇头说:“林伯说要带我去后山,我也不知道他带这么多东西干嘛。”他挠了挠头,眼中也满是疑惑。

“哦,他这人很奇怪,不用理他。”陈婶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凝重,她认真地对刘雨说:“你去后山之后,千万不要去后山里面的森林,那边恐怖着呢,听说闹鬼。”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声音也不自觉地压低了几分。

刘雨听到“闹鬼”二字,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手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惊肉跳地问陈婶:“闹鬼?您亲眼见过吗?”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满是惊恐,身体微微向后缩了一下。

张婶严肃地对刘雨说:“我从来没去过,那里是我们村的禁区。听说十几年前村里的壮汉进去之后,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听说是被女鬼吃了,连个骨头都没剩。”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那恐怖的场景就在眼前。 “这么可怕?”刘雨的声音也有些发颤,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幅恐怖的画面。

“骗你玩的,不过森林里阴森恐怖是真的,丢失过壮汉也是真的,女鬼也是真的,不信你看。”说着,张婶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种诡异的表情。她缓缓地伸出手,朝着自己的脸摸去,然后猛地一扯,竟扯开了自己脸上的皮,露出一块稀烂的臭肉。那肉上蛆虫蠕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她阴森地对着刘雨笑,那笑容扭曲而恐怖,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忽然,她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那舌头湿漉漉的,上面还挂着黏液,慢慢地朝着刘雨的身上舔来。刘雨吓得动弹不得,他的眼睛瞪得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脸上满是惊恐之色。正在刘雨惊魂未定之时,这可怕的女鬼又突然张开那庞大的嘴,嘴里长满了尖锐的獠牙,一口朝着刘雨的脑袋咬来,仿佛要将他的脑浆吸出。女鬼的舌头也猛然变长,如同一把利剑般插进刘雨的心脏,刘雨只觉得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哎呦,好疼!”刘雨被林伯扯着头发疼醒,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原来是个噩梦。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眼神中仍残留着恐惧。他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只看见陈婶在远处留下回家的背影,这足以证明陈婶刚刚确实来过,这一切发生得太真实了,刘雨仿佛还能听到耳边传来一股女声:“我在森林里等着你,等着你……”那声音如同鬼魅一般,在他的脑海中回荡,让他不寒而栗。

“你在做什么美梦,叫你看着东西,你竟然睡着了,如果这一对玉虎和剑丢了看我不拿你是问。”林伯生气地骂道,他的眼神中透着愤怒,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刘雨被林伯一骂,立刻清醒了很多,他急忙站起身子,望着林伯。只见林伯牵着一头黑色的马匹,那匹马躯干壮实而四肢修长,浑身的皮毛油光水滑,在阳光下闪烁着黑色的光泽。马鞍上,人为地在马的两侧分别挂着两个大箩筐,箩筐用细绳牢牢地绑在马鞍上,随着马的走动微微晃动。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东西装进箩筐里。”林伯像训斥自己孩子一样教训刘雨,他的声音严厉而急促。

刘雨不敢违抗,乖乖地按照林伯的指示在马匹旁边忙碌起来。林伯则坐在椅子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又从烟袋里抓出一些烟丝,放在纸上,熟练地卷起来,最后还用口水把纸边粘合起来,做成了一根简易的烟卷。他点上火,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一动不动地望着后山,眼神深邃而神秘,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决定。

一根烟抽完,见刘雨还在搬东西,林伯便起身开始帮忙。当他翻到一把红色刀的时候,他回头望了望刘雨说:“这把刀你拿着防身,山里面难免会有一些野兽之类的,有把利器在手上也比较放心,这个可是威戈军刀,价值不菲,是我托朋友从德国买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刀递给刘雨。那把红色军刀上面有个方形中间一个十字的标志,刀身散发着寒光,给人一种锋利无比的感觉。

随后,林伯从家里又拿出一个背包,背包上面也有一个类似的标志,旁边还写着“Wenger”的英字母,应该就是威戈的意思。林伯把虎玉用棉包裹好之后,又在外面一层缠上一层透明胶,小心翼翼地放进背包里面,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

“林伯,我们带这么多东西,晚上不回家吗?”刘雨看着林伯连露营帐篷什么都带,忍不住刨根问底地问。

“知道的越少越好,别问这么多,你还想要配方吗?把椅子搬进房间去,我们要出发了。”林伯有些不开心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眉头微微皱起。

刘雨对林伯的交代深感不满,他心中暗自抱怨,但为了张怜梦,他也只好忍气吞声。他快速地把板凳拿进屋里,关上门之后,便和林伯一起出发了。大概刚走不到 100米,林伯突然拍了拍脑袋,懊恼地说:“唉!我怎么真是老糊涂,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说完,他便牵着马匹又回到家。他打开门,走进客厅,从电视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把香和一叠纸,分给刘雨三根香,自己则点三根,嘴里念念有词地对着画像上的长者念叨着什么,然后将香插在香炉里,接着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他站起身,对刘雨说:“还不赶快把香点插上。”

就在刘雨点香的时候,林伯在客厅的小冰箱里捣腾了半天,却没有找出什么东西,只是拿出一个铁盆放在壁画前。他点一叠纸钱,嘴里像是在祈福长者保佑。就在林伯默默祈祷的时候,刘雨突然发现林伯脖子上挂的东西和长者胸前的一样,便好奇地问:“林伯你这胸前挂的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穿山甲做的附身符,是祖传的。”林伯用手摸了一下挂件,脸上的气色似乎也好了许多,仿佛那挂件有着神奇的力量。林伯烧完香纸后,站起来对刘雨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快出发,在天黑之前到达洞里。”

“洞里?”刘雨有些疑惑,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不知道这个“洞”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林伯故意假装没有听见刘雨的问话,背着包拿着青铜剑出门之后,朝着刚才走的小路继续前进。走在后面的刘雨感觉比较轻松,他手里面只拿着一把威戈军用刀,其他的物品都由马匹在前面驮负着。那匹马迈着稳健的步伐,马蹄踏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在寂静的小路上回荡。

刘雨想问林伯话,可是林伯什么也不说,两个人就这样一声不吭地在路上走着。大约走了半个多小时,他们已经到达后山的山脚。后山的小路位于两座山峰之间,呈现出一个奇特的“M”字形状。进小路的旁边,有一座用水泥建设成的水井,那水井宽约 10米,深不见底,宛如一个巨大的深渊,仿佛要将一切吞噬。这是全村人的饮用水来源,每家每户的自来水都是从这座大水泥缸接过去的。此时,缸里面插满了胶质水管,那些水管在水中摇曳,像是一只只扭动的触手,给人一种莫名的不安。

“我们先休息一下,马上就要开始登山,先补充水源,口渴就先喝个饱。”林伯说着,从马匹的箩筐里找出一个军用的水壶,把里面沉积的陈水倒出之后,将水壶放进水泥缸里开始装水。那井水清澈见底,但在这阴森的环境下,却让人感觉仿佛隐藏着什么未知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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